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7 章(1 / 1)

被迫成名的小说家 青青绿萝裙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9天前

和郎世宁的画的区别。

“怎么,今天你化名叫小南吗?”她收拢五指,默默把纸花捏在手心里,语气不善。

宗野摇摇头,笑了:“看来是献错了殷勤。”他也不做纠缠女人的讨厌鬼,爽快地起身离开,“想好随时给我电话。”

他这么一说,简静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一码归一码,当初的恩怨已经了结,这次的气就生的没道理。她是因为没薅出易容卡,心情不好才给脸色,可说白了,在有技能的人身边抽卡,本身已经是在作弊。

“算了,你别放心上。”情报是瞎编的,占便宜亏心。

宗野扬眉:“我不白欠人情。”

简静扫了他一眼,拿起他叠好的纸花:“就这个吧。”

“简小姐这么大方,我再追着你要人情,也不合适。”宗野忖度少时,笑了,“交个朋友吧。”

他伸出手,手背和手腕的肤色几乎没有差别,看不到茧子,也没有戒指,更没有任何胎记或疤痕。

平平无奇,毫无记忆点。

明显不是真手。

简静也不和他计较诚意的问题,勉为其难地抬起手。

宗野碰住她的指尖,礼节性地握了握手。

简静在心里定义:握手言和。

但她还是很好奇宗野的本事,下飞机的时候,专门分了注意力在他身上。

然而,大家明明一块儿下的飞机,走的通道,也不知什么时候——可能是康暮城和她说话,可能是拿行李,总之一错眼,人就不见了。

实名怀疑是有关部门的相关人员。

和这种人,还是尽量少打交道。

简静果断放弃追查,准备回家补觉倒时差。

康暮城不放心她独自居住:“要不要过来住几天?”

“我没事。”简静再次重复老话,“倒是你,最好去找心理医生聊聊。”

商场挟持事件的最可怕之处,在于生命无时无刻不受到威胁的恐惧。然而,她和康暮城不同。

她当然也害怕,可终归亲手了解了歹徒的性命,战胜了他们,从心理上来说,并不存在死亡的阴云。

让她不舒服的是别的东西。

但康暮城……“我没关系。”他如此回答她,“都结束了。”

简静皱起眉,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之前没有留意,康暮城醉酒入眠,精神还可以,但他似乎有点敏感。周围有点什么大动静,他便会飞快朝那边睃一眼,肌肉顿时绷紧。

“怎么?”他摸了摸脸,略微不自在。

“我改主意了。”简静笑了,挽住他的手臂,就好像在商场里一样,“陪你住几天。”

他始终关心她,担心她,然而,他忘记了,自己也需要关心和陪伴。

“英杰哥一起吗?”她说,“我们去康总家蹭饭好不好?”

司英杰幽怨道:“噢,现在想起我了?我还以为没人记得我也回来了呢。”

简静忍笑:“怎么会呢。”

康暮城也笑了,拍拍他的肩膀:“一起来吧,晚上吃什么?”

司英杰一点没客气:“龙井虾仁、西湖醋鱼、蟹酿橙。”

“啤酒和炸鸡。”简静就很务实。

康暮城:“……”胃口都挺好。

第186章 警局八卦

巴黎的商场挟持事件, 很快在世界范围内传开。

饶是犯罪率极高的本世界,这样的恶性案件也不多见,经统计, 当时死亡人数达五十多个, 受伤逾百人, 震惊国内外。

简静受到了好多个慰问电话,导师的、左馨的、许编剧的、黄导演的,都在关心她有没有被波及。

她发现自己人缘还不错,逐一回了。

然后, 季风打了电话过来。

“有事?”她问。

他反问:“没事?”

简静惊奇:“没想到你也会给我打电话。”

“我看起来很像冷血动物吗?这么大的事,关心一下很正常吧。”他说, “虽然你说去看走秀了,可我算了算时间,回来得有点早啊。”

简静:“答对了。”

季风:“没受伤吧?”

“没有。”她顿了顿,压低声音,“问你个问题,杀过人吗?”

电话彼端的呼吸停滞了一刹,半晌,杂音远去, 他似乎走到僻静的地方:“简老师, 很多事过去就过去了, 甭想太多。”

简静跳下床,蹑手蹑脚地关上门,低声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我也没说你什么啊。”他嗤之以鼻,“就是吧, 人不要活得太哲学, 思考一些有的没的, 该死的人,死了就死了。”

她叹气,欲言又止。

“静静。”门外有人叫她,“吃夜宵。”

“来了。”她应了声,结束聊天,“没事,重了两斤,挂了。”

季风说:“你不在家啊?”

“这两天住康总家里。”她说,“有事吗?”

“有空来警局,有事和你说。”季风干脆利落,“拜。”

电话断了。

简静皱了皱眉,想不出有什么事,只好放下手机,趿上拖鞋出去。一开门,就先闻到一股浓郁的小龙虾味儿。

她:“今天的夜宵是英杰哥买的吧?”

“bgo!”司英杰拆开包装,拿出一大盘的烤串,“过来吃,阿姨,你也吃点不?”

儿子被卷进恐怖事件,康社长哪能安心在外,两天前就回来了,说是说查看一下公司的情况,实则是帮儿子减轻负担,让他好好休息。

“我就不吃了。”康社长端着红酒杯,很养生地说,“对皮肤不好。”

“阿姨年轻得很,和我姐姐差不多。”司英杰不想回家,赖在康家住下,反客为主,比康暮城还像亲儿子,“吃两口呗。”

刚喝掉一碗银耳百合燕窝的康社长,艰难地拒绝了第二顿夜宵。

“你们年轻人吃吧。”她还要蒸脸敷面膜做手膜,很忙的。

真正不想参与的是康暮城。他说:“每到半夜就吃夜宵,你要把静静的饮食规律带坏了。”

已经开始剥小龙虾的简静:“……”

“废话真多,爱吃不吃。”司英杰才不惯他,扒开一罐啤酒,“小静静,干杯!”

“干杯。”一口凉爽的啤酒下肚,简静灵活地剥起了小龙虾。

啊,真没想到,第一个加点的效果,居然用来吃夜宵。

他们俩兴致勃勃,康暮城不好扫兴,只能坐下陪同。他不爱吃这些,拿了瓶啤酒慢慢喝着,虽然酒液冰凉,可心里却是暖融融的。

母亲一反常态待在家中,简静和司英杰新增添了夜宵活动,一切的一切,无非都是为了陪伴他。

最开始,他极其不适,自己已经年过而立,不需要这般无微不至的关心,尤其并未受到伤害,总感觉小题大做了。

然而,深夜梦醒,酒意似退未退之际,他时常能在黑暗中听到枪响。

那都是幻觉。

那都是阴云。

原来,伤害从来不分年龄。

他不由想起简静,想起她消失的几个月。

短短几个小时,便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那么,她呢?

康暮城终于意识到,他对她的关心并不够,良好的衣食住行,只能愈合表面的伤口。内心深处的伤痕,长年累月地留在那里,谁也无法窥视情状。

她就在他没有留意的时候,沉默地选择了终结。

念及此处,他的心脏便像是被无形之手攥紧,难以呼吸。而随之浮上来的,是失而复得的欣喜,和浓浓的后怕。

幸好她活下来了。

幸好还来得及弥补。

他想着,突然意识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