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1 / 1)

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 序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疑惑谨慎:“我们还可以选择臣服。”

“南辛一旦改名辛国,需要适应期,一旦平稳了,你们的臣服还有价值吗?”

那些大臣脸色均变。他们想到预言者的身份,哆嗦着问:“大师可是预见了?”

“是的。”

“那,如何才能有活路?”他们厉声问。

灰袍人神秘地离去:“南穹残部如今正在关外犹豫不决。你们朝中是否需要一针刺激,来告知他们,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呢?”

离去时,大臣们均陷入了沉思。

灰袍人聚集到京城口,向城门外传递了消息。

“消息很快会送到李微松大人与燕国君手上,”灰袍人眼神晦暗,按捺着贪婪,“这边朝中一旦见血,关外南穹军队举旗,东南空缺,燕军便可长驱直入——”

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向天边。

做完一切,他们怀着激动的心情,等着朝中的消息。他们知道,并不会所有人都相信或是有勇气做的,但只要有一人做了,南穹忠臣之血便会在南辛大地掀起惊涛骇浪,内战一触即发。

“快午时了。”其中一人看着太阳,再看向一片平静的街道,“难道钟阑压住了所有消息?不可能,除非他杀光南穹臣,但这样一来京城中的臣子家眷没等到主君,还会如此平静吗?”

忽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禁军飞驰而过!

灰袍人狂喜!

有大事!

然而紧接着,他们的笑容凝固了。下朝的华丽马车们咕噜噜地在街上驶过。

他们数着,先前挑拨的几位大臣都乘着车,安安稳稳地回来了。

他们听到随行的人在互相谈论:“虚惊一场。殿下还在朝上,对陛下也未有愤怒之情,看来先前都是传言。”

“以后虽然由辛国君执政,但殿下仍会辅佐朝政,连朝会都不缺呢。”

怎么回事?

说好的反杀呢?

皇宫里,刚下朝。

钟阑犯着困,扶着头坐在步辇上。

原先在辛国时,钟阑将朝会能减则减,从一旬一休,到一周一休,最后变成三日一休;而且他只会审查臣子的成绩,并不自己动手。大部分政务都分给了臣子,那时剧情主线还未开始,局势平稳无波,从未有过意外。

此时却不同。

身旁,美人温柔地伏在他耳边,眼神中闪过意味深长、有所图谋的光亮,他替钟阑将碎发捋到耳后,轻声而温柔。

“陛下,朝会有我,且放心。”

第34章 夜袭

京城中灰袍人狼狈极了:“这南辛有古怪, 之前那只信鸽会误导他们。得快点再放出一只信鸽,通知燕国君情况有变……”

话音还未落下,兵戈与马蹄冲入巷落!灰袍人见势不对, 正欲逃跑,忽地天降剑光!

盛云背着剑,立于墙头, 身后南穹暗卫严阵以待。

他将剑背到身后:“诸位,听闻你们对南辛内政忧心之甚?”

灰袍人脸色苍白。

-

飞翔的信鸽并不知放飞者的心思。它穿过漫长的航线,终于落到了主人手里。

“他们挑动了南穹旧臣的怒火,”灰袍青年接住信鸽的同时也接住了飘落的雪花, “后续, 再等一封血染朝堂的急报即可。”

燕国君扶着把手,手指循环击打着节奏,像是没了耐心:“你上次说待两人大打出手即可, 后来又说为了保险起见, 需等南辛内部关系破裂。一等再等,若是真等南辛内部的战火燃起,那天下所有人都知可以来蹭块肥肉,朕与这三十万大军得不到先发之势,如今在这雪原上的埋伏又是为何?”

“陛下, 急不得。”

燕国君猛然起身, 显然对青年这套说辞不耐烦了。

“那就再等半日。若半日后再无消息,那就意味着京城内外通信被切断,京城有变。”燕国君挥挥衣袖,眼神深沉, “再不能等了。我燕国又畏惧他么?”

半日后, 灰袍青年抱着暖炉, 略无奈地看着泱泱大军在雪地里如海浪翻涌般涌向远处。

“这般刚愎自用,也难怪原著里会死无葬身之所了。”

-

钟阑过上了清闲享福且美人在侧的日子。

辛国众臣紧随勤王之军进驻京城,打破以往南穹决策垄断的局面。辛国武臣对闻姚也异常防备,不接受钟阑不在场的所有命令。因此钟阑根本不怕闻姚夺权。

而闻姚乖巧地承担了所有钟阑让他承担的,听话得令人大跌眼镜。

不过,闻姚对钟阑依赖与听话得过分了。

闻姚每每靠近,钟阑的心跳便会怦然加速。他尤其不适应这样的自己,一旦察觉氛围的不对劲便立即掩饰自己的表情离去。

闻姚在若干次被钟阑用动作拒绝后,没有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

他敲响李运柏的门。

李运柏从门缝里看到闻姚的脸,立刻抖了三抖,颤颤巍巍:“殿下,您有事找我吗?”

“李公子,”闻姚对他无比亲切,“可否邀孤入内一坐?”

我可能拒绝吗?

李运柏欲哭无泪,打开门。闻姚翩然入内。

“殿下,您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李运柏这才发现,两个小太监跟在闻姚身后,各自端着两个托盘,上面堆着金灿灿、银灿灿的,让李运柏的眼睛都发直了。

“李公子,孤贸然来访,不介意吧?”一个与“财神爷”相等的低沉男声在旁边响起。

李运柏一回神,连忙:“不介意,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殿下要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闻姚微笑:“孤倒不用随时来,只是想让你回答一些问题而已。”

李运柏哪里还记得闻姚先前残暴的样子,立刻积极问:“什么问题?”

“你与陛下相处三年,”闻姚抚着衣袖,“知道陛下的心上人该是什么样的吗?”

李运柏眨眨眼睛,似乎很苦恼:“心上人……这太难说了。”

“那换言之,如何才能讨陛下欢心。”闻姚问出话时,自己都迟疑了一会儿。

曾经,他住在落辰斋,只是一个终年不见天日的质子。自从他心里住进了钟阑,常常会借着各种借口等在钟阑下朝的路口,躲在行礼的宫人之后,看他赶路间神色的灵动,看他沿路赏花的悠然。

但那都太远了,他惶恐,自己其实并不了解钟阑。

“这个容易!”李运柏开心地说,眼珠子一转,落到旁边的东西上。

闻姚轻挑嘴角,使了个眼色,太监们便将两叠东西放到李运柏的桌上。

李运柏立刻娓娓道来:“殿下觉得陛下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舒服休息?”

李运柏神秘兮兮地摇头,做了个悄悄话的手势。

“陛下如今已经能舒服休息了,这还有帮助吗?陛下除了这个,最喜乖巧、内敛、听话的小美人了。你听说过之前陛下宠爱过一个质子三年吗?宫人们都说,他不论私下如何放荡,只要在陛下面前就一定温温柔柔、唯唯诺诺,所以陛下从来不会理会他私下的过错,因为只要当面一见就心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