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飞快。直至我俩都觉得肚子饿的发慌,这才想到去楼下吃饭。
这时的楼下早已宾客满堂,好生热闹。店小二见我俩同时下楼,许是怕了王蓝月刁蛮的性子,赶紧过来腾出张桌子,招呼我们坐下。
依着王蓝月的脾气,自然是财大气粗,高调的点上了满满一桌子菜,还各自来了两壶好酒。我心想着,我明日就会离开,聚时不多,格外珍惜相处的时光,与她聊着天边喝起酒来。
正当恰意时,楼梯上走下来几个穿着怪异的高大汉子,纷纷引起我俩的注意。
王蓝月小脸凑近我,略显兴奋地笑道:“季雪,你看那几人的穿着,你说他们是不是马戏班子的?”
我不由打量起来,瞧见那几人的打扮,既不像属国人,也不像菱国人,也许正是掌柜所说的入住这家客栈的马戏班子。
我不敢确定道:“也许是吧。蓝月,我没见过马戏班子的表演,所以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打扮。你住在京城,应该经常看吧!”
王蓝月却叹息一声,懊恼道:“我虽然住在京城,但平时又出不了家门,哪里经常看啊!”说罢,径自闷头喝一口酒。下一刻,却突然笑起来,“我难得溜出来一回,我今日一定要看他们表演。”
一悲一喜,转变比翻书还快。我好笑地瞅他一眼,提醒道:“你都不知道他们今日是否表演,怎么去看?”
王蓝月微微一愣,眨了眨水眸,说道:“你说的也是。但我可以去问他们啊!”说罢,便欲起身,当下就想去问个明白。
瞧见她急切的模样,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急蓝月,你又不认识他们,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马戏班子,直接去问会很唐突。我们还是叫来店小二一问,岂不是更好。”
王蓝月闻言,赞同点头,方才坐下。
此刻的店小二正忙着擦桌子,招呼着那几人坐下来,正好隔着我们几桌。待他一忙定,便被王蓝月叫了过来,给盘问了个详细。经他一确定,那几人就是马戏班子的。随后,他便充当了我俩人的信使,一来一回,替我们问来了马戏班子表演时间及地点。正是今日下午,于城东大街上。
这个消息,着实令王蓝月兴奋不已。她一高兴,还特意赏赐了个金元宝给店小二,可把店小二的嘴都给乐歪了,差点就剩磕头叩谢。
而马戏班子那几人,经店小二这一问,也都齐齐朝我俩看来。出于礼节,朝我俩举杯,以示招呼。
我俩见势,也不含糊,赶忙举起杯子回敬。王蓝月一脸灿烂,难掩兴奋。
一顿饭下来,除了刚刚举杯对饮。其他时间都是各管各自,没有再多的交集。
王蓝月则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直拉着我喋喋不休。酒足饭饱后,待我俩起身,这才发现,那几人早已离去。
王蓝月见那桌早已人去楼空。便立马揽着我的手臂,着急地跑出酒楼。边跑边不停催促,“快点,快点,可能已经开始了,千万不要错过了。”
我一来闲来无事,二来也确实想看看古代的马戏班子会是怎个表演法子,便也二话不说,随其同行。
王蓝月拉着我一路小跑,她的这股疯狂劲,令我想到了狂热的追星族。
只是跑不得多远,王蓝月却一头撞了人。由于她一直拉着我的手,连带着我一同撞上,我还一个重心不稳,狼狈跌倒在地。
王蓝月捂着自己的额头,万分气恼。撞疼了不说,还耽误了她看表演的宝贵时间,顿时耍起千金小姐的脾气来。头还未抬,便先开口大骂,“是谁走路不长眼睛,撞了本公子,你都不知道要道……歉……”然最后几字,却在她抬头的瞬间,硬生生吞回到肚子里。
而我毫无预兆地跌倒,一个慌乱, 奇 书 网 w w w . qi su w a n g . c o m 则双手撑地,顿时手心一痛。还未反应过来,抬头便见王蓝月怒气冲天地大骂,然骂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不由疑狐侧目,望向撞倒我们的那人。
☆、黑衣人
而我毫无预兆地跌倒,一个慌乱,则双手撑地,顿时手心一痛。还未反应过来,抬头便见王蓝月怒气冲天地大骂,然骂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不由疑狐侧目,望向撞倒我们的那人。
但见那人一身水青色上好丝质长袍,身形挺拔修长,挺鼻薄唇,清新俊逸,好一位温文尔雅、气质儒雅非凡的公子。
那人此刻正望着王蓝月皱眉,而在我目光投向他的一瞬,他敏锐地侧目过来。最后目光落在我正摊开的掌心上,瞧见掌心摔破了皮,朝我抱歉一笑,便绕过王蓝月向我走来,蹲下身子问道:“你没事吧,除了手上擦破了皮,其余身上有没有摔伤。”说罢,便欲伸手来扶。
王蓝月则瞪大双眸,显然还未从方才的诧异、惊讶、懊恼中回过神来。此刻听闻我摔伤了,这才急急忙忙转过身,眼神迅速扫过我全身,最后目光同样落在我手心,惊诧道:“哎呀,你摔破了皮。”
而我只是轻微擦破点皮,其余并未大碍。瞧见两人一个歉疚一个紧张,朝他俩纷纷摇头,连忙自己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尘土,婉约笑道:“不碍事,只是擦破点表皮而已。旒”
那人却坚持道:“还是上些药,包扎下比较好。”
王蓝月赞同点头,转脸朝那人撅嘴,扮起鬼脸来,埋怨道:“都是因为你,不然,我们哪会摔跤?”
那人毫不生气,伸手敲了一下王蓝月的头,语气即责备又宠溺,“我们家中今日走丢了一位不知天高地厚、冒冒失失的丫头,我看他同你长得很像。浓”
王蓝月一听,不服气地大声嚷嚷,“我才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冒冒失失呢。”
瞧见他俩对话又举止亲昵,我当下便明白过来,那人定是王蓝月提过的其中一位兄长,我朝她莞尔一笑,问道:“蓝月,这位公子是你的二哥还是三哥还是四哥呢?”
王蓝月调皮一笑道:“你猜啊!”
心思微微一转,我笑答:“你二哥要掌管家业,定然没空出来寻你这个丫头,我猜不是你三哥就是你四哥了。”
见我分析得有几分理,王蓝月来了兴致,不依不饶追问,“那你不是还没回答,到底是三哥还是四哥呢?”
我叹道:“我又是神仙,那我可猜不到?”
而那人含笑旁观,这会儿朝我微微一笑,彬彬有礼道:“我是蓝月的三哥。”
我回之一笑,既是蓝月三哥,我自然也不能将他晾在一边,礼貌招呼,“很高兴认识你,王公子。”
蓝月三哥随即礼回,“幸会,幸会!”
两人行一下变成三人行。在他俩坚持下,先是就近找了家药店,替我上药包扎。之后便在王蓝月催促下,兴冲冲赶赴城东大街观看马戏班子的表演。
当我们三人赶到,那里早已人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