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没有任何区别,那么它们的价格也不应该有任何区别——她的话得到了jīng灵驯兽师雁阵很有说服力的支持,而雁阵支持的观点那个没骨气的弦歌雅意当然也就随之毫无主见地投了赞成票。在民主决议三比一通过的情况下,妃茵会长决定把我的公会债务提高一百枚金币,由此我的公会债务已经增加到了三万两千金币五十银币三十铜币的程度。
我提出能不能在下个月发薪水的时候把这笔欠款一并扣除,但我们的会长大人坚决不同意,她的理由是:把钱拿在手里固然很开心,但是知道有人还欠着她那么多钱会让她感到更开心,所以她打算让我们这群苦力欠着一屁股债为她挣钱挣到死……
虽然在外形和功用哪一个更为重要这个问题上和我有这不同的见解,但jīng灵驯兽师雁阵显然一眼就看出了这匹马和在训练场上任意发卖的普通战马之间巨大的差别,她对它的评价是这样的:
“这头奇蹄目马亚属哺rǔ动物应该属于改良后的热血马种,寰椎和枢椎更加tǐng拔而腰椎短促,鬐甲丰满厚重,挠骨、掌骨、胫骨、拓骨长而结实,腕骨和跗骨关节更为粗大,能够支撑更加强壮的四肢肌ròu群组,髋骨和股骨粗壮但股二头肌、tún浅肌、tún中肌和半腱肌并不过分宽厚,肋拱更圆,尾础也更高,既保持了体型的tǐng拔也保证了奔跑时的灵活……”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的,和某个满身铜臭浮华虚荣的谜样nv子迥然不同,雁阵的评价显然更专业而且更中肯,为我今后如何驯养和调教山雪提供了许多具有高度参考价值和可cào作xìng的专业意见,对我的帮助很大——当然,在我nòng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之后,对我的帮助可能还会更大一些。
“是啊,是啊……”和我满脸懵懂无知一副很傻很天真的表情不同,站在一旁的弦歌雅意连连点头,不时发出一些赞叹和附和的声音,仿佛对此十分内行颇有心得似的,“……的确是这样的……这样细腻微xiǎo的差异你也注意到了吗……果然如此呀……”
尽管jīng灵神shè手的每一声赞叹都是如此的xiōng有成竹,可他闪烁的目光看上去实在是很可疑。
“能给我解释解释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我不怀好意地向他发问道。
“这个……就是说……总之……”他结结巴巴地支吾了半天,然后突然恼羞成怒,“……你就不会自己去问问她吗?”
“简单来说……”雁阵十分不满地瞥了我们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解释道,“……就是这匹马很高很壮很漂亮的意思。”
“……”两个粗鲁无知的男子相视无言,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
……
在介绍了我做起之后,我的朋友们也向我展示了他们的收获。我们的nv魔法师会长捕获的坐骑是一头“利爪林地huā斑豹”,这头五十八级的骑兽除了正常的百分之六十的移动速度加成之外,还附有“攀爬”和“冲刺”两个技能,“攀爬”意味着它能够在巨大的树木、蔓藤等许多原本无法穿越的丛林地形拓展更大的活动空间,而“冲刺”则能让它每十分钟可以用百分之一百五十的速度价值迅速奔行三十秒。
老实说,看见会长大人选择这样一头不折不扣的凶兽实在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在我看来,除了对金钱的渴望和对下属的盘剥之外,这个从外表上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纪的谜样nv子内心深处实在是个闷sāo加臭美的xìng子,对于一切可爱生物的抵抗力比雁阵实在是强的有限。依着她的xìng格,选只五彩斑斓的“翠羽陆行鸟”或是圣洁高雅的“丛林独角兽”才是比较正常的。
不过据我观察,这头豹子身上的斑点状圆形huā纹和我们手头金币的造型很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想到这里,我立刻对妃茵大xiǎo姐的选择释然了。
哦,我忘了告诉你们,会长大人的坐骑名字简明扼要一目了然:“金钱抱”——好吧,这货果然是并且只能是妃茵的坐骑。
雁阵为自己选择的坐骑是一头“幼年冲牙野猪”,这家伙倒是不屈不挠地贯彻了jīng灵nv驯兽师一直以来那独特的审美观:它长着一个硕大的、圆滚滚的脑袋,脖子胖得完全没了踪影,滚圆的肚皮总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弹上两下,屁股后面一条xiǎo尾巴卷卷的煞是可爱。老实说,如果不算它那看上去扑腾起来很费劲的四条xiǎo短tuǐ儿,这完全就是一个粉粉嫩嫩的ròu球球,唯一能够凸显它“冲牙野猪”血统的就是它chún边那两颗还没我两个指节长的獠牙——老实说,如果称它们为“獠牙”我估计它们自己都会觉得惭愧,这最多就是两颗长的稍长了一点儿的xiǎo虎牙而已。
这头名叫“猪嘟嘟”的可爱家伙是雁阵刚走进丛林没多久就发现的,正如我所料想的一样,我们的jīng灵nv驯兽师根本没有像我一样和山雪斗智斗勇拼着全身粉碎xìng骨折才驯服了它——她几乎是一不xiǎo心随手扔了根缰绳就把它套住了。鉴于这雁阵对坐骑外貌的要求远高于它的实际作用,再加上这只是一头“幼年”野猪,我估计它最多也就是会个“冲撞”或是“冲刺”之类的大众化技能——当然,如果说“卖萌”也能算是坐骑技能之一的话,那它的这个技能效果倒是相当强力,比如说:我们的会长大人看见它立刻就乐不可支,挠着它的xiǎo肚皮逗起来没个完。
“你就不能抓一头看起来威武一些的动物吗?”她口是心非地数落着自己的驯兽师朋友,可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咯咯”地轻笑出声来,“……哎呀,你看它肚子上的ròu还会dàng漾耶……xiǎo家伙你该减féi了知道吗?”接着又十分亲昵地捏住xiǎo猪的胖脸扭来扭去,直到把它的一张xiǎo脸儿扯得像个大嘴巴的南瓜灯。那只xiǎo胖猪分明很委屈地回头看来自己的主人一眼,然后满面无奈地任由自己的xiǎo脸蛋被面前这个魔样nv子蹂躏不止了。
当我提出来想看看弦歌雅意的坐骑时,这个一贯总是大言不惭脸皮奇厚的异种jīng灵居然十分罕见地lù出几分赧sè。显然在场的两位nv士已经见识过了他的坐骑,要不是她们俩在一旁不住地起哄,胁迫jīng灵shè手把坐骑放出来,我恐怕他就真的hún赖过去了。
当弦歌雅意终于把他的坐骑放出来之后,我才明白妃茵和雁阵哄笑的原因。虽然我知道翁泽克拉尔山脉中可以捕获的骑兽林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