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要逮住了李天凡,不由李密不听话。我本以为还需要打上一架呢看来不必了。”
什么叫军师这就是军师,她能让你以最少的代价,最快的速度,做最多的事。
沈落雁毫无得意之状,神情萧索的道:“密公兵败之后,李天凡变得消沉非常,终日徘徊于青楼赌馆,容易予人以可趁之机,我本来想劝说密公小心提防,严加管束,可是并没有机会。没想到这个空漏竟然由落雁自己来捅穿了。”
风萧萧知道这种时候,紧紧闭嘴永远比说任何话都要好得多。
沈落雁落寞少许,勉强振作起精神,冷然道:“密公雄才大略,乃枭雄心性,未必肯因为李天凡而束手就擒,所以我会手书一封,送到密公那儿,让他来好好管教李天凡。”
风萧萧面现诧异,失声道:“原来你知道李密在哪”
沈落雁点点头,道:“密公身边护卫深严,就算邪帝武功通天,也只可能击败,而难以活捉。”
她顿了顿,又道:“密公最大的长处就是一个忍字。当年他明明伤了翟让,但因摸不清他的伤势,于是忍到翟让露出底牌,才发动攻势,一举把翟让踼下大龙头的宝座,取而代之。若不将设法将他逼得退无可退,休想留下他。”
至此,风萧萧已经恍然,接口道:“所以就需引蛇出洞,李天凡招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李密绝不可能大张旗鼓,顶多带上几个侍卫罢了。”
沈落雁神情肃穆,缓缓道:“就算如此,凭密公的武功仍有可能脱逃,所以邪帝一定要待他和李天凡共处时才能现身,面前既有邪帝的威压,又有独子的生死,他身处其中,除了束手就擒,还有其他选择吗”
风萧萧听得一阵心寒,沈落雁算是将人性给琢磨透了,狠辣的一下,彻底击在李密的软肋之上。
若是李天凡被人掳走相挟,李密或许尚能狠下心不顾其生死,但若当着他的面,以其子性命威胁,那种敢轻举妄动就会导致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境况,足以将任何人逼得心慌意乱,短时间内休想镇定下来。
而在风萧萧这等高手面前陷入六神无主的状况,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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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尤其感谢书友“zuokgr”的打赏和全订可惜俺实在很忙,完全没法子加更,只能抱歉了
第两百五十四章 邪帝请说
密谍一来二去,盖已深夜,风更寒,雪更大。
不过楼外纷飞的大雪和寒冷,完全无法冲淡楼内的火热春情。
从未享受过青楼内中温柔滋味的人,永远也想象不到这是一种何等飘飘欲仙的体验,使人食髓知味,尝过一次,就像尝第二次,三次上瘾般的欲罢不能。
大堂内闹哄哄一片,数名俏婢在六、七组客人中来回穿梭,侍奉周到,调笑不禁,春意盎然。
堂中豪客相拥调情的姑娘们,姿色容貌都已属上佳,但真正才艺双绝的美人儿,怎会轻易的抛头露面当然唯最有权势的人才能肆意亵玩调弄。
才艺双绝的美人儿香闺,自是无尽的缠绵与温柔,温柔乡又恰是英雄冢,李天凡正深深的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不久前他还是意气风发,威震天下的蒲山公李密独子,天下何人敢小视瓦岗军,小视他
想与李密结亲的人数不胜数,或许他李天凡不是年轻一辈中武功最高的,也非名声最大的,却是最希望被人巴结上的。
李阀、宋阀、独孤阀除了敌对的势力之外,各大阀门都意欲与瓦岗军联姻,多少身份高贵的世家美人儿任他择选
只是最后李密替他选择了宋家小姐,双方定下誓约,宋玉致成为了他的未婚妻,只要李密攻下洛阳,就会真正成为他李天凡的女人。
完全无法自主的李天凡本还有些不情不愿,但宋玉致的第一次出现砸荥阳,高贵的风姿,绝俗的容颜,清亮明澈却带着冷漠的双眸
若能将这样一位清丽如仙的女子压在身下,使高傲的她婉转呻吟,全心臣服,这是任何男人梦寐以求,又可望而不可及的愿望。
当时,李天凡已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
梦想的破裂,从飞马牧场开始
自他狼狈逃走以后,意味着瓦岗军南下的机会已十分渺茫
紧接而来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谋取襄阳失败。使瓦岗军迫不得已下全力收缩,不得不放弃南下。
而没有稳固的后方,便难以全力攻打洛阳,无法履行和宋阀的约定,更休想的到宋阀的支持。
为此。李密只能将重心重新转回洛阳,蓄力谋攻,岂止洛阳局势接连大变,来自各方的压力,使李密十分无奈,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最后只能选择佯攻,以跟李阀讨价还价,再徐徐图之。
谁曾想这次本该毫无风险的出兵。竟然成为了李密唯一一次,也是最大的一次兵败,直接导致瓦岗军的精锐被完全击溃,其势力也土崩瓦解,连李密都只能落荒而逃。
恍如一瞬间,仙宫坠凡尘。
李天凡回溯以往,掠过似梦似幻的美好记忆,最后着落到一个名字上风萧萧。
可以说每一次瓦岗军的失败,都与这个人完全分不开干系,就算连击败李密的寇仲。都是这个人的子侄辈。
这个名字最初出现在他耳里之后,便成了一次次的噩梦,和越来越狠的重击。
就是因为风萧萧,导致宋玉致绝美的胴体。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永不可能
“宋玉致”汗水顺着李天凡扭曲的面容滴下,的背脊亦是细汗满布,他忽然重重喘息了几声,似将所有的恨意,都一滴不剩的注入身下这名已被他当作宋玉致的女子体内。
女子眉间紧蹙。显然被李天凡的粗鲁所弄痛,脸上却又尽力带上妩媚讨好的甜笑,不敢流露出一丝的不满。
李天凡再是不济,也远非她一个青楼女子所能得罪的。
李密那柔和好听的声音忽窄门外响起,低沉的道:“穿好衣服,跟我走。”
仿佛数九隆冬被一桶冰水给淋了个满头,李天凡猛地打了个激灵,倏然清醒,浑身颤抖起来,慌乱的将衣袍往自己身上胡乱的披。
嘎吱一声,窗户开了。
李天凡的动作,戛然而止。
床上的女子眼前蓦然一黑,才发现房中多了一个人,她刚想出身呼叫,却在瞬间昏晕了过去。
风萧萧施施然的背站在他身前,笑吟吟的望着门,屋外的夹着细雪的冷风,这时才吹到床边。
亦如他的猜测,门外的李密果然老辣,根本无所动作,少许犹豫后,居然还后退几步。
数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