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1)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默恋海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国停战了吗?”

 他抱起我让我重新朝前坐好,轻叹道:“两国已签署合约,放心吧,眼下是打不起来了。”停战原本理应是高兴的事,眼下两人的心情却同时沉重。

 看来我猜得没错,高释玄的目的一定是达到了。那现在太子就在蓝水辰手里,想到这,我急切道:“孜珩,你可知蓝水辰他通敌。”

 我明显感觉他很是一愣,他默了瞬,沉声道:“朝中近几年屡屡有大臣举荐我二哥当太子,夏孜颙早已感觉他的太子之位不保,他想借助菱国的势力逼我父皇退位,父皇一来怕战火持续国资费尽,二来也不想再看到生灵涂炭,才被迫签署了合约,割让疆土换取和平。这一切均因夏孜颙所起,蓝水辰已将他抓获,正关押在天牢。珏儿,你为何会说蓝水辰通敌?”问至最后一句,他眸中满是疑惑。

 闻言,我满是震惊。细细推敲他方才的话,似乎有什么渐渐明白过来。若非亲身经历,太子的冤屈便无人得知了。想到这,我即痛心,又愤慨。回眸望着他,把这些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当然省略了高释玄的那一段。

 听完我一番话,他很长一段时间是愣怔的表情。他沉下脸,一语不发。马儿像是能看懂他的心情般,也是配合着节拍慢慢向前走着。我知道,我说的同他知道的大相径庭。他需要时间来消化。我心底也默默整理着,这看似一个个不连贯的片段。

 良久,他沉声道:“珏儿,如真如你所言,那太子便是冤枉了。”

 我点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而后问道:“孜珩,我心中有两个疑虑未解。”

 他皱眉道:“什么疑虑?”

 默了瞬,我缓缓道:“第一,你前些日子搬师回朝,你接到的圣旨上是怎么说的?第二,平时蓝水辰与你们几位皇子中,谁走的最近?”

 他幽然回道:“圣旨上只说太子倒戈,已被擒获,菱、属两国合约已签,让我早日回朝。至于蓝水辰昔日里来往最密切的还是太子。”

 闻言,我心忖一瞬道:“那你说太子一旦失势,谁最有可能当上太子,继承大统?”

 他沉声道:“那就非二哥莫属了。论尊卑,他乃皇后所出。而且朝中大臣有不少拥护他,我无心帝位,四弟五弟又年纪尚小。可二哥,平时宅心仁厚,早些年,就有大臣想为他联名上书,举荐他为太子,结果都被他给半路截了下来。”

 我暗叹一声,侧身回眸,“恰恰是你无心帝位,才不知庆王的处心积虑。你想,蓝水辰最多只是个大将军,他又不能继承皇位,他为何要害太子,他的动机何在?”

 被我如此一问,许是他心底已有计较。默了瞬,他沉声道:“珏儿,我们必须早日回去,面见我父皇。”

 我点头应允。我知道他是洒脱不羁的,他有满腔热情却无心于政权之争,他有护国爱民之心却也无心于帝位。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矛盾,无论是太子还是庆王,都是他的兄弟,可皇宫本来就是个嗜血的地方,父非父,子非子,皇位至高无上的同时,也注定了没有亲情可言。

 本来还想让他帮我查一下,那日雇北二煞星绑我的翠敏究竟是谁?又为何要害我?但眼下的事已经够他心烦的了,故而,我不想再在此刻麻烦他。

☆、多事之秋

 赶回都城刻不容缓,我们也算是日夜兼程。但夏孜珩还是很顾念我的身体,赶一段休息一阵。待我们赶到都城,已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

 遥遥望着不远处的都城城门,此刻正值正午时分,但来来往往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值守的侍卫肃立两旁。刚从烽火狼烟的战场死里逃生的我,感到天下太平的日子,无法言喻的美好。

 我们骑马进城,城门口等着一位身披铠甲的将军。一见夏孜珩喜出望外,即刻上前屈身行礼。夏孜珩也因此勒马停鞭。

 将军瞅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我会意过来,他定然有要事单独告知夏孜珩。故而,我侧脸道:“王爷,我有些饿了,不如我先到前面客栈叫碗馄饨如何?”碍于旁人在场,对夏孜珩的称呼也改为王爷。

 夏孜珩不以为意,没有要回避我的意思,轻笑道,“本王也饿了,还是一起吧。”转而又朝那位将军道:“柴将军,前方东风客栈叙吧!”

 柴将军双手作揖,点头应下,“是,王爷。”

 片刻工夫,我俩便来到东风客栈。眼下正值午饭时间,客栈里坐满了人。虽然我和夏孜珩多日奔波,浑身风尘仆仆味十足,但眼尖的小二还是二话没说,便领着我们直接上了二楼雅间。待我们刚点完菜,柴将军也已赶到。

 柴将军肃敬立于一旁,许是碍于我的在场,感觉有些拘谨与不便。目光时不时探向夏孜珩,但始终不曾开口。

 夏孜珩手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正色道:“柴将军不必拘礼,坐吧!”

 毕竟是武将不拘小节,柴将军作揖道:“谢王爷。”方后入座。

 夏孜珩眉头一拧,沉声道:“柴将军但说无妨。朝中莫不是发生了什么要事?”

 柴将军这才面露急切,直言道:“王爷,十万火急之事!末将按王爷吩咐,称王爷行军途中感染风寒,留在王府小歇几日。可前日传来漠北边境的流寇大肆作乱。皇上因此也龙体堪忧,昨日皇上便下旨,命王爷今日便率领大军前去平息战乱。可王爷未归,末将甚为担忧,唯恐误了大事,故此在城门口等王爷。幸巧王爷正赶回来及时。”说罢,他也如释重负般轻吁口气。

 闻言,夏孜珩暮然肃色,默了半响,暗叹道:“眼下可真谓是多事之秋,菱、属两国刚一停战,漠北又起事端。柴将军,待本王先进宫面见我父皇,便即刻启程。”

 柴将军得令,起身作揖道:“是,王爷。”

 待柴将军走后,我才幽然问道:“孜珩,你今日真的要率军去漠北?”

 方才一幕,我也是心底暗暗计较。就如孜珩所言,眼下却是多事之秋。未曾想到我们一到都城,他便要离开,真是聚多和少。心底慌乱不堪,同时也有些依依不舍。

 他回望着我,正色道:“珏儿,流寇作乱危及到属国江山社稷的稳定,如果不把他们一举迁灭,必将余波不断,后果不堪设想。我想父皇也正是考虑于此,才派我前去。”

 我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也知道他一定是义不容辞的。可战火无情,刀剑无眼。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孜珩,一切要小心。”

 闻言,他沉闷的脸色扯出一丝浅笑,望着我的目光流转着淡淡情意,温柔的掌心抚上我的,安慰道:“珏儿也不必担忧,流寇不比菱国大军,想来不出几日便可平息。”

 我微微颔首,但愿如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