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一副毫不清楚的模样。”
江小鱼果然眨巴着眼睛,一副“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的神情。
风萧萧也不去揭穿他,沉吟道:“花无缺被魏无牙擒住了,这倒真是出乎意外邀月宫主八成要倒霉了。”
怜星不甚在意,淡淡道:“就凭魏无牙他也配别说邀月宫主,就连花无缺我相信花无缺不会有事。”
她连改了好几次口,总算认为自己的话语再平常不过了。却不知在旁人看来,这口气简直大得没边没沿了。
敢不将魏无牙放在眼中的人,全武林又有几个
风萧萧的眼光闪了闪,好似自言自语道:“萍姑现在受了伤,我那两个小徒弟可就要糟糕了,不能放着不管”
他看向怜星,道:“我在龟山还有事要办,你帮我跑一趟可好”
他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遍,希望怜星能去一趟地灵宫。将小仙女和慕容九接来,但连提都未提及萧咪咪。
怜星极为不舍,但仍点点头,低声道:“我会快去快回的。”
她很快走了。
风萧萧看着她的背影。颇有些心神不宁。
他甚至可以为怜星去死,却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和她真的交心。毫无保留的交心
江小鱼的笑脸突然凑了过来,笑嘻嘻的道:“你可真是个聪明人。这么容易就将个女人打发走了,你要知道。女人可不是好打发的。”
风萧萧斜眼睨着他。
江小鱼没有一点不自在,继续笑道:“她竟一句都没多问,就这么乖乖的走了,实在难得的紧呐可不像铁心兰那小妞,小嘴一张开就合不上了,不刨根问个底净,是绝不肯闭嘴的。”
风萧萧哼了一声,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江小鱼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你有什么事在瞒着着她,而她也有什么事在瞒着你。”
风萧萧沉默半晌,忽然展颜笑道:“若非我答应了邀月宫主,不干涉你和花无缺的事,这会儿还真想告诉一些事呢”
江小鱼试探了半天,却只得了这么个结果,脸上难免显出失望之色,道:“你不愿说就算了,我早晚会猜出来的。”
他说完就走了,走的飞快。
这里又变得冷冷清清的。
风萧萧走到窗前负起手,静静看向窗外,只见西风起卷,舞着残花与败叶,突然有股说不出的孤寂味道。
苏樱看着他的背影,心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凭她的聪慧,从方才的寥寥几语中,便已听懂了很多。
她觉得越来越奇怪了,暗道:“他将怜星宫主支开,分明是不想让她趟这趟浑水,去救花无缺。但他刚才又向我详细打听天外天的所在,明显是想自己去一趟,究竟是为了什么”
风萧萧与魏无牙的那点恩怨全是因为自己,既然他连自己都放过了,便没必要去找魏无牙的麻烦了。
难道是他和移花宫的邀月宫主有恩怨想趁火打劫
别人不清楚,苏樱却晓得,魏无牙本是江湖中有数的厉害人物,却不惜隐姓埋名,二十年来练就一种专门对付移花宫的武功,原因该是源于那次的求亲不成了。
移花宫邀月宫主再厉害,有心算无心下,只怕这次也会吃上大亏。
可风萧萧不应该知道这些啊
苏樱忽然觉得这个人实在很神秘、很复杂。
风萧萧扭回头,道:“苏姑娘,我知道你从魏无牙那里学得了机关之术,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苏樱微笑道:“连移花宫的怜星宫主都对你服服帖帖的,我能拒绝你吗”。
风萧萧摇了摇头,道:“你在无意中曾帮过我一个大忙,这份情我一直记在心里,绝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
苏樱凝视着他,道:“机关之术极其精巧复杂,你之前也见识过了,不怕我稍稍动点手脚,将你给害死吗龙翻江虽然对我不太好,但毕竟是我的亲哥哥”
风萧萧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愿意相信你。”
苏樱眼波流动,嫣然道:“如此,贱妾该当受宠若惊了。”
一阵微风自窗外拂进,吹乱了她的发丝,她伸出手来轻轻一挽就是这么样轻轻一挽,已是令天下的男人都为之窒息。
风萧萧不禁看呆了,一时间几乎神魂俱醉,旋即苦笑道:“你放心,我真没有别的意思。”
苏樱悠悠道:“你说的话,我连一个字都不信。反正你武功那么厉害,就算非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我也无力抗拒,那时生米煮成熟饭,我还能不乖乖的听话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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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监禁y
苏樱都将话说到了这份上,风萧萧根本无言以对,他只能走。
他走了许久,淌过溪流,穿过树林,终于到了一片如屏风般的山壁前。
山壁上生满了盘旋纠缠的藤萝,尽掩去了山石的颜色。
他左右看了看,将一片山藤用手拨开。
这片山藤长得最密,但却有大半已枯死,拨开山藤,就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穴,里面连光都瞧不见。
风萧萧呐呐道:“这就是天外天么果然像个老鼠洞。”
但他往里走了不过几十步后,就不得不承认,世上绝没有这么漂亮的老鼠洞。
明明黑暗狭窄的洞穴,竟豁然开朗,变为一条宽阔的甬道。
甬道两旁,都砌着白玉般晶莹光滑的石块,顶上隐隐有灯光透出,却瞧不见灯是嵌在哪里的。
他低头看了看,叹道:“燕南天果然来过。”
只见这甬道的地上,竟留着一行脚印,每隔三尺,就有一个,就算是用尺量着画上去的,也没有如此规律整齐。
这定是之前燕南天闯入时所留,而且并非刻意,只是防备着机关暗器,功力自然而然的流转全身,无意之中留下的。
风萧萧忍不住提起功力,往前迈了几步,也踩出数个脚印。
他回头看了眼,心道:“这地板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绝非寻常的青石板,坚硬堪比金属,就算用刀剑来刻。也十分的不容易。单论功力,燕南天的强猛当真令人咂舌。”
他忽然挥剑。一抹翠绿霎时流转成血红,无形剑气透过剑尖划出。身前缓缓现出一道深刻的剑痕,深不见底。
他微笑道:“幸好我是靠剑吃饭。”
然后抬头道:“你说呢”
只听一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