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拐个神医爹爹当相公 蝶乱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匕首居然削铁如泥,鱼色钩上的倒刺就这样刺轻轻松松地被匕首给去掉了。“这真是太神奇了!”景色脸上一片惊奇,拿着匕首细细打量着。

“如果色色喜欢,就留下吧!”夜非尘淡淡地说道。

“这样不太好吧!这么贵重的东西。”景色对这把匕首非常喜爱,可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又有些不好意思接受。

“如果不想要,那就还给我吧!”夜非尘伸手作势欲拿回。

“哎,哪有送人的东西还有要回去的道理?既然爹爹已经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了。”这么好的宝贝景色才不舍得再还给夜非尘,赶紧把匕首藏到身后。

看到景色无赖的样子,夜非尘嘴上没说,可是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他的秘密,看得出他的心情大好。

“爹爹,现在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现在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躺在床上。”景色把所需的东西全放到一个碗里,倒上酒浸泡,当一切都准备妥当以后,她这才向夜非尘吩咐道。

“色色,这个鱼钩当真能缝伤口么?”夜非尘按照景色的吩咐乖乖脱掉上衣躺在床上,可是对那个鱼钩,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怀疑。

“这个鱼钩针鼻子太大,钩弯得太厉害,的确不是太理想,但是我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只能先就这么凑合着用了。”景色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颇有些无奈。

“色色,你把鱼钩拿来给爹爹看一看。”夜非尘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向景色轻轻地说道。

“好的。”景色从酒碗里把鱼钩拿起递给了夜非尘。

夜非尘接过,手轻轻地上面摸了一下,便又还给了景色。

“爹爹,这?”景色刚一接过,顿时呆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扰,眼里荡漾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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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 心动改观

景色怎么也没想到这鱼钩到了夜非尘的手里,只是片刻的功夫便如同变魔术一般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针鼻子拉长了,粗细大小正合适。鱼钩也被捋直了,弯度正好是景色想要的弯度。“爹爹,你是怎么做到的?”景色举着鱼钩一脸新奇地看着夜非尘。

“色色,对爹爹来说这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你想学,爹爹会教你的。”夜非尘淡然说道。

其实就算夜非尘不说,景色隐隐约约也可以猜到,这夜非尘有内力,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景色是羡慕嫉妒恨啊!她期盼着有一天早上突然醒来,发现自己深身上下充满浑厚的内力,并且有着绝世武功,如果是这样的话,出谷以后她就谁都不怕,也可以横着走路了。

“色色,你到底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夜非尘一脸好笑地盯着景色变幻莫测,阴睛不定的脸,时而沮丧,时而兴奋,时而得意,这让夜非尘不由自主地在心中猜测她到底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竟然如此的丰富。

“好了,就来,就来。”景色被夜非尘的话惊醒,讪讪一笑,随后收回心思赶紧行动起来。

把油灯拨了拨,把光线调到最大,景色把它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终于要开始了,景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地拿着一块在酒里浸过的纱布轻轻给夜非尘擦拭伤口。沾酒的布刚一接触到伤口,夜非尘禁不住身子猛地一震。

“爹爹,疼吗?”感觉到夜非尘的异样,景色停下手,眼睛望向夜非尘。

“不疼,你开始吧!”夜非尘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好,爹爹你忍着点,如果疼就喊出来。我会尽快地结束。”景色深深地看了一眼夜非尘,后者脸上一副风轻云淡,无所谓。她呼了一口气,稍稍平息了一下气息,拿出已经用酒消过毒的匕首开始把伤口上泛白的腐肉快速地割去。

“吸”夜非尘倒吸一口冷气,脸上的肌肉一阵痉挛,放在身子两旁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青筋直爆,额头上布满层层薄汗。

“爹爹,就快了,你再忍着点,如果实在不行了,你就喊出来!。”景色有些不忍心看到夜非尘痛苦的样子。

“色色,爹爹能坚持。”夜非尘向着景色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嗯!”看到夜非尘虚弱的笑容,景色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只有加快手里的动作,希望能早点结束,以此来减轻夜非尘的痛苦。

可是夜非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结束的。胸前的伤口从右胸斜斜划到左下腹,深可见骨,肌肉翻飞,惨不忍睹。幸好没有伤及心脏,如惹不然只怕神仙也难救活。

景色一点点用匕首把外面的那层肉轻轻割掉,直到流出鲜血。不过好在之前夜非尘之前服用过血莲,血流得并不多,这倒是景色欣慰了不少。

接下来就是缝伤口了。“爹爹,你还能坚持吗?”景色拿着针线担心地看向夜非尘。

从第一刀下去,夜非尘吸了一口气以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如果不是身体不可遏制地颤动,提醒着景色这是一个活人外,差点让她误认为她是在木头上动手术。

“没事。”夜非尘勉强向着景色挤出一个笑容。

景色的眼睛有些潮湿,鼻子有些发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夜非尘所表现出来的坚强与忍耐,让她对夜非尘刮目相看,不由自主心向着夜非尘迈进了一大步。

她稍稍别过头,调整了一下情绪,随后开始用鱼钩改造的针一针一线把分开的皮肤紧紧地缝合在一起。

夜非尘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注意力被景色的动作吸引,肌肤钻心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看着景色全神贯注的手起手落,夜非尘心头涌起别样的情绪。

“好了,过七天以后伤口如果恢复的差不多,就可以拆线了。”当最后一针结束时,景色一直崩紧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

“色色,辛苦你了。”夜非尘长吁一口气,伤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憔悴了不少,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滴了下来,紫色的长发如浸在水中一般,湿漉漉,一缕一缕披散开来,身上的衣服已是湿透了。

“爹爹,疼吗?”景色又是心疼又是佩服地看着夜非尘。

“不疼。”夜非尘轻轻笑了笑。

“爹爹,这几天不要再沾水了。若是想洗澡就用布巾醮着水避开伤口擦拭一下。”景色细细地叮嘱,把伤口用一块布紧紧包住,又把他的湿衣服脱了下来扔在一旁。“爹爹,你睡觉的时候穿衣服吗?”景色考虑着该不该给夜非尘穿一件衣服。

“色色,剩下的事情就交给爹爹了,你累了一天还是赶紧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