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番外十二、(1 / 1)

穿越之致富人生 水云寒 18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12章 番外十二、

  顾爷忙的时候,也是斯斯文文架着银边半框眼镜,对着电脑,屏幕上是起起落落的股票。 他不是前任老总的儿子,亲儿子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但他却能上位,这样年轻,凭借的无非是生财之道。

  他的小男宠饿了,闪亮而忠诚的眼睛一眨一眨。

  顾爷就喜欢他俊朗的模样,又无能得可爱,不免摸了他几下,聊做安抚。

  季未懂得见好就收,乖觉地找了个毛毯睡觉。

  他不委屈自己,U形枕,眼罩,静音耳塞,样样齐全。

  顾爷调侃他:“太会享受。”

  季未板起英俊眉目:“当然要好好保养,不然色衰了,被顾爷嫌弃怎么办?”

  然而万里高空飞机颠簸,他还是从睡梦中被颠醒:“怎么了?”

  顾爷逗他:“有人要劫机杀我,说不定在飞机上安了炸弹。”

  季未“哦”了一声,“爆炸之前我再睡会儿。”

  他说着伸出胳膊,仗着人高马大强行揽过顾爷,让老板枕在自己肩头,蹭着老板眨了眨眼 ,真的又睡着了。

  顾爷的眼镜被他打掉一半,笑骂着靠在他胸膛上,敲了他一个暴栗:“不中用的东西!” 季未表现良好,不止日常给顾爷带来许多笑话,床上也进步神速。

  顾爷要他弯,绝不敢直,要他浅,绝不敢深。

  顾爷被他服侍得从头到脚十分舒爽,看人都带了三分风情。

  既然这样愉快,顾爷赏罚分明,便带他去赌场豪赌。

  顾爷下了车,季未立刻闪身,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胸肌走在他前方,很有护驾的意思。

  顾爷看不惯他这个毛病,床笫间趴在他身上,戳着小男宠硬梆梆的胸肌没少调笑:“你能 保护我什么?哦,有人要劫色我倒是可以把你推出去。”

  季未和他没羞没臊地厮混许久,胆子也放开了些,知道顾爷有时需要一点带着情趣的冒犯 ,闻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按着老板的手把他压倒在床,屈膝一顶便教不可一世的顾爷跪趴下 去,高高翘起犹染着可疑水渍的双臀。

  他完全是带着崇敬又龌龊的心思干他的老板,挺腰直入时顾爷也没了教训他的气力,连着 两次,身后的年轻人打桩机一样恨不得把他怼进床里,他舒爽得绷紧了脚趾。

  季未舔了一圈他的耳廓,又舔又啃:“顾爷,您要榨干我了。”

  季未一边甩着胸膛上的汗珠一边道貌岸然道:“您把我榨成药渣,我当然没法保护您。” 顾爷那握惯了枪的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修长指节泛起情潮的粉色,口中呻吟也闷在床褥 间,声声断续,显见是不行了。

  然而堂堂顾爷,是不能在床上向自己的小玩意求饶的。

  季未也就心安理得地磨着他,精研他最敏感的一处,屈身一顶,顾爷的腰便剧烈地颤,颤 过两三次,他便被顶到了床头,简直快要掉下去。

  季未柔情蜜意地讨好:“顾爷,您吩咐。”

  顾爷咬得牙龈酸痛,大腿抖得跪不住,拼尽最后的体面,从牙关里泄出条命令来:“…… 快射!,,

  季未点点头,扭着腰,只碾磨顾爷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老板跪不住,他自然服其劳,将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捞在怀里,拿出了跳钢管舞的腰力尽兴 鞭挞。

  顾爷被他又粗又长的一根直捣得哽咽,恍惚觉得顶到了喉咙口,被操得竟是快窒息了,痛 苦地以浓浓鼻音呻唤着,指甲陷进季未的肉里。

  “现在就射,回头您得崩了我。”季未越做越兴奋,矫情脾气一上来,就爱叨叨:“您这 才叫口是心非,欲拒还迎,啧啧。”

  床上的冒犯是不算冒犯的,顾爷会玩,也玩得起,所以给他这个优待,从此后也不再管他

  只是季未那小心眼琢磨来琢磨去,总是有些失落。

  不管他多用心、用力,顾爷还是套上裤子不认人。

  有时甚至被他在墙边干得都合不拢腿了,黑色内裤要掉不掉地勾在脚踝上,一完事,立马 就能声色俱厉地讲公事:“跟余少爷说,他那批货敢走公海,被拦了,被拦也是自作自受!现 在不是老头子当家了,让他自己解决!”

  余少爷正是前任老总不成器的儿子,心比天高,脑赛核桃,还不足半个手掌大小。

  赌场中,季未扔了几个筹码,顾爷不下场,只看季未打,输嬴随性,全当千金买一笑。 忽闻一声熟悉的冷哼:“顾爷,你风流得很呐。”

  两人抬头看去,正是因货被扣在公海而焦头烂额的余少爷。

  余少爷眯了眼盯着季未,顾爷的保镖暗暗围住了四周,他身侧的保镖也不逞多让,神情带 着狠戾。

  “来一盘怎样?”余少爷奕奕然落了座,一整衣襟:“你也跟着你们家顾爷这么久了,总 该有点胆量。”

  他挥挥手,荷官便洗了牌。

  “你输了,就乖乖跟本少爷走。”

  久闻余少爷是有些暴虐爱好的,最喜欢季未这样耐玩的类型。

  虽然这些日子经了点历练,季未手心还是渗出了冷汗。

  顾爷握住小男宠的手,笑了: “有他男人在,还轮不着他上场。”

  接着顾爷淡淡地站起身来,亲自洗牌,手指在灯下被照耀得莹白:“少爷你要玩,岂有不 陪着的道理?”

  “输了,我这小玩意你随便带走;赢了,那批货少爷也不必再过问。”

  余少爷目光阴沉地攫住了顾爷,咬牙切齿地点一点头。

  顾爷流水样铺开花牌,微笑道:“请。”

  顾爷自然是赢了,余少爷打小便输给他,输得性子越发阴鸷,气得拂袖就走。

  季未暗暗看着,也知道不会善了。

  晚间他自背后拥着顾爷,大狗一样将脑袋埋在老板肩颈里:“顾爷,您真帅。”

  “怎么?帅得你直流口水? ”顾爷正叼着烟吞云吐雾,闻言嫌弃地推了推他,没推开,也 只有随他去了。

  “是啊。”季未缠着他接了个吻,眼睛亮晶晶:“我真的担心你输了怎么办,你也知道, 我最贪生怕死了。”

  “嗤,玩这个,你老板还没输过。”顾爷笑了一声。

  “你可不止是我老板。”又怂又浪的小舞男抱着他的腰,热烘烘的一条舌头便探了进来:

  “你不是我男人么?”

  /

  口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