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6 章(1 / 1)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默恋海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瞅我一眼,继续道:“事实上夏孜弘疑心极重,而且喜欢做过河拆桥的事。他答应我他登上皇位,便给我丞相的位置。但事实上,他不但没有兑现承诺,还想要削去我手中的兵力,最好给我按上个罪名,除之而后快。”

  我暗叹一声,若论呕心斗角搞阴谋诡计,夏孜弘怕是无人能及。这些人为了皇位权利,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什么阴暗的事都做得出。

  同时也明白几分,只怕他蓝水辰当时已是有职无权,还被夏孜弘处处提防。想要里应外合也有心无力。所以他才会联合高释玄,用两国的力量,同时歼灭属国。而高释玄显然也不是好糊弄的主,早就派兵暗自潜入属国,于是属国大乱,天下两分。

  他话到此处,我已猜到个大概,便道:“你早就预料今后天下混乱的局势,所以你一箭双雕,想着利用这次时机,引你胞弟来属国,好试机除去你的胞弟,那么你就真正高枕无忧了。”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沉默以对。我知道即便细节上有所不同,然他想要除去他胞弟的行动,必定八.九不离十。

  俗话说,做鬼也要做个明事的鬼。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索性我问个明白。于是又问,“你能不能告诉我,驸马田丰波又是怎么同你联系上的?”

  许是料想我也跑不掉,他也不予隐瞒,提醒道:“还记得贤妃的那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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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更是晚上赶出来的,真心时间不够用呀!!

☆、着着火了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着火了

  许是料想我也跑不掉,他也不予隐瞒,提醒道:“还记得贤妃的那个孩子吗?”

  我猛地一愣,旋即也心下了然,原来高释玄一直在找的那个隐藏极深的男人便是驸马。舒悫鹉琻而蓝水辰便是抓住了这个令驸马致命的把柄,而让驸马为他为所欲为。

  真是一个出乎人意料的答案。突然思及高紫安及她的两个孩子,真心替他们感到不值。有了如此幸福美满的家庭,还要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真正印证了那句老古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想再讨论驸马的事,想到驸马的所作所为,只觉这个人比起夏孜弘、蓝水辰还令人恶心十倍。

  只恨自己知道的太晚,如今我在蓝水辰的手上,想逃已是难上加难。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个消息带给高释玄了,但愿高释玄能早些看清他梵。

  转念又想到夏平湘,顺着这一切,好似又看明白了一些东西,便问,“你当时是不是怕夏孜弘加害于你,所以才和夏平湘成亲?想着有个驸马的身份,办起事来方便些。”

  他一笑,眸光闪动莫名,“珏儿,你真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铌”

  他明明嘴角挂着笑,然我只觉他此刻的笑意阴冷,凉凉一句,“你可知道夏平湘已死。”

  他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又如何?”

  虽说夏平湘同我毫无关系,然我此刻却替她感到不值及悲凉,“你们毕竟曾是夫妻,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毕竟夏平湘没有欠你什么,甚至可以说爱了你一辈子。”

  他冷笑,“她是夏孜弘的妹妹,就这一条,我就不会愧疚。”

  我已无语,其实我不该去过问这些的,只是心里总觉有那么一丝凄凉。我仰头一叹,既是于己无关,我何必耿耿于怀。而我现在更该考虑的,便是如何逃离这里。

  知道了一切,却不能将这消息带给高释玄,心底又急又忧。望着眼前的他,心思已是千回百转。

  他的眸子渐渐眯起,带着犀利的目光好似能看透一切,不紧不慢开口道:“你是不是在盘算着要怎样才能逃走?”

  一语中的,我心底一慌,然面上却强撑着坚强,不甘示弱道:“这是每个人的本能。”

  他勾唇一笑,魅惑十足,“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要逃是不可能的事。”旋即循循善诱起来,“珏儿,经历了那么多,你该懂得要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何况,跟着我有什么不好,高释玄能给你的,我也同样可以,他不能给你的,我能做到。这一次我一定会赢,等到天下一统,你只要站在我身边,我就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荣耀的女人。”

  我暗笑一声,摇头,“我不需要他给我什么,哪怕他身无分文,一无所有,我也还是爱他。”

  闻言,他眸光一厉,突然激动起来,“你认识高释玄才几年?而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知不知道,从小你有多依赖我,何况你娘亲也曾亲口说过将你许给你的,所以没有人会比我更适合你。”

  我戒备地望着他,思及几年前在他将军府的那次,心底慌而怕,若他真要怎样,我该怎么办?这一刻我好想高释玄,好想不管不顾扑进他的怀里。

  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只觉远离他一分,我就安全一分。

  他望着我邪邪地笑,我退他进,猫捉老鼠一般,好似要将我逼上绝路。

  我紧紧盯着他,在他眼底看到了那丝不怀好意,我不清楚他究竟要如何对我,用强、威逼还是利诱?然无论那条,我都不会妥协。

  将我逼到墙角,我退无可退,他高大的身子挡在我面前,我逃无可逃。他慢悠悠开口,眼神落在我脸上,好似在欣赏我慌不择路的无措,“想好了吗,是主动给我,还是要我用别的手段?”

  我并非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他如此直白的话,我又怎会听不懂?我心底一凉,既羞耻又愤怒。

  我哆嗦的唇,决绝道:“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我就咬舌自尽。”

  他不以为意地笑,好似早就预料我的回答,只是眼神却是冰冷,“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用第二种办法了,同样让你乖乖就范。”

  闻言,我更为警惕,却是道:“同样还给你那句话,你也死了这条心吧。这永远是不可能的事。”

  他眯起了眸看我,一语不发。

  我只觉危险一触即燃,双臂不自觉曾自我保护的姿势,抱紧了自己。

  下一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捏起我的嘴角,我被迫张开了嘴。旋即嘴里被丢入一颗白色的药丸,随着一杯子水的灌入,我被动吞下,还呛得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松开了我,阴笑道:“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吗?”见我不语,他自问自答,“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浑身发热难耐,而我就是你最好的解药。到时我不用强迫你,你自己贴过来都来不及。”

  闻言,我愤愤瞪他一眼,恨不得用眼神就能将他杀死。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人?

  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一刻的身子只觉浑身无力、腿脚发软,身子顺着墙角下滑,瘫坐在地。因为害怕绝望,眼泪终是忍不住淌满脸颊。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