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笑话了吧。”她重新变成了精灵少女的模样,小脸羞得通红。
我们的脸似乎比她更红。“它们……它们是怎么死的?”精灵少女环视了一下四周,略显惊诧地问道。
她看了看我们,最终把目光停在了牛百万的身上:“该不会都是你打死的吧……”“嗯……呃……”此时的牛百万大约正震惊于仙女下凡的惊人战绩,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迟疑地哼哼了几声。
让人遗憾的是,精灵少女似乎是把他的迟疑当成了默认:“我就知道是你,你可真厉害!”精灵女孩无限崇敬的目光让牛百万手足无措、牛皮一片通红滚热。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牛百万是我们中最强悍的人——这与事实之间存在着相当巨大的出入。
我猜,或许对于那些性情柔弱的女孩来说,粗犷豪放的外表真的能引起她们心中的安全感吧。
我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没过多久,我们就回到了地下大厅,即将从矿洞回到地表。
牛百万和精灵女孩两个人仍然肩并肩地走在前面,矿洞里的蝙蝠已经无法再对他们构成威胁了。
我们三个人在后面远远地缀着,让他们俩的身影始终保持在视野之内。
这个时候,沉默了许久的半兽人术士丁丁小戈终于开了腔:“我觉得……就算是那个德鲁伊女孩一个人……也能把地下洞**清干净……”必须承认,他说的是一件让我们这些男人们既尴尬又惭愧可怕事实。,故事的情节…………啊,别管什么情节了,完全还没有展开呢。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被他狗血的广告感动了而已,我个人贡献了收藏一个,全当是对艰难同道的一点小小支持了。
时空传送热线:*
第二十四章 随遇而安
谁也不知道瓦伦要塞始建于何时,这座古老城堡的年纪似乎与它所护卫的乌齐格山一样久远。
巨大的山石垒建而成的城墙粗糙而厚重,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岁月磨砺。
从名字上来看,瓦伦要塞应该曾经是一座完全用于驻扎军队的纯军事堡垒,但那显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如今的瓦伦要塞已经和一座普通的小城没有什么两样了,兜售各色商品的店铺排列在两旁,无所事事的行人走在城中的道路上,由厚实的山毛榉制成的大门洞开着,从不关闭,任由来往的人们进出。
我来到瓦伦要塞已经有两、三天时间了,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坎普纳维亚城的统辖范围。
对于缺乏旅行经验的我来说,这绝称不上是一次让人愉快的长途旅程。
瓦伦要塞位于乌齐格山东南部的山区地带,因为从未来过这里,我的魔法地图上没有标注,我只能像只没头的苍蝇的一样朝着大概的方向前行。
山地崎岖狭窄的道路让我吃足了苦头,这里的羊肠小道总是一不留神就隐没在了茂密的杂草和灌木丛中,让我直走到无路可行处才现自己迷失了方向。
最糟糕透顶的是,无论你在什么地方迷路,总能碰到一大群胃口很好的恶狼、毒蜘蛛、野猪或是其他什么凶恶的野兽,它们永远对你鲜嫩多汁的皮肉和内脏充满让人感动的热情,倾尽全力地希望能够邀请你留下来与它们共进晚餐——当然,如果你的运气不好的话,你就会变成“被进”的那顿晚餐了。
在瓦伦要塞,我先完成了杰拉德先生的嘱托,将狂犬开普兰血液的分析报告交给了要塞驻军指挥官佩克拉上校的手中。
佩克拉上校大约五十多岁,除了满头灰白的头,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名军人,反而像是一个迂腐的教师或是别的什么人。
这封报告似乎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啊,枯萎之地,从我十岁之后就再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我都快把它忘记了。
杰拉德总是有点神经过敏,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个消息。
不管怎么样,我会派人去查查这件事的……如果我还有人可派的话。”佩克拉上校慢条斯理地对我说道,说着又扔给我一小袋银币。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把在废弃矿洞底端生的事情告诉他,灵魂大巫妖麦肯斯卡尔逃脱了两百年的封印,直觉告诉我这或许和狂犬开普兰的变异有关系。
但是无论我说什么,佩克拉上校都总是不耐烦地摇着脑袋说:“我得去看看我的日程表才成。
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其实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忘不了的……咦,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只有无奈地辞别了这位健忘的军官。
当我经过他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一个和我一样风尘仆仆的涉空正好在往门里走。
无意间,我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那是一封信笺,暗黄色的信封接口押着一枚鲜红的火漆印记,看上去很眼熟——我是说,很像我刚刚交给上校的那份报告。
怎么回事?难道说杰拉德先生怕我无法将这份报告带到瓦伦要塞,又派遣了一个送信的使吗?“你也是坎普纳维亚城来的?”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啊……”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愣了愣神,然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啊。”“你也是送血液报告来的?”“没错,怎么,你也是?”“是啊。
你不用再把报告交给他了,我交过了,这没用的。”我对他说道。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把报告交给上校了,而且上校对这件事情本身也不怎么关心。
他没有必要再来碰这个钉子。“啊,不会吧?”他又一阵错愕,“我问了不少人,都说交给他就行了。”“哼,你看他……”我有些沮丧地回头看了上校一眼,他仍然坐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悠哉悠哉地打着瞌睡,“……明白了吧,就算是交给他也不会有用的。”我不无烦闷地说道。
看起来这个涉空似乎是明白了一点,不过又好像是变得更迷糊了,他“啊、啊”地应了两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上校,然后傻乎乎地点头冲我说了声“谢谢啊……”转身走了出去。
后来我在街上又见过这个人几次,或许是因为我换了铠甲,他没有认出我来。
每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在街上拉住人就问什么“报告……交任务……找谁……在哪里……”这样的问题,看起来挺着急。
我也没有仔细听。
再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了。
不过我听说瓦伦要塞里有个坏心眼的家伙,故意阻拦别人交任务,还成心给人指错方向,让一个上了当的可怜人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