的luo体乍入眼中,让他不知所以的呆在那里。
赵珍也同时发现他了,轻呼一声,羞愧的忙用浴巾把身子遮住,急道:“你怎么还不去追……”
“哦。”萧潜回过神,转身往楼下跑。女孩的luo体固然令他吃惊,但更令他吃惊的是在赵珍转身时,他看见她后背竟然有很多伤疤。
这个忧郁的女孩究竟经历过什么?
萧潜刚跑下一层就看到他和姜芳容的卧室门四敞大开着,屋里传来吵闹,似乎那个人没逃出别墅,跑进他房间了。他咬着牙,怒气冲冲的走进房间。他倒想看看这个混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儿,他拿定主意,把他交给警察前一定打个半死。
那人正趴在床上夸张的shen吟,一见萧潜进屋里,吓得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姜芳容叉腰站在床边,表情很奇怪,看不出害怕,只是满面怨怒。
萧潜并不傻,瞧瞧女友,又看看缩在地上的那个男人,问姜芳容,“怎么你们认识?”
姜芳容抬脚踹了那男的一脚,“就知道给我丢人现眼,过去给你姐夫问好。”
那人连滚带爬的来到萧潜跟前,挤出讨好又很贱的笑容问好,“大姐夫,我给您问好,给你问好……”
萧潜借屋里的灯光才看清这家伙雷公嘴,嘬腮帮,配上一对儿小圆眼珠,活脱儿一个猴崽子,再加上刚才被打得鼻青脸肿,鼻子下面还带着血,看着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我以前跟你提过我有个弟弟,就他。”
“他是你弟弟?!”萧潜实在难以想象姜芳容还有这么一号弟弟,姜芳容五官倒不怎么丑,主要让那块白癜风毁了容。但眼前这个猴子精实在让人怀疑他们家的基因。
“你好姐夫,初次见面,我叫姜友光,叫我有光就行了。”猴子精极尽谄媚,好像根本不记仇。
姜芳容不满的对萧潜说:“你瞧瞧你把人打的,就算不认识也不能下手这么狠,瞧把人都打坏了……”
萧潜才明白,原来女友是在生气自己,没等他说话,姜友光抢先说:“这也不能怪姐夫,都是误会,不打不相识嘛。”
萧潜一阵冷笑,“咱们之前没什么误会。我倒想问问你,你往人家浴室里闯想干什么?”
姜友光揪着眉,满脸都是皱纹,很无辜的说:“我也不知道浴室里有人,是不小心撞上了。”
“不小心?哼,我早就在走廊里看见你了,你鬼鬼祟祟的趴在门上往里瞅了半天。你知不知道里面是你的……”
姜芳容赶紧打断,“我弟弟从小就不懂事,我爸在世的时候没少了教训他。他除了有点儿色,也没有其他毛病。”
“你以为他只是有点儿色?”今天索性到了这个地步,萧潜也不管不顾了,怒视着姜芳容道,“你护着弟弟我不管,但你知不知道,他刚才手里拿着刀,你说他想干什么……”
姜芳容惊得半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姜友光急了,“姐夫,姐夫,你可别误会,我可没想杀赵珍啊。我就是怕她不从我,想吓吓她……”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2
“只想吓吓……”萧潜霍然瞪圆双眼,目光里带着少有的凌厉,把姜友光的吓得连连后退。
“是,是。”姜友光咽了口唾沫。
“你觉得要是我现在报警,警察会不会相信你所说的呢?”
“千万不要啊,姐夫!”姜友光竟然“噗通”给萧潜跪下了。
“喂,挺大个人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姜芳容看不过眼,过来拽脖领子把他拖起来。
“姐,你相信我,我真没想那么干。”姜友光带着哭腔辩解,像是真害怕了,“要说杀人也是赵珍敢,我哪敢杀啊?”222
“你胡说什么?”姜芳容呵斥弟弟,“哭什么哭,好好说话,没想就没想,就算想了又怎样,有姐在这儿谁还能把你怎样不成?”姜芳容怒冲冲的对弟弟说,但话分明是说给萧潜听的。
萧潜觉得姜友光的话似乎话里有话,但也没机会问。
就在他们争吵不休,门外传来一阵“格朗,格朗”古怪的声响。萧潜一转头,就看见一架轮椅缓慢的出现在门口,上面坐着那个死气沉沉的老太太。
老太太出现,姜芳容和姜友光都停止了说话。老太太用枯瘦的手不停拍打着扶手,有气无力的说:“你们还能不能消停一点儿了……从来都不回来……回来就气我,就是想看着我活活气死吗?”
“不是啦妈,跟你没关系,你出来瞎掺和什么?”
“在不掺和就出人命了,我可不想我家里多出个死人……”老太太瞪着眼睛,看得萧潜心里发瘆,感觉老太太就是在看他。
她吃力的抬起鸡爪子般的手,指向萧潜,似乎还想说什么,姜芳容已经不耐烦的走过去,“瞎说什么了,老糊涂了你,回屋歇着去。”
她推着轮椅把老太太推回了她的房间,在走廊另一端,紧挨赵珍的房间。经过赵珍房间门外,姜芳容不经意的露出笑容。她很想看看赵珍现在的模样。
姜芳容前脚一走,姜友光就不踏实了,心虚的瞧着萧潜,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两条腿悄悄的往门口挪。
萧潜却有些失神的站在那里,回味着老太太刚才说过的话和看他的眼神,后背一阵恶寒。这个鬼气森森的老家伙好像真能预见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等一下。”萧潜忽然开口。
姜友光激灵一下站住,“姐夫,你……”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晚上刚到。”
“你来干什么?”
姜友光有点儿不高兴,“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来啊。”正要出门,被萧潜一把拉住胳膊,“老太太刚才说你们不常回家,为什么你突然回来了?”
姜友光挣开他,“我收到了妈寄来的信,回来看看不行啊?”
“什么信,我能看一眼吗?”
姜友光怀疑的瞧瞧他,“一封信有什么好看的,你跟我来吧。”他嘟嘟囔囔带着萧潜上楼,经过浴室和书房就是他的房间。
姜友光的行李随意堆在地上,看样子确是刚到家。他翻找了一会儿,从夹克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萧潜。
萧潜从里面掏出信纸展开一看,和他们收到信的一样。整张纸上没有笔写的字,都是用从书本上裁下来的印刷字贴成了一句话——我看见老头儿了。
完全一样的信,完全一样的话。
他问姜友光,“这信上没有落款,也没有称呼,你怎么就知道是你妈寄的信呢?”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3
“我猜的,”姜友光不以为然,“这不是写着‘老头儿’吗,我猜也只能是指我爸了。我妈习惯称呼他‘老头儿’。”
“可我听你姐说你爸已经死三年了呀。”
“谁知道了,也许是老太太犯糊涂,要不就是眼花了。自从我爸死以后,她就变得神经兮兮的,像被吓到了似的……”
姜友光正喋喋不休的讲,姜芳容忽然出现在了门外,往屋里瞧了瞧,“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