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自负也好,自信也罢,但我始终坚信,你是我的,我们会相携彼此一生。”
他低哑的声音,温暖的胸膛,说着霸气的情话,令人毫无招架之力,只愿沉迷不愿松开。
只是他可否知道,他越是柔声细语,我越是心涩难耐,“你说我们会相携彼此一生,可是你的身边从来不止我一人。”
他微微一叹,拉着我的手抚在他心脏的位置,语重心长道:“珏儿,你信吗,这里从来只有你一人,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
这一刻,我泪水翻涌,感动却带着浅浅的伤怀。想起之前公孙测的话,‘他是皇上,能心心念念地一门心思想着一个人,几年不变,不容易啊!就冲这点,你也该考虑一下,留在他身边。’
没错,就拿他的身份来说,能说这番话,已确实不易。然想起他与叶妃的相拥而眠,彼此之间的相互默契,我渐渐松开他,闷闷开口,“我是你的妻,那叶妃是什么?”
他微微一愣,旋即笑开,指腹轻柔地替我拭擦脸颊的泪,边擦边不忘调侃,“我道是多大点事儿,哭成这样,原来是不小心打翻了醋坛子。”
闻言,我猛地一把推开他,心底很不是滋味。我知道在这个朝代,在他的世界里,三妻四妾极其正常,可他可曾知道,我要的从来不多,一心一人而已。越想越委屈,不理他,垂首心伤。
他无奈一叹,坐在了床沿。双手捧起我的脸颊,让我看着他,轻笑道:“你知道吗,你吃醋的样子有多可爱。所以每一次看到你为我吃醋,我都忍不住要逗逗你。”
我伸手想推开他,奈何他捧着我的脸颊捧得紧,我只得冷冷反击,“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该有多变态、多混蛋……”
不想某人此刻的心情大好,骂过去的话,只觉是散在了空气中,瞬间无影无踪。下一刻,他头一低,柔软的唇落在我的额头,深情的眼神,无限宠溺的口吻,“傻瓜,以后再也没有叶妃了。”
闻言,我愣怔,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没有叶妃了?”第一反应,确是在忖,不会是那日叶妃偷偷帮我逃脱,被他一怒之下下令斩首了吧?
他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又胡思乱想了不是!我只是将叶妃放出了宫,下旨让她终身不得进宫而已。”
我眉宇一紧,不解道:“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何况她还陪了你三年。”
他淡淡一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你还会说她怀了我的孩子吗?”
我撇嘴,心底虽说高兴,然想到那一幕,却还是有几分顾忌,酸酸道:“那日,我明明看到她睡在你的床上。”
他敛眉一想,了然笑道:“你不会是说我中毒昏迷那次吧?当时我毒刚解,浑身泛酸无力,你不会认为我这个样子还会做什么吧?何况是她自己爬上我的床的,我当时正睡着。”
瞧他讲得那么直白,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然不可否认,心底喜滋滋的,整个世界好似瞬间春暖花开。然嘴上仍是不依不饶,不打算轻饶他,“她那么年轻漂亮,又在你身边三年,你就没有动心过?”即便知道他们的过去,还是想亲口听他讲,感情的世界里都是自私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
闻言,他忍俊不禁,哂笑道:“方才是谁骂人骂得顺溜来着?分明是只醋坛子,这醋劲儿,怕是方圆百里都闻到了。”揶揄的调调,令人又羞又恼,我忍不住伸手捶他胸膛,嗔怒,“都是你不好,谁让你带她回宫,又封她叶妃的。”
他也不恼,任由我打累了,顺势将我搂在怀中,下颚抵在我的头顶,取了个舒适的姿势,低低述说,“一直以来,我从未质疑过自己的决定。但是将你扯到这场战争中来,我无时无刻都在后悔,是真正后悔莫及。”
“那日贤妃拿刀抵在你肚子上,我就猜到了你怀了我们的孩子。那一刻,我的心都在颤抖,从未有过的害怕、心慌。有多怕那一刀下去,会一失两命,会从此失去你。但介于那样的场面,我只有装作若无其事,逼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找到时机救你。”
“幸好后来夏孜珩救了你,他却因此丢了性命,而看到你为他哭得那样伤心,我简直嫉妒到发狂,却偏偏心里还是那样感激他,感激他救了你的命。”
“后来看到你掉了孩子,满身是血,我匆匆赶过来,却都不敢靠近你,怕你不肯原谅我,更怕你伤心。”
“最后一场混战,你已不知所踪,那一刻,我真的感觉你离我而去了。想到再也找不着你,心失落得好像失去了全部,做什么都变得没有意义。”
“叶妃是战场上认识的,她长得并不像你,却同你一样,相识在战场。所以我默许她留下来,那样就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但我打一开始就清楚,这不过自欺欺人而已,她终究不是你,而你我肯定会将你找回来的。”
话到此处,他在我发顶落吻,笑道:“幸好老天也眷顾我,还是让我找到了你。所以,你离开的这些年,我满心满脑都被你占据了,我哪还有心思去顾得上别的女人。”
说不好我原不原谅的问题,然面对他如此开诚布公地敞开心扉,我是动容的。不得不说时间才是世上最好的疗伤药,事隔多年,当初的很多事,其实我已慢慢放下。至少在他提起,虽有痛,却心态平和。
☆、三从四德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三从四德
说不好我原不原谅的问题,然面对他如此开诚布公地敞开心扉,我是动容的。舒悫鹉琻不得不说时间才是世上最好的疗伤药,事隔多年,当初的很多事,其实我已慢慢放下。至少在他提起,虽有痛,却心态平和。
就拿他方才一番话,我想若是当时他拿来解释,我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会接受,至少当时夏孜珩的死,孩子的死,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是我心头最大的伤。
然,千头万绪逃不过一个情字,只因心里有他,才会放下过去,重新面对他,至少此刻的心态是释然的。我不知道迎接我们的是天晴还是风雨,而这一刻我只想拥有彼此。
我紧紧回拥着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然心头还有疑虑未解,我不由开口道:“你说你同叶妃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那日依我看叶妃的气色,真的很像怀孕初期的样子。”
他却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口气还无比笃定。“你就是因为看到叶妃怀孕,所以那日连告别都没有,匆匆逃离我?钿”
当时确实是这样想的,我不想隐瞒,幽幽道:“我当时想,你都快有自己的孩子了,我还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