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9 章(1 / 1)

逆行武侠 萧风落木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个心机极深,不简单的人物

琵琶公主神情剧变,大声问道:“不可能,你说她是谁”

楚留香柔声道:“不管她是以什么身份接近龟兹王,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她。”

琵琶公主跺着脚道:“当然不是我不行,我要去找父王”

她都等不及把话讲完,就转身飞奔着去了。

楚留香又揉了揉鼻子,收回目光,道:“不知兄台将要行脚何方”

他明明对着风萧萧说话,眼光却扫向邀月,显然已看出谁才是能拿主意的人。

风萧萧竟有些脸红了,大声道:“我好歹和胡兄弟相交一路,彼此投契的很,区区一个石观音,我还不放在眼里,她若真敢来,我替你们打发了她便是。”

胡铁花哈哈大笑,一下子扯起他,笑道:“果然是好朋友,走,去喝酒。”

楚留香和姬冰雁相视一笑,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远。

他俩都瞧出风萧萧色厉内荏,越是说的大声,其实越没底气。

没想到这个智慧超绝的人物,竟然如此惧内。

两人忽然同时打了个寒颤,一齐转头望去。

邀月的明眸中闪着冷月般的光,好似看穿了他们的心思,甚至看穿了一切。

楚留香和姬冰雁简直被这道眼神给冻僵了,直到她不见了许久,才一齐松了口气。

楚留香叹道:“好可怕的眼神,难怪以一点红的性子,说起她时,都骇得直打哆嗦。”

“她可是能将石观音都逼得逃命的人物,你就庆幸吧她好歹只是瞪你一眼,没直接拍你一掌”

姬冰雁语声顿了顿,摇头笑道:“这女人冷的像冰,锐的像剑,根本不像个人,也不知那位风兄台究竟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忍了多少委屈,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她身边。”

楚留香道:“我能感觉到,这位风兄台身上蕴含着极为恐怖的功力,绝不会在他夫人之下。”

姬冰雁怔了怔,喃喃道:“这个,我还真没看出来。”

他口中虽这么说,但心底已经相信了,因为楚留香的感觉,从没有出过丝毫的差错。

他忍不住道:“既然他功力有这么高,为何还说不通,说不通。”

楚留香揉了揉鼻子,笑道:“一个男人若不爱他的老婆,就绝不会怕她的,这就叫因爱而生畏。”

姬冰雁顿时沉默了,眼光有些闪乱,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间的沙漠,是极为寒冷的,就算烧得通红的篝火,也难以温暖冰冷的手脚。

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风萧萧和邀月的加入,他们这些亡命奔逃许久的人,忽然一下子都放松了下来。

帐篷外,尽是兴高采烈的交谈声、碰杯声,多日以来,竟头一次有了欢声和笑语。

敞篷内,却很安静,安静的只有微不可查的呼吸声。

“你很怕我吗”。

邀月突然出声问道。

风萧萧猛地坐直了,发着愣,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邀月移开了目光,淡淡道:“往后在外人面前,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

风萧萧干笑了两声,道:“我是觉得有时候很没面子,但也仅此而已了,不会因此对你不满的。”

邀月目光又转了回来,冷冷道:“没有外人在时,我说的话,你只能听。”

风萧萧除了苦笑着点头,还能说什么呢

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听未完待续

s:感谢书友“zxca000”的打赏,这月就见你在刷屏了俺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伤

第十七章 风萧萧的坏主意

帐篷外的人全都兴高采烈的喝着酒,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最开心的是一个卷须虬髯,头戴金冠的红袍人,他高踞在正中的一张矮几后,手持着金杯,开怀大笑,正是龟兹王。

琵琶公主亲密的依偎在他身边,脸蛋有些红,眼神有些朦胧,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留香和姬冰雁旁若无人的谈笑着。

胡铁花却拉着几个侍卫,正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

他脸都醉红了,连站都快站不稳,却依然拼命的往嘴倒着酒。

众人明明相谈甚欢,但偏偏无一人谈起风萧萧和邀月,好似这两人从未来过一般。

终于,夜深了,大家酒足饭饱,尽兴而散,各自回了帐篷。

很快,除了隐约的呼噜声,就只剩将要燃尽的篝火,轻微的噼啪着。

风萧萧的帐篷前,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可直到这人轻拍着篷帘,风萧萧才察觉到有人来了。

他按住了已抬起手的邀月,低声道:“是楚香帅吗”

“不错,是我”

楚留香没有进来,只在帐篷外小声道:“酒宴上,我趁机去查过了,她果然不是她,而且我还发现”

他声音越说越低,风萧萧站起身,越走越近,最后干脆出了帐篷。

两人在月光下交头接耳,不时传来风萧萧低低的坏笑声,楚留香则满脸苦笑,不停揉着他的鼻子。简直都快被他给揉烂了。

龟兹王的王妃是个仪态高贵,不可方物的丽人。只是她缠绵病榻已有许久。

她的床榻旁,点着一盏小灯。照亮着她的脸。

灯光下,只见她星眸微晕,云鬓微乱,面上还带着三分病容,不过却更平添了几分娇艳。

她年纪虽已不小,但看来却仍是艳光照人,天姿国色。

塌边还站着两个垂手的锦衣女人,微弱的灯光照不了这么远,到她俩身旁时。恰好只剩下些许光晕,勉强可辨出是两个明眸皓齿的龟兹少女。

龟兹王虽然一向风流自赏,但对他的王妃,却显然爱之已极,生怕她忽又凌风而去。

所以就算如今逃亡之时,王妃的帐篷也被一层层的围在最里面,别说是人,就算有风,也吹不到这儿来。

但无声无息中。帐篷里却多出两个人。

帐篷里只有一盏小灯照亮床头,为了防风,篷毡更是加厚了几层,连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

如此微弱的灯光。就算目力再是惊人,也瞧不清门口来者何人,只依稀可辨出是身姿妖娆的白衣女人。

本躺在病榻上王妃突然揭开被子。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层薄如蝉翼的淡黄面具便如蛇皮般脱下来。然后便垂手站到了榻边。

白衣女人取代了她的位置,慢慢地坐了上去。

朦胧灯光下。一张美丽的面容看来更有如雨中芍药,雾里桃花,美得简直令人透不过气,竟然和刚刚龟兹王妃的娇容一模一样。

只是她轻纱下并拢的双腿,闪着诱人的玉光,远比刚刚那王妃更雪白,更细腻,也更勾魂,更夺魄。

她轻舒了一口气,薄薄的白衣已从自肩头滑落,两朵粉嫩的花骨朵,骄傲的在空气中微颤着绽放。

她低下头,怔怔的看了几眼,美目中流露出了温柔而动人的笑意,道:“更衣。”

一直垂手的两名龟兹少女缓缓靠了上来,突地一人左肩,一人右肩,将这半身的女人给按住了。

而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