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睿智的光芒,神情悠然而淡定,自信而从容,“朕从来不妄加猜测没有根据的东西,朕只做眼下有绝对把握的事情。”
我微微一怔,瞬间有些恍神,没想他竟然有如此淡定从容的姿态。这也许又将是他,定格在我脑海中的一个画面。
他没有理会我发愣的神情,转而拿起桌上的‘钢笔’,反复看了半天,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我顷刻间回神,望了眼他手中的‘钢笔’,暗暗撇撇嘴。告述他是钢笔,他这古人也不会知道。旋即思绪一转,轻笑道:“这是笔。”
由于我用不惯古代的毛笔,写的字都是‘龙飞凤舞’,更别提画画了。早就有个想法,自己做一支笔。但这古代材料缺缺,资源有限。便猛然间想到以前曾在书中看到过,用毛竹可以做钢笔,当时是出于好奇,特地上网研究了老半天制作方法。没想,穿到这还真用上了。
他明显一阵疑狐,不敢置信地问,“笔?”
我点点头,从他的手中拿过笔,一边演示一边解释道:“这是用小毛竹做的笔。只要在这顶端灌满了墨汁,在纸上轻轻写,就能写出字来。你试试……”。
说罢,拿起一旁我已磨成一瓶的墨汁,小心翼翼地灌入些许。重新塞到他手里,还细心地在他面前,放上张白纸。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他扬起脸,瞅了我一眼,果真在纸上写下个‘高’字,他摇摇头,浅浅一笑道:“写是好写,但朕还是习惯用平时的笔。”
我无所谓地耸肩,个人习惯不同,就知道他这古人写不惯的。
不料他在纸上又写下个字。我好奇地凑近一看,瞧见是我的名字‘珏’,脸色一慌,问题就脱口而出,“皇上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呢?”瞬间的反应,也忘了自称奴婢。
他琢磨着手中笔,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句,“你这丫头,还真是古灵精怪。朕好奇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复而抬头,略显探究地望着我。
我的回答随口而出,“我没想什么啊,当然就想着每天好好活着。”
他却讥笑一声,略显嘲讽道:“想每天好好活着,你还敢逃离属国皇宫,抗旨不当玉妃?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胆大包天。”
我努努嘴,想到那些个逃亡的日子,就心有余悸,无奈道:“我那也是无可奈何,谁让夏孜弘非要强迫我呢?”
他敛了讥笑,眸底却有着几分认真,反问道:“那你想嫁给谁?嫁给谁就不是强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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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野猫
他敛了讥笑,眸底却有着几分认真,反问道:“那你想嫁给谁?嫁给谁就不是强迫了?”
提到这个问题,脑中自然就闪烁着夏孜珩的俊脸。但为什么又是那么的混乱,其实自从穿到这里,还没待我来得及认真考虑自己的婚嫁问题,就被卷进了一场又一场的风波,甚至险些丧命。
现在夏孜珩远在漠北,我又困在菱国皇宫当宫女。一切均是心力憔悴,已无心考虑其他。
他见我默声不语,锐利的眸子锋芒必露,直直凝视我,好似能看穿我心思般。口气肯定无比,“你是想嫁给夏孜珩吧!”
闻言,我一阵惆怅,嫁给夏孜珩终是奢望。我的眸中难掩凄婉,悲叹道:“我和他永远都不可能了,今生都难以见他一面……煨”
他瞧见我凄凉的神情,真情的流露,突然有些薄怒,冷冷道:“他就那么好,让你如此心心念念。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站在谁的皇宫,眼前正在面对着谁?”
他态度突然转冷,令我好似浑身被泼冷水,顷刻间从忧思中回神。
我怎会忘了眼前的他是谁了呢?竟在他面前轻易放下戒心,轻易表露心迹。竟忘了曾经他对自己的伤害纸。
明明知道不该和他顶嘴,但心底愤愤的话就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不用皇上提醒,奴婢自知身份。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奴婢就是一个卑微的奴才。那难道,皇上还能控制奴婢的思想不成。
夏孜珩是奴婢这一辈子唯一的朋友,唯一的亲人,唯一真心实意对奴婢好的人。奴婢就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就是要将他记在心底一辈子。”
说至最后,心底竟是那么酸涩难耐,眼眶不由氤氲起水雾,却倔强地强忍着,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哭。
他却无情地冷冷讥笑,冷斥道:“一辈子忘不了又能怎样,忘不了那也是徒劳。他是属国王爷,你回到属国就个逃犯。
被夏孜弘抓回皇宫,恐怕你连死了都是夏孜弘的妃子,是他的嫂子。如果再被夏孜弘发现你和他的不轨,你应该知道下场。那么他的一世英名就是被你亲手给毁了。
朕劝你还是省省心吧。那些个痴心妄想最好趁早打消,连想都不要去想。聪明女人要学会往前看,还是留着心思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我与夏孜珩的往事早已在我心底封存,变成最美好的回忆,不想轻易再去触碰。
但事隔多日,却被他人在我面前重新提起,并且活生生地重新一层层拨开,还是令人痛彻心扉,心如刀割。
眼前的他就是恶魔,残忍的恶魔。
我狠狠瞪他一眼,态度无比坚硬,口气也同样冷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找不到适合我的那把伞,我宁可淋雨一辈子。”
我不想见到他,一刻也不想看到。说罢,我负气转身就往外跑。
我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能跑到哪里,但现在就是想要离开这里,远离他。
只可惜没跑半步远,他倏地一把便将我拽回。
我一个站立不稳,就往后倒,跌入他结实的胸膛。只听他阴冷的声音,回旋在耳畔,“你以为朕是夏孜弘?会让你在朕的眼皮底下逃走?真是不自量力。”
我挣扎,彻底咆哮,“放开我,放开我……”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你是想欲擒故纵,想让整个皇宫都知道,朕今晚在你这个丫头这里。”
果然他这话十分奏效,我即刻间停止叫喊,停下挣扎。万一被人发现,他深夜在此,今后要我如何面对?
他瞧见我不再反抗,满意地邪邪一笑。顷刻间一张温润而性感的薄唇,就这样压了下来。
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狂野。在他如此强烈气势地包围下,我险些深陷其中。
他的强吻,曾令我迷茫、害怕。然此时此刻,眼前却突然浮现今日在朝凤宫上演的一幕。
他与皇后忘我热吻。我还为此挨了皇后的耳光,结下梁子。被扣三个月的月俸。
为什么,为什么?事不过一日,他却又要这样子来吻我。这算什么?算什么呢?
就算我只是个低微的宫女,也不容许他这样玩弄我。突然间,心底猛然一酸。我使尽全力狠狠推开他。
许是他此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