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朕真没把敌国皇帝当替身 序染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灯笼,翩然而出,亲昵地走到钟阑身后。他抬手仔细替钟阑掖上领子。

远处,几位国君自自欺人的“南穹必定会被打动”“此行不亏”不绝于耳。

徐公子微微皱眉,紧紧注视钟阑,轻轻拉起他的手,将他牵回去:“别为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冻着了,随我进去吧。”

钟阑忽然泪目,揽过对方的腰。

南穹掌权者,哪有病美人香呢?

远处众人转头看钟阑的表情,气得七窍生烟。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给点反应啊!

南穹那位一定会让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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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阑正在日常躺平,闻梁来了,还为他提供了最紧要的帮助。

闻梁支支吾吾:“那个……陛下,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皇兄似乎有些感情问题,与您有关。”

“他的心上人是朕的人,李运柏?”

闻梁一拍脑袋:“您知道!”

原来辛国君早就知道徐公子就是闻姚呀!

那日在客栈。钟阑与李运柏一出门,皇兄就跟了出来。怎么看,这个白嫩的李公子都像个娇柔妹子,肯定是皇兄的心上人。

“朕与闻姚……有些过节。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闻梁点头。

那一夜,就是个意外,别放到心上!

钟阑看到他的表情,一下就放心了,轻轻拍拍他的手:“放心。朕会成全良人的。”

闻梁十分激动,当即把皇兄每日进出的时间路线一股脑儿地都给倒了出来。

然而,钟阑还得等可以行动的时日。

徐公子对李运柏的敌意有些大,钟阑得避着李运柏以免徐公子闹脾气。

次日,徐公子说幕僚需要整日商谈,因此无法前来。钟阑终于有机会将李运柏叫进自己房里。

“你只是随队宫人,并不知他在。”钟阑仔细思考,“这样他就会把重逢归为命运的意外,是宿命感指引的结合。”

李运柏从怀里掏出掏出小抄来:“陛下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台词背得分毫不差。连怎么摔跤都排练过呢。”

钟阑泪流满面:“好孩子。你嫁给闻姚以后可得向着娘家。”

李运柏执看泪眼:“陛下,放心。您对运柏的感情,就像父亲一般。”

“去吧!”

李运柏根据闻梁提供的时间与路线,娇羞地等在路口。

钟阑活动了自己的老寒腿,灵活地躲到暗处观察:“还有一刻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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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姚这几日格外高兴。大臣们都在诧异,这尊煞神竟然会动不动笑出声。

下午,紧急军务提前处理完,闻姚在众臣疑惑的目光下匆忙提前离去。

这几日,钟阑为他特意避开李运柏。这让闻姚无比欣慰满意,似乎看到自己在钟阑心里逐渐上升的地位。

半天不见,他迫不及待要见到钟阑。

像鱼对水那样渴望。

他赶紧换好衣服,直奔钟阑的院子,然而扑了个空。他略感不对,一路沿着花园的石子路搜寻,但并找不到人。

钟阑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会站起来跑,特别好找。如果找不到他,只有一种可能——

有事情让钟阑发动了真实实力。

闻姚的眼角锐利,紧张地环顾四周,担心有危险。经过判断思考,他找出花园中几处不错的潜藏地点。

终于,他发现钟阑躲在一个角落,探头探脑地看着什么。

担忧的心才放下,好奇与疑惑猛然爬上心头。

他在干什么?

闻姚顺着钟阑视线的方向,终于发现了那道在石子路上等待的羞涩身影。

心慢慢沉了下来,沉得仿佛要将他的呼吸溺毙。

不方便见李运柏,也要这样偷偷看他吗?

第19章 重逢

天色渐晚,闻姚仍未出现。

钟阑回到院子时,徐公子已在原地等他良久了。

他坐在院子正中,手捧书页。幕篱宽大的白纱将他的容颜遮掩,随一阵秋风摇摆,隐约能看到白纱下沉静而模糊的侧颜,平淡无痕。

声音也一如往常:“陛下,今日与谁约了?回来如此晚。”

钟阑猛然清醒,干咳了声:“朕一人去园子里散步,忘了时间。”

书页被啪的一声合上。

钟阑骤然抬眼。徐公子不紧不慢地走到他面前,仿佛他刚从合书声中听到的愤怒只是幻觉。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红袍间伸出,替钟阑拉好衣领:“我即将离去。本打算多与陛下聊一会儿离别之言,可看着天色,似乎也不剩多久了。”

“你要离别?为何?”

“主上要求,去办一些事,短期内回不来了。”

说完,他微微转头。钟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盛云正提着包裹等在门外。

“我得走了。”

钟阑明显不舍:“朕不该这么晚回来的,你……”

忽然,风大了,吹起地上层叠的黄叶,漫天飞舞的枯叶与红色背影一起随着沙沙声重回原处——黄叶落于地,而徐公子走得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翌日,众人乘坐大船前往湖心岛。

船上,钟阑明显心不在焉。

李运柏作为随行小厮跟着他,不住关心:“陛下,您还在想徐公子的事?”

钟阑没有反应,出神地眺望原处的湖面和山水。他的手下意识地为见底的杯子斟茶,滚烫的热气袅袅而上……

“陛下!水溢出来了!”

钟阑恍然清醒。

李运柏在一旁咬着嘴唇:“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早点见到闻公子,就能早日替您开口,把徐公子要过来。”

“辛国君,好久不见。”

一个男声打断了主仆二人的对话。他们转头看去,一位身着青色盘龙长衫的中年人正向他作揖。

钟阑回了个礼,眼光打量到他腰间禁步的纹样,认出那是梁国常用的花纹,对方应该是梁国君了。

与其他小国国君攀高踩低相比,梁国君显然有风度多了。这船上无人主动与钟阑搭话,只有他彬彬有礼地寒暄。

梁国君轻笑声:“能如辛国君般镇定自若的人自是少数。近来传言甚嚣尘上,怪不得诸位国君人心惶惶,多为国计考量,行为也激进了些。”

钟阑挑眉:“传言?”

“有一些身着灰袍、脸带面具的人出现在后唐,自称为预言者。本来无人信他们,可他们这几年在后唐预言准了春旱、鼠疫的具体时间,一时间被捧上神坛。这次,后唐国君也请了他们到岛上,将他们献与南穹君。”

预言者?钟阑的第一反应是玄唐这老家伙开展新业务了?

很多古早穿书者经常采用预言的方式立身,求财、求名、求声望,将通晓剧情的优势发展到极致。

转念一想,玄唐好像没那么无聊。

梁国君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不屑,笑了一声补充:“当然,这些事情都是后唐他们说的。大家自然没那么容易信。灰袍人这次到湖心岛后会当场预言,听说这次预言可以在两周内验证,坐看便是。”

“一旦他们验证了,大家自然会让他们继续预言。”钟阑福至心灵,心里不禁一空,“大家最想知道的是……”

“嘘——”梁国君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