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1 / 1)

独游 酒精过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之下,我更关注于这些将来有可能会威胁到我自身安全的事情。

“本来就是嘛……”佛笑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帝国那边没有德鲁伊职业,但是比我们多出一个亡灵法师,而且在有的职业转职之后也会和我们有差别,就好像他们不能转职圣骑士,只能转职堕骑士……”这一点我倒是听说过的,“……还有他们的牧师无法转职成虔信,而是会变成暗影信徒……”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让我觉得一直很苦恼的是,虽说佛笑他们这些涉空的级别都比我高不了多少,可他们通晓的事情总是比我多得多。甚至许多级别比我低很多地新手也了解很多我不知晓的事情。我记得他们都说是在什么“主页”上看到的这些咨询,但是我把去过的每个城市和村镇都转了个遍,就差没有挖地三尺偷坟掘墓了,还可是从来没有现过“主页”这种神奇装备的存在。

“是啊是啊,我就一直想转职成圣骑士的……”大胡子牧师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好像对这些全都通晓似的,不失时机地插嘴道。

“圣你个大头骑啦,你可是个牧师,只有战士才能转职成圣骑的!”佛笑立刻歇斯底里地大喊道。我看他大概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把这个脑子不开窍地小弟一刀砍死的冲动。

幸亏还有像我是你爸爸这种明明一窍不通还要不懂装懂的、彻头彻尾的大菜鸟存在,才让我地心里找回了些许的平衡感。

嗯,总归还是有比我还要笨得多的家伙存在的啊,这种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是你爸爸立刻灰头土脸地垂下头去。他似乎急待摆脱这种尴尬地境地,没话找话地开口问道:

“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在自己的城里自相残杀起来了?城市里不是不允许打架斗殴的吗?而且怎么城门卫兵也跟着一起动手了呢?”

虽说这个不学无术地圣职有一个实心且无比坚硬、难以开化的榆木脑袋。但他现在却提出了一个远远超出他智商之上的问题。这也是始终让我感到疑惑不解地地方:这场杀戮到底是如何生地呢?

“咳咳……无数前辈先烈用他们地鲜血和意志向我们揭示了这样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佛笑清了清嗓子,以少有地义正词严的姿态朗声对我们说道:

“……对于那些我们暂时还无法解释的事情……”他顿了一顿,在我们充满旺盛求知欲的期待目光中加强了语气,铿锵有力地挥了挥他的右手:

“……都可以归结为人品问题!”

“大哥。你简直就是划世纪的伟大哲学家……”我是你爸爸激动得泪流满面,满脸崇拜,热切地望着刚刚大放厥词的佛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万知万能的至高神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赐给我一个脑筋正常一点的冒险伙伴啊!我居然现在还没有被这两个家伙恶心死,这大概应该归功于我对至高神的信仰始终坚贞不移吧。

“咦。看那里……”虽说大胡子牧师的厚颜吹捧和佛笑表扬与自我表扬相结合的说话方式让我全身上下都感到恶寒不已,可总算还是让我保留了一丝身为冒险的警觉心。在我们经过一个山路转角处、即将返回山下的时候,我忽然现前方出现了一些状况:

一个穿着丁字内裤、全身上下的衣着比什么都没穿强不到哪儿去的家伙,此时正背对着我们,趴在山路出口处的岩石后面,鬼鬼返赝外瞧着。

通常人们形容一个人落魄的样子时,总会说他“衣衫褴褛”,可是我要说,用这个词汇来描述这个几乎光着**冲着我们的人,实在是太抬举他了。他身上披着的那几片破布,实在很难让人看出它们曾经和“衣衫”有过什么联系。我甚至怀疑,这个人如果要修理装备所花费的代价,只怕比买身全新的还要高昂。

听到身后传来动静,这个猥琐的裸奔男万分惊惧地转回头来看向我们,脸上写满了绝望,看起来随时都做好了匿踪隐形逃之夭夭的准备。

不过一秒钟之后,他就用带着哭腔的感动声音颤巍巍地朝我们靠近,伸开两臂想要用一个巨大的拥抱来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

“杰夫、佛笑,居然是你们……”我和佛笑面色大变,立刻长剑出鞘,在他靠近之前的一刻将他逼出了两步开外,他只能面对着两道锋利的剑刃,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我终于看见亲人了啊!”

我是不是应该向你们隆重介绍一下这个让我们敬而远之的乞丐?他是一个纯血的黑暗精灵,身材比我略高一些,紫色短,盗窃大师。四十七级的刺客,他地名字赫然写在头顶……

红狼!

在他的名字下面标注公会名的地方,有着和我们一样长长的一串小字:闲着无聊为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七嘴八舌喋喋不休的一群人。

和上次我们见到他时差别最大的一点是:此时我们再看他的名字时,已经变成了亲切无害的翠绿色――这应该意味着他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邪恶地祖国,光荣地加入了大陆联盟的阵营之中。

现在你们应该了解,我们为什么宁愿对他刀剑相向也绝不敢让这个有偷窃癣的国际大盗近身了吧。倘若我们毫无防备地和他热情拥抱的话,只怕分开地时候我们的身上就连内裤也剩不下来一条了。

“红狼,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对于黑暗精灵友人的突然出现,佛笑感到非常意外。他惊异地从上到下打量着对方潦倒地模样。忍不住脱口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

忽然,佛笑的身体一僵,仿佛想到了什么。我的脑子里也好像被一道灵光划过,想通了一个刚才一直没能想通的问题。

“莫非……”

“难道……”

我和佛笑异口同声地怪叫起来:

“……刚才那个被一路追杀地家伙就是你?!”

“就是我啊。我好惨呐……”红狼泫然欲泣,仿佛有满心的冤屈和苦闷无处申诉。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满心充满疑惑地回过了神来:

“嗯?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咦?佛笑为什么昂着脖子一直往天上看。就好像这个问题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刚才一路上好像没有听他说起过得了落枕地症状啊?

哎呀,红狼,你不要瞪着两只大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个没完嘛,虽说你是个男地。可我也会不好意思地呀――更确切一点地说,正因为你是个男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