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默恋海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夏孜珩今夜的行动,想到他特意留在王府的那个假大夫,我忧忧问道:“孜珩,你今晚的行动还顺利吗?”

 “忧喜参半!”

 “忧喜参半?怎么说?……”

 他皱眉,叹息一声,娓娓道来,“那个假大夫今夜确实有了行动,他这些天把王府的地形图给画了出来,也弄清了我真正住的房间,今夜他便暗中联络了他的同伴,趁着天黑,便都潜进王府,欲要刺杀我。他们却不料,这一切,我早就知道。而且还是我特意将这些看似准确的信息,透露给他的。我们的人,当场给他们来了个瓮中捉鳖,他们这一仗是必输无疑,死的死,逃的逃,最后还被我们活捉了一人。”说到这,他突然停下,面色有些沉痛,续而又道:“却不料,柴将军却被他们趁乱给害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

 瞧见他自责的模样,我安慰道:“孜珩,原本就是刀剑无眼。何况还是这么危险的行动呢。这也怪不得你。其实,我今日也去看过柴将军,他的情况也很不好,毒性早就扩散到全身,随时都会去的。”

 他没作回答,只是暗暗叹息。

 想起方才那黑衣人施展轻功逃离之际,他却只顾搂着我,没有上前去追,我当时就疑惑,“孜珩,方才的黑衣人你为何不去追,你的武功不比他差啊?”

 他轻笑一声,侧目瞅我一眼,正色道:“我在观察那个黑衣人的武功招式,他的功夫很是了得,据我猜测,他应该不是属国人。”

 闻言,心中疑惑更甚,不是属国人,那又是谁?不禁脱口而出,“那是哪国人?是菱国还是齐国。难道是高释玄还是严洛维?”如果出了属国,除了认识菱国的高释玄和严洛维,我几乎是全然无知。故而,一想便自然想到他们两个。

 他却摇头道:“究竟是菱国还是齐国,我也不好确定。但绝非是高释玄和严洛维,他们两人的武功,我还是见到过的,与那黑衣人完全不是一个套路。”

 经他分析,我心更乱,眼下我的问题是越来越复杂了。原本我易容,除了郑录风和寻桃便无人可知。然今晚却突然冒出两个黑衣人,而且一举击破我的防线,全都知晓我的身份。

 若说是郑录风想害我,那他也不用大费周章冒死劫天牢,这一点上完全说不通,他可以排除。

 而今晚两人,一人是翠敏我可以肯定。而另一人如若不是属国人,便令人匪夷所思了。

 然眼下最为重要的一点,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今晚两人为何会同时出现,其中缘由暂且不说。但这两人却都逃脱了,一旦消息透露,不仅我会重新被抓,还要连累夏孜珩。到时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思及此,我懊悔不已。我当初真不该来漠北,不该进王府。

 我深深叹息一声,眼下唯有我赶紧离开,才是对大家有利。

 虽说早就有心里准备,然要我亲口对他说出永别,心还是忍不住隐隐抽痛,滴血般疼痛。

 我准备了好一会儿,还得以开口的声音听上去不觉沉重,“孜珩,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脸上易的容很快就会脱落,我不想被夏孜弘的人发现我,我要赶紧离开。”

☆、离开5

 我准备了好一会儿,还得以开口的声音听上去不觉沉重,“孜珩,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我脸上易的容很快就会脱落,我不想被夏孜弘的人发现我,我要赶紧离开。”

 一时间空气似凝固般沉闷。他缄默不语,几乎面无表情。唯有他接二连三微不可闻地轻叹,泄露他此刻的心情极度压抑。

 我知道他心里明白不过,却无可奈何。正因如此,才异常难过吧!而我又何尝不是。我们都不该自私。

 他默默点头,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只听他淡淡道:“珏儿,时辰不早,今日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才有精神赶路。”

 我同样点头应下,想说什么,却发现只要一开口,心底绷紧的那道墙就会倒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攴。

 我们无言相视,最后他还是默默转身离去。在我脑海定格的画面,便是他转身的刹那。他的侧面是熟悉的俊逸,然那份俊逸此刻却多了份大隐于市的淡漠与孤寂。

 夏孜珩吩咐下人为我重新整出一间客房。在我前去新客房时,经过寻桃的房间。原本想告诉她一声的,然轻轻推了推她房门,却发现她上了闩锁得好好的,屋内也是静悄悄一片。她向来睡得早,此刻许是睡得正香。脚步停留一瞬,这才放心随下人离去。

 夜寂静无声,独自躺在床上,脑海皆是昨晚与他的一幕幕。想到明日即将的永别,心涩得发慌。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姝。

 一夜胡思乱想,一夜失眠。晨曦微露,我便早早起床。有些事一旦决定,便要下决心去做。简单一番收拾,便去寻桃房间。

 见房门紧闭,便伸手一推,这才发现房门还是紧锁!心底不禁疑狐,寻桃平日皆是早起,何时见过她睡过懒觉?不由想到昨晚,心猛然一凛,寻桃该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思及此,我用力敲她房门,低囔道:“寻桃开门,寻桃是我,开开门啊,开门……”。

 但过了好半响,却不见动静。便贴耳去听,也不曾有任何她起床的声响。心中一急,便再次用力敲门,“开门,寻桃开门,你怎么了……”

 正当我焦急不堪,转身想喊人来砸门时。房门却由里而外被打开了,探出头来的正是寻桃略显憔悴的小脸。

 瞧见是她,我着实松了口气。又见她脸色欠佳,担忧问道:“寻桃,你这是怎么了?身子是哪里不舒服吗?我来给你瞧瞧。”说罢,便想抓过她的手来替她把把脉。

 她冲我微微一笑,双手不着痕迹地往身后一放,揶揄我道:“得了吧,您还是留着您的神医本事,给别人看吧!奴婢才不上你的当呢!”

 见她只是脸色微样,精神却还不错,不由松了口气。嗔怪道:“你这丫头,我只是担心你。”

 随即一想,定是她近几日没日没夜地奔波所至。心不由一阵内疚,认真道:“寻桃,是不是这些天累坏了,让我瞧瞧有没有发烧?好给你煎两贴药。”

 她暖暖一笑,认真的模样好似答话的孩子,“郡主,奴婢只是昨晚做了恶梦,睡得有些不踏实而已,真的不碍事。你就放心吧!”

 我冲她微微点头,心忖,人食五谷,总有个头痛脑热什么的,也就不打算再追问下去。暗忖,这次往回赶,途中让她多休息便是。转而正色道:“寻桃,我昨晚和王爷说了,我们等下就离开。”

 她许是没料到,先是微微一愣,旋即高兴点头,笑道:“那郡主等奴婢一下,奴婢这就进屋收拾收拾。”

 我莞尔一笑,朝她颔首。

 原本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