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神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浑然不觉自己全身上下正光溜溜的不着寸缕,让婠婠瞧得纤毫毕现。
婠婠似乎若无其事的摆摆手,拦住风萧萧发痴的目光,忽然展露出甜甜笑容,立刻融化开她身上弥漫的威严与高贵,笑道:“难得邪帝这般大度,婠儿还以为你会让她生不如死呢没想到只让她去找师妃暄。实在太便宜她了。”
她的玉手,扇来一缕香风,让风萧萧感到身子发凉,目光呆滞少许,忽然红着脸叫道:“你别看我闭眼,快闭眼。”
婠婠非但没有闭眼,反倒将身子凑了过去,呵气如兰的撒娇道:“邪帝偏心,就记得师妃暄,也不管人家有多想你念你。”
风萧萧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晃得绑缚他的锁链一阵乱响,最后实在躲不开婠婠的凑近,只能认命般的低着头道:“妃喧呢我要见妃喧”
婠婠俏脸凑得很近,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庞,见他的神情气质的确异与往常,心下渐定。
萧关那日,风雪破虚空证道,婠婠身为鼎炉魔种,全部精神同样寄于一缕“轻烟”,联系至风雪身上,对当时的境况十分清楚,只是摄于来自风雪的压力,又不能肯定风萧萧是否真的消耗一空,所以她并不敢造次,一如既往的遵从。
如今魔种与道心近在咫尺,婠婠才真的放下心来,以风萧萧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止她对其心灵的窥探。
风萧萧被她身上荡来的馨香气息弄得有些魂不守舍,呓语道:“妃喧妃喧怎么还没来”
婠婠蹙起秀眉,额际现出几道可爱的波纹,没好气的道:“你要见师妃暄,人家偏不让你见。除非”
风萧萧立刻接口道:“除非什么”
婠婠探出玉手,在他脸颊上摩挲,娇躯贴得更近,咬着嘴唇道:“邪帝莫非忘了,婠儿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厚此薄彼,怎么待师妃暄,就该怎么待人家。”
风萧萧呼吸急促,夹着腿想往后缩,还想扭身避开婠婠贴靠上来的喷香娇躯,喃喃道:“不要贴这么近。”
婠婠的秀眸忽然迷离,仿佛浩瀚星空蒙上一层缥缈的云雾,半边娇柔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触感诱惑至深,轻喘着道:“邪帝还记得天魔舞嘛婠儿也会”
她不待风萧萧回答,便旋身飞退,凤袍似艳丽的彩云般从她身上褪落,凤屐亦被踢飞,露出一袭白衣,晶莹赤足,娇躯盈展,玉臂斜招,一足拇指撑地,一足凌空虚点,状欲飞天。
其动作优美慵懒,曲线迷人之极,星眸涟涟,华彩缤纷,俏脸虽含春韵却只隐隐而不俗气的外露,浑身透出掺着诡秘的明媚气质,宛如深潭之映月,莫测中尽显皎皎之姿,仙子魔女好似浑然一体,妖而不媚,艳却出尘。
就算天魔舞还未真个开始,但世间绝没有人能不被深深吸引,风萧萧也不例外,他几乎忘却一切,目中唯剩眼前的绝世丽人。
婠婠嘴角露出甜蜜迷人的笑意,轻声道:“除了邪帝,没人有资格得到婠儿毫无保留的倾心,得到婠儿的身体,如今婠儿虽贵为太后,将来更会是大宋的皇帝。但此刻,婠儿只是主人的奴奴,全心全意侍奉你”
她开始旋转起来,舞姿变幻如梦,流转闪逝,衣似白云,飘也似白云,渐散渐少,乌发瀑飞,红唇皓腕,玉臂凝脂,一双美腿,匀称修长,结实无暇,时开时合,时抬时曲。
每一个动作,无不艳媚到巅峰,让人血脉膨胀。每一件衣褪,皆勾得人心脏剧跳,却每每在无限临近的最后时刻,悄然掩回,只留下让人怦然心跳的旖念与波澜起伏的遐想。
最妖时魔女,最妖后仙子,完美的交错,毫无缺憾的轮转
风萧萧颤抖的身躯,竟晃响了锁链的伴奏,虽音调简单简陋,却被这段梦幻的天魔舞演绎成了仙界天籁。
风萧萧全身都泛红,热汗发透,青筋虬结,血管鼓爆,不止是双眼射出滔天的欲火,他全身都在喷火。
婠婠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离他也越来越近,舞姿也越来越柔软,越来越妩媚,仿佛靠近火炉的冰块,渐渐融化终于旋转投怀,紧紧相合
与刑室一墙之隔,有一方制作精巧的窥孔,窥孔后是师妃暄那双美得异乎寻常的眸子,神若不见底的清潭,正含着一抹远比清潭还剔透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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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陋室吟其实是错别字
天魔舞,声色极,姿动魄,艳勾魂。
刑室宽却陋,陋室竟生春,烧炭炭火热,热火映红身,身红心也热,才知天魔色。粗粗喘息时,细细娇吟过,香汗腻粉躯,凝脂滑下疾,攀上极乐巅,茫然何处仙。仙子忽成魔,魔亦如天仙,激昂至品深,深春妙才真,妙深难尽述,发汗瘫体间。特赠书友“天命淫念”表谢hhh
紧缚的黑铁链渐渐松垮、宽解,风萧萧背靠在刑架底部,浑身软成一滩烂泥,仰头望顶,双眼失神,似乎失去焦点,连小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
婠婠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秀发如瀑飞散,将她的俏脸红唇半遮半掩,象牙般皎白细腻的香肩亦在乌亮的黑发下若隐若现,唯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满灵气的闪烁着妩媚的彩芒,正饶有兴味的盯着风萧萧的下面乱看。
风萧萧渐渐从无穷的回味中回神,神情有些尴尬,更有些害羞,双手动了动,想要蜷缩着遮住身体,却又有些胆怯的不敢去碰婠婠的娇躯。
婠婠感受到他的内心与动作,仍旧微烫脸颊在他胸口轻蹭几下,腻声道:“婠儿要给你生个孩子,孩子长大做皇帝,好不好”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盯上对面壁上一个遮掩很好的窥孔,眸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
风萧萧吓了一跳,半身挺直,忙道:“这个这个不好吧”
婠婠转头望他,撒娇道:“为什么不好婠儿现在是你的女人,当然一心只向着你。”
她话中有话,但风萧萧没听出来,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应对。
倒是隔壁的师妃暄听得清楚、想得明白,婠婠是在指责她身怀异心,与风萧萧同床却不同梦。
风萧萧支吾少许,红着脸道:“我不瞒你,我这些年始终没有孩子,怕是生不出来。”
婠婠不甚在意的甜甜笑道:“邪帝大人是因精气太过充实,过刚易折,至阳反损。而阴癸者,至阴也,正可调和阴阳。阴癸派又有秘法可保婠儿必定受孕”
她咬了咬唇,又骑到风萧萧的腰上,整个人低伏上去,故意让墙壁后的师妃暄将两人的相贴处瞧得清清楚楚,将臀股上那点点新鲜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