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轻轻抚着我的胸口,低低开口,低醇的嗓音中却透着几许霸气,“以后这里只许挂我送给你的东西。”
听到他尤其加重了‘这里’二字,我心底顿时了然。我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成为他的女人。
他愤愤两次摔坏了‘比翼双飞’,而今他重新送我亲手雕刻的‘凌波仙子’,无非心底还是介意着我与夏孜珩的过去。
他这算是在吃醋吗?其实我已许久都不曾想起夏孜珩,原本以为夏孜珩是我今生永远无法触及的伤痛。然人的感情却总是转变的微妙,不知从何时起,想起夏孜珩不再觉得那么揪心的痛,只是犹如亲人般单纯的思念及祝福。以至于现在提及,恍若隔世。
我抓起他的手,抚在我心脏的位置,莞尔道:“现在这里满满都只是你。”
然他却得寸进尺,口气却是一如既往的狂傲,宣誓着他霸道的占有欲,“我要你这里永远都只能有我。”
都说男人的占有欲往往是在乎你的表现,他虽强势又不解风情,而我却爱极了这样的他,只想永远溺在他温暖的怀里,我知道我这是无药可救了。
我是脚不沾地被他抱回房间的,忽略所有人的目光,埋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这份独宠。然心思却想到了今晚天鹰教的事上。
直到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又伸手扯去我的外袍,我才回神瞅他,“天鹰教真的铲除了?”
不是我不相信他的能力,只是像这种神出鬼没的江湖帮派一夜之间消失,还是令人难以置信。
还记得上回因治理水患而随他出宫时遭遇到的埋伏那次,当时天鹰教还是他的心腹大患。并且他也摸不准,天鹰教的背后究竟是不是吕大夫。
一如上一次,谈到这个话题他倒并未回避,笑睇我一眼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凝着他,认真道:“我只是担心还有天鹰教的残余势力,怕到时再威胁到你。”并非是我多想,总觉得江湖帮派分布广泛,就如同他外公的穆远镖局一样,虽明里被朝廷铲除,这股势力却被转到地下。
他自然看出我的心思,明了我言下之意,点头赞同,然言语却无比肯定而果断,“没错,天鹰教的成员散布很广,要擒拿所有人自然不易。但擒贼先擒王,这次不仅消灭他的四大护法,铲除了教内大部份乱党,还抓住了他们的教主。所以即便有落网的余党,也是一盘散沙,成不了气候。”
早就知道他滴水不漏的行事处风,既然他如此胸有成竹,天鹰教的事情是真的可以翻过去了。但转念想到他带我出宫就是个幌子,拜祭他母妃外公也是个幌子,其实是在暗中部署他的计划。
想着想着心里就不舒服,噘嘴道:“真是君心莫测,还以为是陪我出宫游玩,却不知是另有所图。”
☆、君心莫测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君心莫测
想着想着心里就不舒服,噘嘴道:“真是君心莫测,还以为是陪我出宫游玩,却不知是另有所图。ai悫鹉琻”
他伸手刮了下我的鼻子,不以为然道:“没听过一举多得吗!”边说他边脱去了外袍,扶着我的肩和我一起躺下。
话虽如此说,我心里却是半分没有怪他的意思。贴着他的胸膛,取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心底没有解开的有关天鹰教的话题,问道:“方才我听到你们分别提到吕大夫和锦王高俊明,难道天鹰教的幕后主使不是吕大夫而是高俊明?”
他侧着身子,手臂搭在我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摸抚着,漫不经心道:“你的想像力怎么总是这么丰富。”
我不理会他言语中的调侃,脑海中努力回忆着上回船上与高俊明对话的场景,极其认真道:“不然你们为何会提到高俊明?何况人心难测,同样是皇室子孙,难不保他锦王就没有异心。”就凭直觉,他高俊明也绝不简单瞑。
他抚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往上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一手罩住我胸上的柔软,使劲捏了一把,故作责怪道:“是不是,我太宠着你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暧昧的举动配上宠溺的口气,怎么听都颇有纵容的意味。然我还是被他毫无防备的恶作剧,痛得胸口一疼。忙不迭拍开他的魔爪,控诉道:“快放开,你弄痛我了。”
他痞痞一笑,手掌复又纠缠上来,戏虐道:“弄痛了吗?哪里?嗯……那好,那我帮你揉揉。”说罢还不知轻重地揉捏起来珥。
浅浅痛意掺杂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即便与他已经发生过最最亲密的事情,我还是被他肆意的举动,羞得脸色爆红,嗔怒道:“别闹。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心情甚好地轻笑出声,“嗯,你说。”
这人,真是!瞧他这没正经的样子,我心底直翻白眼。
然心底的疑惑没有解开,只有先不管他的小动作,继续顺着自己的思路猜测道:“难道说是吕大夫和高俊明都是天鹰教的幕后主使,他们俩人早已狼狈为奸?”话一出口,又觉哪里不对。只有转过身,与他面对面,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停下手下的动作,改为搭在我腰上。黑眸即便在夜色中,我还是感到灼灼闪亮。然他瞬间的沉默,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禁忌,换句话说,这已经是菱国的头等机密大事了。心里犹豫着是否该说,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
他却已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述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天鹰教其实早在很久就已经密谋组织起来了,幕后主使就是吕大夫。他想取而代之的野心早在我父皇在位时就蠢蠢欲动。还记得之前争论不休的大型祭祀吗,其实也无非是吕大夫想引我出宫,想置我于死地的手段罢了。”
闻言,我并未太过惊讶,毕竟我心里一直怀疑是吕大夫,但那话里那句‘置我于死地’,还是令我微微心颤。然心颤之余,又似乎觉得事情太过直白简单了,似乎吕大夫只是浮在水面上的一颗诱饵,这诱饵之下还有更大的黑洞。
还记得上回与他出宫遭遇天鹰教偷袭那次,我就猜测是吕大夫所为,他当时的态度却是模凌两可,甚至给我的感觉,他还似乎认定另有他人。那么那个他人是指锦王高俊明吗?那么他方才为何又说吕大夫才是天鹰教的幕后主使呢?
想到这,我不禁又问,“那你们为何会提到高俊明?”
不料他伸手就敲了下我的脑门,责怪道:“你还刨根盘底呢!”
脑门被他偷袭了一下,虽说不怎么疼,却也是‘咚’一声响,我伸手一捂,撅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