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1 / 1)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 默恋海蓝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什么渐渐明了,“原来嫁祸我的人是你,只是害死出生不到几天的孩子,你良心何在?”

 她冷哼一声,不以为意道:“这孩子原本就不该出生,将来迟早会祸害到他的亲生父母。我只是替善妃做了决定而已。”

 我自嘲一笑,这后宫中最深不可测的非她贤妃莫属了。只是善妃丢车保帅的做法,不知将来会不会后悔莫及。不由讥讽道:“善妃今日也是痛心疾首。”

 贤妃不屑道:“她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瞧见她轻鄙的态度,我不禁愤然,“若所料不差,善妃定是受你威胁,不然我相信她作为一个母亲,下不了如此狠手。”

 贤妃冷笑一声,嘲讽道:“楚怡珏,是说你聪明好还是说你傻好呢?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好好看看自己的处境,跟我走吧。”

 一句话将我点醒,我怎会忘了此时此刻的贤妃可正在劫天牢!枉我还以为他们是郑录风。

 贤妃给我的印象一直娇俏怜人,跟眼前的模样压根儿搭不上边。然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真是人不可貌相。只是她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单她不说,就她身后的黑衣人怕也是来头不小。

 而今她的举动更为超乎寻常,既然有意嫁祸,不就是想除掉我吗?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风险,跑来劫天牢。

 心底疑狐一阵大过一阵,直觉此刻的她危险万分,脚步不着痕迹往后退,“为什么要跟你走?”

 贤妃显然不耐,冷哼一声,“由不得你。”话犹未了,她伸手一挥,几个矫健的黑衣人便举步朝我过来。

 在经历种种险境的我,对于这般情景自然不会陌生。他们能在天牢来去自如,绝非等闲。要是硬碰硬来,并非明智之举。

 我静立原地,在黑衣人伸手触及我的瞬间,我淡淡开口,“给我一个非要跟你走的理由。”

 贤妃冷冷回击,“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说罢,再次命令两名黑衣人动手。

 瞧见她的强势,自知不敌。所谓好汉彼此眼前亏,也不作无畏挣扎,我喝道:“我自己会走。”

 贤妃头一点,示意黑衣人住手,冷笑道:“那就请吧!”

 我淡淡瞥她一眼,知道此刻的天牢定然已被她们所控,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气定神闲,在经过她身旁时,我笃定道:“若是没有猜错,你是细作。”

 贤妃微微一愣,旋即无所谓笑道:“现在才猜到,是不是太迟了。”

 我则不语,一个细作有如此本事,背后势力不容小觑,也绝非什么普通江湖帮派。那她定是来自属国或是齐国?

 还不及我细想,身子已被贤妃一把推出牢门。数名黑衣人即刻围拢过来看押我前行。瞧这前前后后密不透风的架势,我是插翅难飞。

 果不其然,天牢原本的看守均已倒地而亡,一路均换有清一色的黑衣人站岗。天牢的过道阴森狭长,前后左右又有黑衣人押行,只觉此刻的脚步正在通往阴朝地府,自己犹如一缕没了心的幽魂。

 正当失魂,只觉裙摆一端似被什么东西拖住。我茫茫然回首,却是倏地一怔,惊愣当场。

 拖住我裙摆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双枯竭的手。循着这双手望向主人,正是失踪多日的香巧。虽说此刻的她蓬头垢面、邋里邋遢,脸上的皮肤如同她枯竭的手,丝毫不复昔日水嫩。然那双目露怨恨的双眸,却熟悉不过。

 目光相触的瞬间,只听香巧狠毒的声音咬牙切齿,拖着我的裙摆死命往她那里拽,“季雪,你个贱人怎么不去死,你害得我这样,怎么不去死……”

 我毫无设防,身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踉踉跄跄。然还未待我理顺步伐,一道鲜血倏地溅满我一侧裙角,旋即一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几乎震耳欲聋。

 眼前一幕,我膛目结舌。未及惊恐,不禁已泪流满面。虽说香巧从不以善面对我,但我却不至于恨她至此。她此刻的遭遇,实在令人凄凉难过。

 我不由愤愤瞪向那罪魁祸首,但见一黑衣人若无其事地收回长剑。虽看不清黑布下的脸孔,然双眸却满露凶光。

 下一瞬银光一闪,伴随一记闷嗯,嘶吼声截然而至。我凌乱侧目,但见香巧腹中一剑,剑身贯穿身体,血溅四壁,当下倒地而亡。

 虽说这样的血腥场面也曾经历不少,然每每面对,我还是不由浑身颤抖。我不想哭,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掉得汹涌。

 回眸瞥一眼身后贤妃,我只是淡淡一句,“我已经在你们手里,何必再伤无辜。”

 贤妃冷笑,嘲讽道:“不要总是说的自己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若不是你,香巧也不必死。”说罢伸手狠狠一推,“还不快走。”

 我无话可说,若不是香巧拉住了我,碍了他们的路,许是还可以躲过一劫。然在这天牢度日,又与死何异,或许也算是解脱了。

 被押出天牢,旋即便被蒙上双眸,紧接身子好似被丢上马背。随着马匹颠簸,我只觉昏天暗地,胸口涌来阵阵恶心,却想吐吐不出。

 我不知道他们要带我去哪里,只知道他们好似赶路很急,几乎昼夜不停。而我一路被蒙着眼,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不知过了多少这样的日子,只感觉离京城越来越远,离菱国好远,离他更远。恍若曾经一切均是梦一场,脑海空空荡荡。

 一路我不曾反抗,敌众我寡,我有自知之明。我不说话,不哭不吵不闹。我什么也看不见,却什么也不想看见。

 我是前所未有得沉静。心死了,什么都变得不再可怕。

 许是我沉静过了头,劫持我的人反倒时不时会来探我生死。最后还是贤妃过来在我耳畔说了句话,令我心头微微一跳,“你就不好奇香巧为什么被关在天牢?”

 然这一句,却似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不由紧紧闭上眸子,许是心死的缘故,这些日子,脑子也变得迟钝起来。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就会联想不到?

 香巧会在天牢,全天下怕是只有他高释玄一人说了算了。

 然我却记得徐公公说香巧是无故失踪的,后来碰到的宫女又说,香巧失踪那晚看到黑影及竹叶。而今一连贯,好似有什么慢慢浮出水面,同时也令我心中一寒。

 并非香巧的入牢,令我心寒,而是那一连串的,挤压在心底,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悬疑。

 脑海已如倒带电影,皆是以前种种。从我初来这里,到眼下……从战场初识他,到封为皇贵妃,到入狱为囚……

 我曾经的九死一生,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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