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1 / 1)

解剖师:新概念法医 宇尘 2000 汉字|1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穿过的。”

“你怎么知道?”

“味道不一样。”

“这也能闻出来?”慕容雨川从陆小棠手中拽过裙子,放到鼻子上使劲嗅嗅。

“但我不确定是多大年纪的女人。”陆小棠说。

慕容雨川赶紧又把裙子扔了。

“这是一个跟他关系很亲密的女人呢。他不是没结婚吗,是他的女友?!”陆小棠猜。

“你这纯粹是言情小说的思路。”慕容雨川说。“也许那个女人跟他一点儿都不亲密。她也不想把衣服脱下来放在这里。只是……”

“你是说……”

陆小棠胃里一阵绞拧。她想到了庭院里那具丑陋的人偶。

慕容雨川说:“而且我们也不能确定这些衣服是不是属于一个人的。”

陆小棠又是一惊。

慕容雨川接着说:“你觉的那具尸体有可能是什么人?”

陆小棠想说,我根本就没敢仔细看。

“我刚才注意观察过,那个人偶……”

“人偶怎么了?”陆小棠被他森冷的语气感染,瞪大眼睛看着他。

慕容雨川忽然狡黠一笑。“你好像很紧张。害怕了?”

“我哪有?”陆小棠脸一红,给了他一拳。“有话快说……”

“我注意到人偶的头发。”

“人偶不是光头的吗?”

“没有完全,有些地方有发茬。黑色直筒状,很像亚裔人种。”

“有可能是中国人吗?”

“有可能。正因为如此,我刚才才没说。我感觉那也许不是一种巧合。”

刹那间,陆小棠似乎看见了一张网。

慕容雨川也在思考,不停的抓挠着头发。他灵光一现:“对了,得让马修派人去查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慕容雨川说:“章慧珊的墓地。”

***************

9月29日,星期四,格林威治时间时间9:23巴勒莫警署。

马修说:“真是没想到,章慧珊就葬在嘉布遣修道院墓地。巴多罗买恰好也属于嘉布遣修道院的修士。可能是跟江权夫妇的私人关系深厚,所以才把章慧珊葬在那里吧。昨天夜里,我们的人去嘉布遣修道院找到了章慧珊的墓地,正如你们猜测的那样,里面并没有章慧珊的遗骨,是一座空墓。”

“有没有可能在她的尸骨下葬后被人盗走了?”陆小棠说。

“我们的人检查过墓室,没有发现任何撬压的痕迹。可以排除这种可能。”

“那就是说。她的尸体根本没有被下葬。”

“不下葬会到哪里?”

马修说完这句话,发现陆小棠和慕容雨川都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倒吸一口凉气。

三个人想到了一处。

那个被藏在衣柜里的人皮偶。那袋人骨。

巴多罗买作为修道院里很有地位的长老,他的确有着得天独厚的机会把尸体运走,而且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把章慧珊的尸体盗走?这件事江权知道吗?

陆小棠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章慧珊的死亡跟江权有直接关系。江权本身又跟巴多罗买有着秘密的合作。江权不可能不知道巴多罗买盗走他妻子尸体的事情。甚至,他极有可能是同谋。”

“为什么?”马修不能相信。“把自己妻子的尸体送给别人剥皮?”

“为什么不能?”慕容雨川说。“那要看江权本人是怎样看待自己妻子的。”

也许在他眼中,妻子的价值就是比动物更适合做人偶。

剥皮少女 第二十四章 碎骨 6

马修无奈的摊开双手。“太可怕了。”他嘟哝着。

“可是有一点我还弄不明白。”慕容雨川说。“他们盗尸的目的如果单纯是想制作人偶的话,那又为什么不把人偶做的好看一些,反而做成那样狰狞丑恶?还要在尸体上写下‘母狗’的单词,分明带有侮辱性。不管怎样,章慧珊毕竟是江权的妻子,他有必要那样憎恶她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三个人一时间都陷入思索中。

过了一会儿,陆小棠说:“如果说原因,我们恐怕还应该考虑到一个人呢。”

“谁?”马修问。

“汪璐,那个跟江权关系暧昧的女学生。甚至可以说,她跟章慧珊的死都脱不了干系。”

“只是不知道这种关系有多大。”慕容雨川说。

“还有,汪璐对江权的秘密又知道多少?”陆小棠说。“仅仅把他看成一个腰缠万贯,可以托付后半生的未婚夫?”

如果汪璐知道自己将要依靠的男人有着怎样的真面目,她会作何感想?

“你们觉得江权是不是真心实意想跟那个女学生在一起?”马修看着陆小棠和慕容雨川。

没有人能够猜测,这个跟江权一同失踪的女人到底是犯罪的参与者还是另一个受害者?

衣橱里那些女性衣服是谁的?

那具被侮辱的人偶又是谁?

蛇皮袋里的人骨到底是什么人?

江权在什么地方?

汪璐在什么地方?

没有一个问题能够给出准确答案。

慕容雨川和陆小棠从一桩中国城市剪儿童手指的伤害案追踪到大洋彼岸的意大利古城,所有不可思议的线索延伸到这里一起中断。

“现在我们只剩下一个可能利用到的资源了。”陆小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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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parre(卡萨帕)是中国人给自己取的当地名。他的中文名叫李力辉,任江氏古玩交易公司的执行总经理,手下有二十三名员工。公司运作良好,市值134万欧元。

李力辉说:“我已经有三四年没见到过江总了。这些年公司基本都靠我来运作。”

“难道你们从来都不联系?”陆小棠问。

“那倒不会。偶尔,我们会通过MSN联系。我向他大致汇报一段时间公司的运作情况,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具体工作的由我来完成。”

“从08年下半年之后你们就没见过面?”

“是的。”

“通过电话没有?”

“没有。”

“只是短信联系?”

“是。”

“他没有告诉过你他在什么地方?”

“没有,我也从来都没有问过。”

“那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吗?”

“当然有,”李力辉颇显城府的笑笑。“这里又是诞生黑手党的地方。尽管寻常你很难见到这些人,但是一旦你招惹上了他们,你就会恨不能躲到亚马逊丛林里。那个时候拨打911还不如预定一块墓地来得实际”

“你怀疑他得罪了这里的黑社会?”

“我只不过是打一个比方,具体情形我不知道。”

“既然他可能遇到生命危险,你没想过采取措施联系他,帮他吗?”

李力辉说:“如更他需要我,自然会主动跟我联系。如果他干了违法乱纪的事情,那也有警察去处理。我要做的是收起好奇心,干好本职工作,赚够我孩子的上学钱和我的养老钱。明哲保身。这是任何人想要生存的基本原则。”

男人的冷漠让陆小棠十分厌恶。她很难指责这种人的不是。这种人并没有触犯法律,甚至是遵纪守法的好好公民。只不过在他的眼中,其他人并不比一条狗更值钱。

陆小棠说:“你用公司里的电脑还是家里的电脑跟他联系?”

“都有。你问这个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