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1 / 1)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默恋海蓝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1个月前

手就粗暴地一把钳制住我的两只手腕,我顿觉疼得一阵锥心。他的力道大得吓人,力量的对决,我是必输无疑。敌不过他,却不甘心束手就擒,没被束缚的两条腿在空中乱踢。殊不知,我越是挣扎,他就越有征服欲。

 慌乱中只见他那双原本就炙热的眸子此刻变得赤红,显然燃烧征服的欲wang。他两个大步已将我抱至床上,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欺身上来,蛮横地压制着我。

 无论怎么挣扎,打他咬他,他都纹丝不动。想喊,反被他堵住了唇。一阵粗鲁霸道的吻,搅得我一番天翻地覆,险些眩晕。只觉被抽空了氧气,呼吸困难。我推着打着,乘着空档发出的呼救,却断断续续,轻轻绕绕。而此刻入耳,似乎反催动意念。

 他的手心烫得吓人,硬生生在我身上游走了个遍,我只觉浑身火烫。

 抓准机会,我不顾一切朝他狠狠咬去,他却像是提前预知一样,灵活的舌恰到好处地退了出去。

 我口腔一空,差点窒息般大口喘气。惶恐之中,一把扯过棉被就将自己全部盖住,也不管自己还浑身是湿答答,连头带身子卷缩在被子里。如此侵犯,如此羞辱。令人浑身起寒,我不由自主瑟瑟发抖。

☆、犹如受伤的小猫

 隔着棉被,听到他冷冷地质问,“说,别的男人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不由想起夏孜珩,他是那么温柔体贴,无时无刻对我极致呵护。又想到方才那一幕,前后对比简直形成鲜明反差。我的心猛然委屈起来,这种委屈无可言喻,顿时泪水聚在眼眶打转,倔强地强忍着,不允许它掉下来。

 我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一声不发,心里不安惶恐到极点,感觉此刻的自己可怜得犹如受伤的小猫。

 许是良久得不到我的回答,他的耐性已然磨尽。一伸手,猛地扯下我的被子。

 我心底顿时一凛,脸色因害怕而惨白,眼泪还蓄在眼眶,不想让他看到我软弱的样子,连忙惶恐无措地撇开脸,不去看他。

 而依他霸道的性子,又岂会允许我逃。他捏起我的下巴,蛮横搬过我的脸。如炬目光似有穿透力,直直盯着我猛看。

 如此毫无遮蔽地注视,不由令人惶惶。然想到他粗鲁霸道的行为,却是令人愤慨。我倔强地就是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始终瞥向一旁。

 僵持一阵,他并未强逼我回答他方才的问题,而是再次霸道宣告,“记住我说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心甘情愿的。”

 冷凝的口气,并非像在说笑。而我则心中一沉,犹如自己是被猛兽盯上的餐点,令人不由心底发毛。我实在看不懂搞不懂,这个恶魔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许是不满我的沉默,捏着我的手指微微用力。

 顷刻间下巴又酸又疼,我瞥开眼神,就是不去看他。然满头满脑皆是他的凶神恶煞。

 许是觉得戏弄得够了,最后他不置一词,堂而皇之地开门大步而去。深更半夜他私闯属国后宫,还走得如此坦荡,真是狂妄到了极点。

 直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消失,我绷紧的神经才一下子松懈下来。过度紧张害怕之后,身子好似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连拉被子的手都颤抖不已。我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住,伸手抚向被他吻肿的唇,只觉麻木不仁。

 他的离开,不会令我感到半分庆幸。反而他留下的话,足以令人寝食难安。只因对于他的能力我已是有目共睹。今晚对我而言,可谓终身难忘,好的坏的全部接踵而来。

 我此刻的心就如同身上裹得半湿不干的被子,令人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只剩下冰冰冷冷。纵然如此,我却一动不想动,哪怕我未着寸缕,哪怕我浑身发寒,此刻我好累好累,只想就此沉沉地睡。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频频被恶梦纠缠,半夜中就觉浑身酸痛。直至翌日迷迷糊糊醒来,还真是头痛脑胀。被子虽已被我的体温捂干,但仍浑身发冷发寒。

 我翻了个身,又是昏昏沉沉地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只觉浑身滚烫乏力,我知道经昨晚一折腾,定是着凉发烧了。

 脸一侧,便见床上放着一套干净衣服,正是昨晚寻桃为我准备的。再环顾四周,屋内已打扫得干干净净。昨夜洗澡的木桶屏风等均已被搬走,干净得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不禁暗叹,自己定是烧糊涂了,不然两丫头打扫屋子,我会浑然不觉。

☆、生病

 接下来几日,我是真的病倒了。刚开始的头两天,竟然还高烧不退,惹得寻桃、青梅一阵手忙脚乱,甚至在我外屋搭了床铺,轮流守夜。我生病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皇宫,据说皇上还命太医们亲自在揽月阁里为我开方煎药。

 人家都说生病其实也是一种幸福,也许就是指自己可以借此得到身边人极大的重视。然我这一次生病期间,也确实很受重视。太后、皇后先后来探望我不说,竟然夏孜弘的多数嫔妃也前来探望我,真是令人受宠若惊。她们的过于热情,不由让我会拿刚来这里时做对比。一比之下,简直是截然不同,有着天差地别。但我却并未因此而感到高兴,总觉那里不对。

 我生病期间,夏孜弘已行完登基大礼。据说,那位身份尊贵的瑞亲王高释玄也已回菱国。这则消息于我而言,真可谓是忧喜参半。忧的是,夏孜弘当皇帝已成事实,那太子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而喜的却是因为高释玄终于离开。我这次会病倒,也几乎是拜他所赐,为此我近几日恶梦连连。许是距离就会产生安全感缘故,现在听到他回去了,不禁令我心头一松。如果可以,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这个恶魔。

 寻桃对于近几天揽月阁的热闹,倒是乐见其成。青梅却总是沉默着脸,瞧不出半点高兴。

 那日,我高烧已退,想出去走走,寻桃不在恰巧给我去煲汤了。青梅便给我梳头。这还是她第一次帮我梳头,因为平时这都是寻桃的活儿。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而灵活,三两下就帮我梳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比起寻桃的精编细梳,我倒更喜欢这样随意的自己。

 青梅望着铜镜中的我,有些愣愣出神。我瞧出了她的异样,转身望向她问道:“怎么了,青梅?”

 她略略一怔,显然刚回过神,答非所问道:“郡主今日的脸色总算好多了。”

 我瞧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莞尔笑道:“我病好了,把你们可累坏了。”

 闻言她又是一愣,双眸掠过感慨,掠过感伤,似在回忆,似在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