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累赘。很多人倒下来的时候,还是有呼吸的。可是因为盔甲太重。负伤后的他们,无法迅的爬起来,结果就被活活的憋死了。
最惨的是那些手握盾牌的士兵。倒下去的时候,如果不幸的被盾牌压在下面,下场绝对是最悲惨的。因为。周围的战马,现有盾牌可以落脚。都会毫不犹豫的从盾牌上踏过。战马或许并不知道。在盾牌的下面,还压着有人。当战马从盾牌上踩过的时候,下面的人,也被压得差不多了。
刘展轻轻的摇摇头。
惨烈。
血腥。
冷酷。
骁悍无比的杨再兴,就是这样死在小商河里面的。
由于最激烈的厮杀,一直都是在河床的中间进行,前后么口蒜是流满的河水。所以,大量鲜血在落入河水以后。沉忱们水带走了。和陆地上的战斗完全不同,这场战斗几乎没有任何的伤员。因为伤员一旦落水,九成九都会被憋死的。叛军骑兵是如此,刘家军同样也是如此。
但是,没有人会因此而退缩。尤其是刘家军。负责正面进攻的买天部落,连续倒下了好几个,人,他们都是不擅长水性的,倒下去以后,基本没有机会挣扎起来,就这样活活的闷死了将巴哈图尔气得疯一样,挥舞着狼牙棒就闯入了进去,见人就杀。见马就砸。他从木刀沟的北岸,冲杀到南岸,然后又从南岸被大量的叛军士兵压回到北岸。然后又被刘家军从北岸压回去南岸。
从兵力对比上来说,刘家军和叛军骑兵基本相当。刘家军的买天部落、移刺脱、鹰眼、雪尽、虎豹骑、狐狼骑全部加起来,大概也是四千人左右。叛军骑兵是全部出动了。刘展这边。还有雪尽作为预备队,并没有参战。在河床的个置,之所以厮杀会如此的激烈。完全是因为刘展就站在木刀沟的北岸。
几乎每个靠近木刀沟的叛军骑兵,都能够清楚的看到刘展的身影。他就骑着赤眼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整个战场,就如同是深夜的萤火虫一样的引人注目。他并没有亲自参与厮杀,可是却好像是吸铁石一样,将所有的叛军都吸引了过来。几乎每个叛军都知道,只要自己能够杀了刘展,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就享受不尽了。
前面说过,安禄山的叛军主力,大部分是胡人,只有极少数的汉人。这些汉人,都是各郡的流氓又或者是小混混,平时没有机会出头,于是试图借这次的大叛乱,谋取出路。现在刘展就在河对岸,中间只有不到五十丈的距离,他们还不努力,什么时候才努力?
大量的叛军军官。也将刘展当做了击杀的要目标,不断的吆喝自己的部下,向刘展靠拢。刘展这颗夜明珠实存是太耀眼了,耀眼到叛军根本没法冷静的思考。刘展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他为什么不参加战斗?为什么叛军在渡河攻击的时候,会付出这么大的伤亡?
或许有一两个冷静的叛军军官猜测到了。刘展是故意这样做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叛军骑兵渡河去攻击他。一旦叛军骑兵进入河流以后,度就会放慢,冲击力就会下降,根本无法对刘展形成直接的威胁。同时,在开阔的河面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护。河对面的刘家军,可以放开手来,对他们进行全力打击。
“卑鄙!”
“阴险!”
“无耻!”
无数个念头,在一些叛军军官的脑海里面升腾而起。
但是,大部分的叛军,还是好像飞蛾扑火一样,全部向刘展涌过去。
杀了刘展,绝对能够成为安禄山的座上宾。在这段时间里,刘展的闹腾实在是不早就引起安禄山的注意了。为了对付刘展,安禄山还派遣蔡希德从前线搬了回来。要是他们能够在蔡希德到达之前,干掉刘展的话,他们就达了。
在刘展前面的木刀沟,已经密密麻麻的躺满了被杀死的人员和战马,有些战马的尸体,甚至是堆叠在一起的,但是,后面的人,依然前赴后继,在所不惜。这样的英勇,让刘展都觉得有些惊讶。看来,叛军的实力还是很强的。自己今天要是选错了战场。刘家军付出的伤亡,就要更大了。
果然,在付出重大的代价以后,终于有部分的叛军骑兵,开始成功的踏上了木刀沟的北岸。他们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由于河水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所以他们看起来,也像是血淋淋的脸上挂着大量的血水,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面对叛军骑兵的靠近,燕云十八骑也不能示弱,马上予以坚决的还击。他们的箭术准确度未必比得上燕云十八骑和鹰眼,但是射箭的力度,绝对要比对方出色,那些刚刚冲上来的叛军骑兵,被他们的箭镞射中,噗通一声,又重新掉回去了水中。
“收拾他们的军官!”
李长空冷峻的喝道。
由于叛军骑兵的头盔上的帽缨颜色不同。让刘家军可以轻易的找到敌人的军官进行射杀。上次在木兰草原,刘家军就是这样暗杀了不少同罗铁骑的军官,导致同罗铁骑的冲锋,一度陷入混乱。但是,吃亏以后的叛军。并没有吸取教刮。拿掉那个该死的帽缨。于是,他们的悲剧再次上演。
在纷乱复杂的战场上,叛军的骨干。当然是那些百夫长。百夫长是叛军骑兵里面最关键的一级指挥机构,就好像是刘家军的队正一样,都是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他们一旦被射杀,将不可避免的对部队造成影响。即使有候补百夫长立刻补上,也会出现断层。
李长空他们就专门找对方的百夫长进行暗杀。
“嗖!”
一枚幽灵般的银翼箭射出去,一个百夫长惨叫一声,一头栽倒在水中,再也没有爬起来。
“嗖!”
又是一枚的银翼箭幽灵般的射出去,又有一个百夫长倒在水中。
丧失百夫长的指挥,叛军骑兵果然出现了些许的慌乱,竟然有两拨骑兵,因为要绕过障碍物,互相拥挤在一起。又因为双方缺乏军官”门二。你要我让开,我要你让开,闹腾了好久,才决室函溉开。结果,在他们尚未来得及分开的时候,茂密而凶悍的箭雨,已经落在了他们的头上。最终,在一片的惨叫和怒骂声中,这一群的叛军骑兵,全部到在了红色的河水里,将河水染的更红了。
不过,无论燕云十八骑和雷鸣十八骑如何的努力,他们的战绩。还是无法和鹰眼相比。在放冷箭方面,鹰眼绝对是行家中的行家,当初,薛仁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