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
人,只怕早已禁受不住,全身发颤了,但方剑明由始至终,都丝毫不为所动。这样
的功力,让老人心头暗惊,这时起身道:“侯爷,你坐。
方剑明当仁不让,道了一声:“多谢。”坐在了凳子上,道:“皇上,请把手
伸出来。
朱祁钮将手一伸,就这么动了一下,便剧烈的咳嗽了丹声。
方剑明伸指在朱祁钮手腕上一搭,过了一会,面色一变,道:“皇上,你的经
脉好生怪异二,,
朱祁钮凄然一笑,道:“贤弟,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方剑明道:“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皇上的经脉,有一半全都闭塞封住了,换
成一般的人,早已死许多次了。这种现象,我还是头一次见过。
朱祁钮道:“贤弟,这件事我待会再同你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让这些经脉
打开,哪怕是一条,我也知足了。
方剑明想了想,道:“皇上,我可以试一试,但一”
朱祁钮道:“我明白,这其间有很大的危险,一不小心,我立时便会暴毙。贤
弟,我相信你。
方剑明暗道:“他有些事做得不够光明磊落,但他毕竟是嫣妹的二哥,嫣妹倘
若看到他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也罢,我就试试看。”心里这么一
想,暗暗运功,由指尖透出一股真气,进入朱祁钮的体内。
老人有些紧张的看着,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时出手,哪怕是拼掉自己的性
命,也要把朱祁钮的生命保住。
不多时,方剑明面色渐渐红润起来,当红到一定的阶段之后,又渐渐褪去,由
鼻中喷出两股白气。白气凝而不散,一盏茶工夫过后,白气开始回收,而就在这
时,朱祁的面色渐渐有了起色。
随着白气的回收,朱祁钮的面色越来越好,到白气完全回收完毕,他的面色虽
然还有些苍白,但已经比刚才好了许多。
方剑明收功抽指,运功一周天,双目一睁,深邃如海。
朱祁钮见了,心头又惊又喜,暗道:“看来我这一着棋是走对了,如能得到他
的支持,又何愁对付不了独孤九天?”
方剑明抹了抹额上的一丝汗水,道:“皇上,你觉得如何?”
朱祁钮高兴地道:“贤弟,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多谢你。
方剑明道:“可惜我功力还不算深厚,又不敢冒险一试,不然,最后那三处经
脉,一定可以水到渠成,应功而开。
那老人一脸的惊骇,道:“老朽此前虽然已经听过侯爷的大名,但终究没有见
过面,不知侯爷的深浅,如今一见,才知侯爷果然是天底下第一流的内家高手。侯
爷说自己功力不算深厚,这话让老朽万分汗颜。
方剑明抬起头来,问道:“前辈是一”
那老人道:“老朽焦兆龙。
方剑明听了,却是从未听说过,但处于礼貌,拱手道:“失敬,失敬。
朱祁笑道:“贤弟,焦老的名字,你可能没听说过,但昔年太祖皇帝身边的
‘龙,、‘虎,、‘象,、‘豹,四大护!,想来你也听说过吧?”
方剑明道:“这四大护!,我倒是听说过。”面色一变,道:“莫非焦前辈就
是四大护!之首的‘龙护!,?”
焦兆龙道:“正是老朽。
方剑明越发惊奇,问道:“听说四大护!早在七十多年前因为胡惟庸一案的关
系,被太祖皇帝下令杀了,焦前辈你一”
焦兆龙叹了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若不是因为这次出山,这件事只怕要
永远淹没在历史长河当中了。
方剑明知道眼前这人的身份后,立即起身给焦兆循计座,自己到角落里搬了一
张凳子。
朱祁问道:“贤弟,你用过膳了吗?”
方剑明道:“来的时候已经用过了。
朱祁钮道:“既然用过,我就可以慢慢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你了。”顿了一顿
道:“我前些时候得知一个消息,说襄阳境内很是不安,奇怪的是,近来襄阳境内
又渐渐恢复了太平,你由南而来,可知这件事的经过?”
方剑明道:“这件事皇上不提我也会说。”便把襄阳王府发生的事说了。
朱祁钮听后,十分恼怒,道:“难怪这两年来我那五叔十分猖撅,原来是假冒
的。哼,汉王余孽,死不足惜。
方剑明问道:“我听襄阳王爷说过,皇上当年曾让他严密监视双狮庄的动静
莫非皇上那时候已经怀疑双狮庄的来历?’
朱祁钮道:“这许多事其实都是可以串连起来的。贤弟,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
事,不但十分隐秘,而且十分出格,甚至关系着大明的未来。你听了后,如非必
要,请不要再说给旁人听,好吗?”
方剑明呆了一呆,旋即道:“皇上如此相信我,我又怎会说出去?”
1274 尾大不掉
“朱祁钰违笑道:“贤弟的为人,我当然信得过,我只是依照惯例,随便肖伙瞥~
了。”说完之后,想起了什么,面色黯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自亲政以
来,既做过好事,也做过坏事,可谓毁誉参半。我现在最后悔的是,当初不应该听
信小人的谗言,罢去侄儿的太子之位,立我儿为太子。当年,我曾发过重誓,倘若
改立太子,便叫我断子绝孙,如今我遭到了报应,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全朱家的皇位,不让他落入外姓人之手。”说到这里,目中不
由露出一丝厉光,十分吓人。
方剑明暗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所立的重誓,我早已从嫣妹那儿得失黔
我虽然不太相信什么报应,但这件事你确实做得太过份了。
朱祁钰收起目中的厉光,缓缓说道:“我大明自太祖皇帝开国以来,已历八十
九年,传到我这里,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波折。但这八十多年来,三誉怎么波折
可以说都是我朱家人自己的内乱。我曾祖父成祖皇帝靖难,从建文皇帝手中夺得天
下,汉王、简王谋夺我祖粉仁宗皇帝的太子位,这些都是事实,可不管谁赢了,到
最后还是姓朱的当皇帝。贤弟,你说是不是?”
方剑明听他这么一说,心底暗暗吃惊。朱祁钰身为当今天子,这么议论先人
若是叫朝中的文臣们听见,许多自认是大明中流礁柱的“谏臣”就算挨“廷杖”,
只怕也要反驳到底。朱祁钰当着方剑明说这种话,可见他确实出自真心,不然,此
等怜逆之言,即便是一国之君,也承担不起。
方剑明认真的想了想,道:“皇上的话有些道理。
朱祁钰听了,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诡异,就如哭泣似的,道:“可是贤弟你知
道么,再过几日,这大明的江山就要改姓了。
方剑明面色大变,道:“皇上何出此言?”
朱祁钰道:“难道你没看出来么,正天教明目张胆的召开武林一统大会,分明
就是想造反啊。
方剑明大声道:“这不可能。
朱祁钰道:“早些时候我也不相信,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不由我不信。三年
前,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