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穿越宋辽之陌上花开 纪初七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把她忘了吧。

一个踬颇,没握住树干,苏莫如顺着蜿蜒湿滑的山道跌了下去,什么都抓不住,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却在这时听见一声马叫,然后被一个宽广的胸膛紧紧搂住,熟悉的温暖,是他,是他,一阵欣喜,随即内心一片痛楚,他,还是找来了。

两人滚到一片雪地上,他心急的四处检查她的伤口,焦急的询问“你伤到哪了,告诉我,你伤到哪了,”她额上有些许淤青,娇嫩的手掌被树枝划出了几道伤口,“该死”,耶律斜轸蹙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心疼的舔吮她的掌心。

苏莫如泪眼朦胧的望着他,还是被他找到了。

他抬起头,先是恼怒的盯着她,像是要要把她吞下去,可是在看见她滑落的清泪时,眼睛又不自主的放柔,一把把她拥进怀里,用几近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的力度,宣告着失而复得的惊喜和痛苦。“你这个女人,你要吓死我吗,你就那么不愿意呆在我身边吗,你昨晚那算是告别吗,你把我当做什么,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吼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微薄,他什么都不怕,除了失去她。“轸哥,对不起”苏莫如伸出冻僵的小手搂住微微发颤的高大身子,她的轸哥,她的轸哥。“我不想成为你的责任或者负担,太多时候,只有爱,根本不够。”还有世俗的眼光,地位的悬殊,她吃过其中的苦,那么心酸,那么疼,再也不要了。

她说爱,那她是爱自己的吗。

耶律斜轸根本顾不得其他,脑海里反复回荡的只有这个字,“莫如,我只问你,你对我有没有一丝的爱?”,只要她的回答是肯定的,哪怕只有一丝的爱意,他也觉得足够。

可是许久,她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当他垂下头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声虽然夹杂的风雪却也坚定的声音,“有,不知一丝,可是……”下一秒,她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所吞噬,他吻的那么深,不带半丝情欲,只是满含深情的吻她。“莫如,我爱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他倾心许诺,对她,也对自己说。

苏莫如依言闭上眼睛,沉浸在他的深吻中,好吧,就再固执一次,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因为夜太深,雪太大,他们并没有急着赶回王府,找到了山上一个猎人的木屋,准备在这里先过一夜。

他找来木柴,生了火,然后取来一些干草铺在地板上,然后解下披风附在上面,把她放在上面后,却发现她全身都在颤抖,已经融化的积雪湿透了她单薄的衣衫。

帮她脱下湿透的衣服,自己也退去上衣,裸着上身把她揽进怀里,用肌肤的热度来温暖她,苏莫如低下头,原本就冻得发红的小脸更加的鲜艳,他,他要做什么。

耶律斜轸看出怀里的小女人的羞态,轻笑出声,“别怕,我只想让你暖和起来。”好温暖,好温暖,在他的怀里的感觉真的好温暖,是啊,他给她的从来都是满满的温暖和宠怜,苏莫如扬起嘴角,本能附上他高大的身躯,更深的感受他的温度。

可是她的举动却激发了他潜意识里的男性本能,望着怀里的温香玉软,不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液,克制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苏莫如觉得有些不对,在他怀里抬起头,不期然的撞上那双饥渴的黑眸,她认得那个眼神,那夜他也是这么望着她,像是要把她焚毁了一般的火热眼神。

他,他不会是……“莫如,我想要,”诚实的面对心中的欲望,他好想念她的味道。

下个瞬间,他用手一挑她的下颚,沉沉的吻下去,直到她脑子里眼睛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并且生涩的回吻他。

一把抱起她,压进干草中,让漏*点和火热彻底的燃烧了彼此。

5

辽 等待·情变

4 翌日,他们回到府中。

仆人虽然满是狐疑,但是谁都不敢多问一句,可是他们还是能从耶律斜轸的一言一行,以及他对苏莫如的珍视和宠溺中看出些许端倪:他们的主子怕是已经彻底迷上了这个中原女子,说不定苏莫如马上就能成为他们的当家主母,所以他们一定得好生伺候着。

苏莫如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拥有这种日子,每天被幸福和温暖所拥着,生活完满的让人害怕,害怕失去时再也不能承受。

他教她骑马,他带她去看北国最美的雪色,他与她一起在温泉中嬉闹,欢爱,每天她一睁眼就能看见他英俊的脸庞,………直到又一份八百里加急传到府中。

耶律斜轸望着信中的时候,浓眉纠结,脸上是她不曾见过的冷峻,可是望向她的时候眼中又满是柔情,“莫如,前方战事告急,我必须离开一些时日,”他轻声对她说,就像告诉她今晚吃什么一样,可是苏莫如知道,这次的事一定是险峻的,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安慰她。“答应我,你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我回来。”想起她出走的经历,他还是心有余悸。“恩,我会在家里乖乖等你回来。”她踮起脚在他唇上一吻,她哪里都不会去,就在这里等他。“莫如,”“恩?”“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吧。”……他,不安和沉默。

她的眼睛溢出泪水。

耶律斜轸拿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放在她手里,这是身为南院大王的一个象征,“收下这个,你就我的妻了,你愿意吗。”苏莫如的眼眸里波光流转,痴望着他,“我愿意。”主动攀上他的颈,用他教导的方式亲吻他。######################################他已经走了三个月,寒冬已过,可是初春的冷意依然浓重。

第一个月,隔三差五,她会收到他从军前寄来的信,虽然只有只言片语,却亦是暖人心扉,但是因为行军不定,她无法给他回信,他晓得,在每封信的末尾会都会对她说:莫如,你等我。

第二个月,他的信越来越少,但是在有限的信件里,他还是会写上那句话:莫如,你等我。

她想,战事一定是越加频繁了,一定是。

第三个月,他没有再写过信给她,她每天都在等待和期盼中度过,内心焦虑却又无从打听,每天一醒来就是站在院门前,望着初晨的旭日变声黄昏的夕阳。

他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他已经忘了她在等他……但是,所有的质疑都又被她全数推翻,她信他,他说过的,等他回来他们就成亲,他说,莫如你等我。

把那日他临走前送她的白玉扳指用红线穿起来,一直挂在脖子上,握着它,感受它的温暖,莫如,收下这个,你就是我的妻了。

又是一个天色渐渐黑下去的傍晚,他还是没有回来,轻叹一声,正欲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