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份儿。一时间,双方的打得难解难分,不断的有人倒下,但是始终没有人退缩。买天部落固然骁勇,那些曳落洱却也不差,死死不肯后退。甚至有人已经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无法动弹。还是用吃奶的力气,伸出了恶毒的马槊。给路过的刘家军绊一下。
刘家军之前遇到的曳落河部队。人数都不多,零零星星的几个,结果被刘展等人亲自解决了,其余的部队,也就失去了主心骨,没有继续作战的能力。但是现在,曳落河部队居然有三百人,可以灵活的运用各种战术,战斗力一下子就上来了。曳落河之间的配合,还是非常娴熟的。买天部落这么凶悍的人,想要从他们的中间找到破绽,居然不太容易。
这种战斗的情形,有点像是双手握鸡蛋。虽然握鸡蛋的力度很大。足够将鸡蛋捏碎了,可是由于某些古怪的原因,鸡蛋就是没有碎。外人看起来,都觉得十分的惊异,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存在。当初在木兰草原,阿史那承庆也觉得同罗铁骑足够将刘展碾碎了,可是刘展始终没有被碾碎。
看了一会儿,刘展就现,安禄山还是有些本领的,这些曳落河在人数上百以后,的确不容易对付。想到安禄山手中有八千曳落河,刘展就觉得有些头痛。要是帝**队。都交给他来指挥,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偏偏有贺兰进明那样的人,还有永王李磷来扯后腿,天知道帝**队会变成什么样子。
无意中,刘展的目光落在张兴的身上。张兴的确威猛,手中的大刀左右挥舞,一般的士兵,遇到他,早就被劈死了。然而,曳落河只要出动两个人,就能够将张兴死死地拦住,张兴的大刀上下翻飞 只有威势,却没有效果。反而有好几次。张兴都因为急于解决对方,贪功冒进。差点中了对方的诡计。
在那边,巴哈图尔也被五六个曳落河成员拦住,急切间无法解决对方。和巴哈图尔作战的那些曳落河,显然是精锐中的精锐,尤其是带头的那个军官,似乎和巴哈图尔相差不多。虽然买天”焰泛占据了卜风。可是短时间内。恐怕无法解决叛军。
“杀!”
刘展沉声喝道,亲自冲了上去。
夜长梦多,战决!
叛军出动三百名曳落河押送的财货,肯定不会是普通的财物,说不定里面有什么要紧的物事。三百名的曳落河,这是刘家军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根据张兴的描述,叛军已经向周围派出了求救的侦骑,相信叛军援军很快也会到来。
在饶阳郡的西面,是蔡希德的部队;在饶阳郡的北面,是李庭望的叛军;在饶阳郡的东面,是太常道的黄巾军;在饶阳郡的南面,是信都郡的乌承恩。除了黄巾军不太可能出动之外,其余三个方向的叛军 都有可能迅出动。换言之,任何一个方向,都有可能出现叛军的增援。
这些叛军正是因为受到财货的刺激,困兽犹斗,死都不肯后退。他们大概也想到了,只要支撑一小段的时间,就能够得到增援,所以,死战不退。就连那些挨打的步兵。都躲藏在马车的后面,拼命的向刘家军放冷箭。他们将马车围成了一圈,自己躲藏在圈子的核心,刘家军想要拿下他们,就必须闯过那些马车。
在安禄山的叛军序列里面,曳落河部队乃是精锐中的精锐,是叛军的主心骨中的主心骨。对于很多叛军来说,曳落河就是胜利的代名词。只要有曳落河出现的战斗,叛军从来都没有输过。
现在,有这三百名的曳落河,那些叛军的步兵,都坚信胜利最终是属于他们的。
“啮挞呕!”
赤眼马好像闪电一样冲入敌军队伍里面,带起一阵凛冽的旋风。
两个曳落河成员立刻上来阻挡,一左一右向刘展两边夹击,动作非常的娴熟到位。
刘展举起霸王戟,往前面一捅。
那个曳落河将马槊一举,试图将霸王戟拦截下来。
“当!”
霸王戟砸在马槊上,因为白腊木杆的弹性,居然没有砸断。不过,巨大的撞击力,还是让那个曳落河口吐鲜血,马槊最终还是没有握住,自由落体。他的身体,也在跟着战马跑出数十丈以后,一头从马背上栽下来。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却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枚银翼箭,钉在了地上,就此没有了声息。
另外一个曳落河大吃一惊,急忙挥舞着狼牙棒,上来拦击刘展。他显然是契丹人又或者是室韦人,满脸的胡子,脸颊黑黝黝的,好像是烧过的黑炭。但是,他人虽然长得丑,可是功夫着实不差,一根狼牙棒挥舞起来,虎虎生风,隔着三丈远都能够感觉到狼牙棒的威胁。
刘展将霸王戟往回一收,跟着向上一挑。
为了尽快的解决战斗,刘展出手毫不留情,霸王戟关注了全身的力气。
“当!”
霸王戟直接将狼牙棒撞飞了。
那个曳落河倒也骁悍,狼牙棒脱手。两手的虎口都是鲜血淋漓,依然毫无畏惧。在两人战马交错的一刹那,他居然试图从马背上跳过来,将刘展抱住,然后两个人一起翻滚到地上。刘展随手掏出九九军刀。在对方就要靠过来的一刹那。一挥军刀,掠过对方的脖子。
“嗤!”
轻微的声音响过。
军刀划破了那个曳落河的喉咙。他无声无息的栽倒在马下了。
“达啮吠!”
刘展继续向前冲。
那个曳落河的军官现不对,立刻丢弃了巴哈图尔,占来拦截刘展。
这个曳落河军官的身材非常高大。脸颊同样是黑黝黝的,却不是被火烧的,而是长期被太阳照晒的结果。可想而知,他必然是长时间在室外活动,经常接受太阳的暴晒。才会有这样的面目。他皮肤上有些白白的斑点,不知道是什备病落下的。他的脸颊上还有些杂乱无章的伤痕,似乎是被某种动物咬伤,然后留下的永久疤痕。
“刘展?”曳落河军官大声叫道。
“正是!”刘展朗声回答。
“我们正要找你!”曳落河军官斗志满怀,毫不示弱。
“那就来吧!”刘展当然也是豪情万丈,凛然回答。
曳落河军官举起铁杵,向刘展砸来。
他的武器,普通而简单,就是一根硕大的铁棍,两端都是圆圆的。毫无穿透力。但是,这样的笨重武器,却被他挥舞得好像是绣花针一样,轻飘飘的仿佛没有丝毫的重量。这样沉重的武器,哪怕是最好的盔甲,挨上一下,那也是非死即伤的后果。甚至,有可能直接将盔甲都砸到**里面。
刘展奋起霸王戟,和对方激战在一起。
“导!”
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