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查吧……”
乔木说着说着,就懒得继续解释下去了,开玩笑,过去那小半年时间里,特别是在村里的那一个多月里,乔木三天两头的就跟踪王贺龙,还能不知道他每天干了什么?
他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今天想着去找洪棉,隔天就能带着一兜玻璃球,跟村里孩子弹玻璃球去了,这情商能干什么事?
“张警官,吃完饭你就回吧。
我们家房子少,以前我妈没回来的时候有地方给你住,现在我妈回来了,总不能让我妈跟你住一间吧,所以麻烦你去别人家借居吧。”
王维熙也开始端茶送客。
这情形……
没撵出去就是脾气好了。
张守国此时却并没什么后悔情绪,反倒笑了笑就收拾东西走了。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信息了。
……
第二天,又是一番调查询问。
知青所里的人都被问遍了。
同时,警局那边也拿到了搜查令,开始对洪棉住的那个房间,主要是她的物品进行搜查,不但找到了不少东西,还了解了些新情况。
比如说,通过魏花得到的,洪棉上个月没有来月事的消息,再比如说,通过洪棉和她父母来信了解到的,她父母已经被下放的事情。
当然,除此之外,警局那边的人还得到了洪棉的笔记本,并且开始让人对笔记本内容进行研究。
洪棉屋内
只有警局的几个人在。
张守国看完手里的信叹息道:
“看来她自杀这点,应该是没问题的,村里人都知道她每天挣的工分很少,而且还经常请假,之所以能够在乡下比较舒服的活着,主要就是靠她父母的救济,如今她父母出事,哥哥姐姐也明确表示不会再寄东西给她了,再加上怀孕了情绪可能有些敏感,自杀的概率应该还是蛮大的,这点没什么问题。”
洪棉收到的最后一封信就是她哥哥和姐姐寄给她的信,里面明确表示父母出事,他们没有时间和精力,或者说没有理由再寄钱和东西给她,让她自己想办法自力更生。
“她也太矫情了吧。
不想着靠自己,就想着靠父母这又算是什么事,早几年下乡的那些知青现在不都在自力更生的努力干活挣工分呢吗,就她矫情,还自杀,这是对上面的政策不满吗?”
边上一个警员愤愤然说着。
“唉,人都死了,就别再往她身上泼脏水了,还是调查调查她的人际关系,以及与哪些男人有过接触吧,早点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张守国继续说道。
“不是,队长,这事都已经这么清晰明了了,还有必要继续查下去吗,要不,咱们直接把她怀孕的事给盖住吧,就说她因为接受不了家里的来信,所以才自杀的,这样大家都省事,不然得查到什么时候?”
现在,除了孩子的父亲是谁这点是个疑惑之外,剩下很多事情基本已经明了了,昆安是真觉得能结案就行了,没必要非查那么深。
浪费时间不说。
也没什么功劳。
而且,婚前那什么那种事其实也不是很好界定,自愿和非自愿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然而其中一个已经死了,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是任凭另一个说,到时候就算找出来,估计也很难论罪判刑,委会来能做的事,都比他们警局多。
毕竟他们警局想要判案,既要证据,还要有法律条文支持,可是委会只需要破鞋两个字就行了。
就能定罪批斗了。
所以,何必费劲在这边瞎折腾呢,就这么囫囵的结案好了。
既省事又省时间。
还免得脏了他们这的名声。
有一对搞破鞋的男女,那可是能影响一个村子,甚至于一个小镇的名声的,外人提到他们,那就会想到他们是这个村的人,或者说是这个镇的人,之后就会扩散性思维的联想到其他村民和其他人身上。
名声能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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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拆婚狂魔乔老太(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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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国怒瞪了昆安一眼,说道:
“要是个个像你这样,那我们还当什么警察,索性回家种田得了。
这件事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
况且,死者怀孕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说不定邻村都有人知道了,到哪能瞒得下去?
不查出来。
流言蜚语指不定得成啥样。
回头派人多盯着知青所里的那些男知青,特别是与洪棉交往密切的那几个,没事多问问他们情况。
我怀疑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
“不是,队长,你昨天不还怀疑那个莫名其妙突然迁户口离开的王贺龙吗?怎么今天就不怀疑了?”
昆安既不气,也不急,只是好奇张守国的怀疑人怎么突然变了。
明明前两天一直跟他们说王贺龙的嫌疑很大,不但让他们去县城里收集信息,还让他们私底下找村里人了解情况,怎么突然变卦了?
“我昨天跟他们家那个太婆聊了一会儿,那老人家镇定的很,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只能看出对我的不满和对我能力的不信任。
一个普通农村老婆子,只要不是间谍,如果她家重孙子真的因为犯了事才离开的话,绝对不至于如此镇定,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而且,刚刚魏花的话你也听到了,她说洪棉只有最近这一个月没有来月事,她们两人作为舍友,说话的可信度还是蛮高的,所以怀孕时间很有可能就是在两个月左右。
而两个月前,或者说三个月之前,王贺龙就已经把户口迁走,并且参加县城里的招工考试了,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在工厂上班,一天都没耽搁,所以,基本能够排除嫌疑,还有一点很关键的地方,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那就是在询问魏花的时候,我们也曾经不小心提到过对王贺龙的怀疑,当时,那魏花明显小声嗤笑了一声,她应该是在笑我们吧……
你说她为什么会发笑?”
张守国一边解释着自己改变怀疑人的原因,一边提点其他人。
提点其他人发现细节问题。
“有嗤笑吗,队长,你观察的还真仔细,我一点都没有发觉诶。
这个村子里,如果说,谁跟洪棉相处的最多,也对洪棉最了解的话,应该就是那个魏花了,如果队长你没看错的话,那她嗤笑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她觉得王贺龙不可能是嫌疑人,笑我们的方向找错了。
可是她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呢?”
昆安虽然听出了点意思。
但还有很多地方不明白。
“呵,你让她说什么?
说她跟王贺龙熟悉的很,王贺龙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他们两个绝对不可能,我知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