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离开了这个世上…“不管她是不是莫如,我也不会放弃。”因为,许久以前,他便只为找到她而活着。“你…珍重吧。”耶律休哥的心也稍稍的动容了,别过脸去,策马扬鞭,带着大队的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马蹄溅的尘土飞扬,曾经他们兄弟二人只求戎马一生,报效辽庭,如今,什么民族大义,胸襟抱负,荣耀节气…都可以舍去,只要,只要她回来。不知过了多久,马蹄声已远,人也消失在茫茫天涯,耶律斜轸望着苍茫的大地,心中是些许难言的苦涩,却没有任何的悔愧。“王爷,是不是该回去了。”他身旁唯一的一个士兵在他身边轻声问道。“走”。夹紧马腹,疾驰而去。 5
宫 失宠
4 皇上数日都未曾踏进紫宸宫一步,并且新纳了昭静贵妃,据说皇上整日都离不开她。
于是,人们纷纷弩定冷窃的传肆,李妃,彻底失宠了。
有人说,是她恃宠而骄出言顶撞了皇上,惹得龙颜大怒,若不是她腹中的孩子,怕是早就被打入冷宫。
有人说,皇上对她早已厌倦,昭静贵妃从出身到姿容都胜她百倍,皇帝更是欲罢不能。
有人说,她如今的下场只是咎由自取,就算她诞下龙子,皇帝也不见得会再多看她一眼。
……
流言蜚语,很多,即使她不想听也会时不时的入她的耳,她从不解释,从不愤怒,也从不否认。
宫里的几个丫鬟替她委屈,她也只是轻扯嘴角,暖声说道:“没关系的,我并不在乎那些。”
没关系的。
她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她并不后悔那夜自己对他的忤逆,不管这是何时何代,她都不会妥协自己行事明理的原则,而他的所作所为,她亦是无法原谅。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来过,那些关怀和恩宠也陡然停下,紫宸宫原本热闹的门庭也渐渐的冷清下来。
人情冷暖在所有的时代都一样,可是在这个深宫内庭,别人的冷眼和窃语,却是真的如同扑面而来的冷箭,你的心有稍许的脆弱,便能被无数只毒言舌箭狠狠的射穿。
那日安宁曾对她说:“事到如今,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我就依然会为皇后娘娘办事。”
她没有杀她,也没有刻意的提防,安宁依然是她宫中的一名丫鬟,更深一些,也依然是皇后安插在她身边的一个不定时炸弹。
这些,她都不怕,甚至可以坦然相迎。
没有了恩宠和礼遇,她觉得心安和轻松。
冷眼窃语面前,她也可以让自己做瞎子,做聋子。
对于安宁,她依然相信,她不会真心想要害自己。
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委屈。
只是,他新宠了别的妃子。
她虽不觉心酸,但亦无法否认,这的确让她有些心寒。
莞儿,朕有了你便不会再要别人。
他曾这样对她说过,字字恳切,眼睛里写满真意,让她连不去相信的勇气都没有。
御花园里,那片他曾为她辟的梅田,已经荒芜,不只是季节的更替,还有已经不在的心。
还是她傻吧,只爱她一个,那个男人也对她说过好多,好多遍,可是到头来不也是可以轻易的遗忘和辜负。
更何况是他,堂堂大宋天子,后宫粉黛三千,终究,她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男人的话,果真,是一点都不能信的。
她想,看透这些后,不管是谁给的伤,她都可以一点一点的冷却,麻木,然后遗忘。
初春,午后阳光晴暖。支起笨重的腰身,缓缓的走出宫门,命人搬出躺椅,她轻轻躺下,沐在浓醇的阳光中,不觉有些倦意,轻抚小腹,轻声说道:“你们是不是也累了呢。”她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宫 静妃·中伤
“娘娘今日仍没出过紫宸宫一步,和昨日一样只是看书品茶,午时出去晒晒太阳,身子也无任何不适,娘娘的气色很好…。”
“够了!下去!”一声满是暴戾的急呵让跪在金銮殿之下的太监不由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颤道:“是,奴才告退。”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说李妃好也不行吗,但是前些日子当他向皇上禀报宫中对李妃的恶言中伤时,皇上也是那么愤怒,甚至还密令,谁再对李妃出言不逊,处以极刑。
皇上明明对李妃娘娘的一言一行关切的不得了,可是每次他还没禀告完,皇上就会让他退下,可是有好几次他都走出殿门了,又被皇上招了回来,继续询问李妃的境况。
李妃失宠,他看未必。抬手拭去方才吓出的冷汗,一路小跑奔回紫宸宫,若是他漏了丝毫关于李妃娘娘的消息,怕是小命不保吧。
她的日子还是一如往昔,不曾因为他的离去而有任何改变。
看书,品茶,晒太阳…
骨子里,她依然只是那个国子监里视他为无物的苏莫如。
为了替一堆妓女不平,她就可以肆意忤逆他,甚至侮辱他。
我宁愿死,也不要你的恩,你的情。
可是,最让他无法忍受,是他的痴,他的爱,她竟如此的不屑,如此绝然的退回。
他是天子,九五至尊,多少女人为了他的宠幸挖空心思,百般讨好,她却能…。
呵,她不要,自然有更多的女人等着。
浓眉紧蹙,无声的愤怒沿袭全身。“来人。”
“是,奴才在。”
“摆驾昭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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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一个柔媚妖娆的女人款款而来,媚眼一勾,凝望来者,俯身请安:“臣妾恭迎陛下。”
“起来。”他的神色未变,却猛然一把横抱起正欲起身的女人,女人先是一鄂,随即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红唇在他耳畔轻吐气息,无声的撩拨。
他眯起黑眸,抱着她走向卧房。
昭静贵妃。有时,他的确觉得这个女人辱没了这么庄贤的封号。但是,他依然纳了她,给了她更多的容赏,甚至常常耗在昭宁宫整日不朝。他要让那个女人知道,让所有人都明白,只要他愿意,哪个女人他都可以给予无上的恩宠。
身下的女人极尽媚惑,修长的双腿紧紧围缠住他,水蛇般的腰身迎合着他的律动,嘴边的呻吟噬人心骨。
他不吻她,也不看她,只是几近癫狂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这才是真正的狐媚,知道如何撩拨男人的欲望,懂得怎样用身体去迎合,媚,甚至淫。
而那个女人却只会用满是无助的水眸望着他,脸颊酡红,欲拒还羞,甚至轻咬嘴唇抑住**,甜美的让人心怜。
黑眸蓦地闪过些许的痛楚,他更加激狂,只允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
许久,漏*点方休。
女人娇软的瘫在他胸膛,一股愈加浓郁的脂粉气混着汗水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一阵恶心,推开她,迳自下了床榻。
女人并不在乎,支起身子,略带忖定的说道:“陛下,臣妾想要替皇后娘娘分担一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