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我给买的衣服。”许焰不满地吐槽了一句,顺手戳开了底下的评论。
评论区一水的彩虹屁,点赞最高的一条评论说:啊啊啊啊啊啊,小梁的鼻梁太优越了,好想在上面滑滑梯。
许焰当时笑得够呛,还递给助理艾琳看,艾琳非常中肯的评价了一句:“这鼻梁是真的很优秀。”
此时,许焰居高临看着梁唯一又挺又直的鼻梁,莫名觉得粉丝的彩虹屁也并不是很夸张。
许焰手心发痒,他挠痒似的挠了一下梁唯一又黑又软的头发,嘀咕了一句:“是挺帅的。”
唐秘但笑不语,梁唯一用沉默掩饰自己的慌张。
电视上正播放到“快速换装”的环节,宴景虞已经笑到不能自已了。
她突然一掌拍在了梁唯一的腿上,大笑道:“弟弟,你怎么这么笨啊。”
这一巴掌拍回了梁唯一出走的三魂七魄,他回过神来也跟着笑了起来。
宴景虞又一拳锤向了许焰的手臂,笑他道:“你好弱啊,小梁都带不动你。”
这一拳力道不小,许焰疼得嘶了一声,争辩道:“那是他太笨。”
梁唯一有些心不在焉,没有在意许焰的话,倒是宴景虞大笑着又要对许焰重拳出击的时候,他下意识伸了下手臂,不动声色地替许焰挡住了。
九十分钟的节目很快就结束了,笑点密集,“观众”的反馈也很好,宴景虞笑出了眼泪,许焰直夸综艺效果满分,梁唯一由衷地替首次录制综艺的唐秘感到高兴。
## “粗心大意”
节目结束后时间还早,许焰提议玩谁是卧底游戏。
唐秘觑了一眼宴景行,见他紧锁眉头明显一副我不会但我不会说的表情,于是唐秘建议玩三人斗地主,至少宴景行能看得懂。
他的建议得到了赞同,规则也定了下来,输的人要么一口气喝三罐啤酒,要么就诚实回答赢了的人提出的问题,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
第一局,宴景虞、许焰、梁唯一三个人打。
三人收拾出了半张茶几,直接坐在地毯上。梁唯一摸到了地主牌,上手的牌还行,赢面很大。可惜他牌技再好也斗不过人家的奸计,许焰和宴景虞在牌桌底下换了两张牌之后,两手牌就把梁唯一干输了。
许焰本来想着梁唯一不会喝酒,应该会选择回答问题,他连问什么问题都想好了。
梁唯一才不会乖乖上钩,他二话不说开了三罐啤酒,一口气闷了两罐。
要去拿第三罐的时候,许焰伸手夺走数落道:“明天还想不想工作了?”
这一罐他帮忙喝掉了。
第二局,梁唯一被换了下来,唐秘上。这局唐秘是地主,他运气不错牌很顺,而且他善于记牌,不过三手牌就逃了个干净。
许焰和宴景虞都已经喝了不少,表示喝不下了愿意回答唐秘一个问题。唐秘皱眉假装思考的一会儿,问两人:“你们喝醉酒出过最大的糗是什么?”
两人后悔不迭,可是愿赌就要服输,两人最终还是说了自己醉酒后的糗事。
宴景虞老大不乐意的说,她喝醉后在酒吧到处找人问“我几把怎么没了”。
所有人都笑了,梁唯一更是笑到直不起腰。
宴景虞一贯大大咧咧,自己还跟着笑。许焰就没这么厚的脸皮了,他见梁唯一笑点这么低,已经能预想到自己要是实话实,以后肯定被梁唯一拿出来炒冷饭笑话他。
他想耍赖,表示自己愿意在多喝一罐啤酒作为惩罚。
宴景行凉凉道:“愿赌服输,言而有信。”
另外三人也好整以暇地盯着许焰,等着他的答案。他只得自暴自弃道:“我说我说,我喝醉后舔过自己的脚后跟,行了吧。”
“噗,哈哈哈哈哈哈……”梁唯一爆发出了欢畅的笑声,他捂着肚子坐都坐不住了,歪着头倒在了地毯上。
许焰看着突然枕在自己大腿上毛茸茸的脑袋,僵了一瞬之后也情不自禁跟着笑了。
耳朵擦过西装裤温和光滑的面料,梁唯一猛地发觉自己枕的不是沙发靠枕,而是许焰的大腿。
幸好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他做贼心虚地干巴巴笑了几声,若无其事爬了起来,闷了一大口啤酒掩饰自己的心虚。
在宴景虞的催促下第三局开始。
这一局,宴景行和梁唯一替换了许焰和宴景虞。宴景行摸到了地主牌,他会玩但明显很不擅长。梁唯一一对K甩出来的时候他一时手快把4个A中的一对A压了上去,一把炸弹就这样被拆成了两个对子。
许焰和宴景虞幸灾乐祸地围观,看到宴景行出错了牌就差热烈鼓掌了。唐秘扫了一眼桌上的牌然后从四个2里面抽了两张2压上,没人能管上他就又出了一个单张3。
梁唯一身在局中,还在一头雾水。
宴景虞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打抱不平道:“哎哎哎,小唐,没你这么放水的啊,你这是泄洪了。”
唐秘“无辜”地睁大了眼睛:“哎呀,看错牌了!”
梁唯一这才明白,原来他小唐哥把他给卖了,喂牌给地主呢。
“现在知道一腔深情错付了吧,”许焰凑到他身旁,取笑他,“人家小情侣打情骂俏,你当人家真的吵架呢。”
许焰凑得很近,说话的气息像羽毛一样扫过梁唯一的脖子,他偏头躲了一下,心思压根不在牌桌上,敷衍地“嗯”了两声。
在唐秘的专业泄洪之下,地主宴景行赢了牌。梁唯一和唐秘两人都选择回答问题,宴景行挑了一个不温不火的问题,问他们初恋是什么时候。
“母胎单身,没有恋过。”梁唯一耸耸肩,落落大方地回答。
许焰有些惊讶,以梁唯一的性格、长相,理论上来说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该有人追了。
趁着宴景虞吵吵闹闹追问着唐秘,许焰压低了声音好奇道:“真没谈过恋爱?撒谎的话晚上可是会尿床的。”
“幼稚。”梁唯一无语地看了许焰一眼,“我没撒谎。”心猿意马地喝了一口啤酒,他又状若无意地问道:“那你呢?”
许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扬起的嘴角垂了下来,但马上又掩饰了过去,他耸耸肩回答:“大概是高中吧。”
高中?为什么是大概?
梁唯一的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想问个清楚的念头非常强烈,但他识趣地克制住了,许焰也起身坐回了沙发。
节目看了,牌也打了,时间也不早了,唐秘说明天要拍戏便提出回家。
梁唯一习惯了照顾唐秘,他下意识起身道:“哥,我送你!”
“凑什么热闹。”许焰将他按回了沙发,“你喝酒了,你送什么?”
“我送他,我没喝酒。”宴景行已经替唐秘披上了外套,说道。
梁唯一尴尬地抓头发,他的车还在酒吧没开回来呢,而且小唐哥好像跟宴景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