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没更竹字,敬请原谅!,
“让开!”
刘展缓缓的下令。
他身后的部队。都快的向两边退开。
在他们的后面,正是严阵以待的红月骑士。
自从进入战场以后。红月骑士就悄无声息的等候在这里。等待玄甲军的出现。
现在,玄甲军终于是正式出现了。
白色的盔甲,白色的长矛,银白色的战马,红色的新月,这就是红月骑士。
他们面对的,乃是黑色的盔甲,黑色的长矛,黑色的战马,这就是玄甲军。
玄甲军!
红月骑士!
木兰大战的**,终于到来。
所有的轻骑兵,都已经自动自觉的散开,以免阻碍重骑兵的行动。
“咚咚咚”。
双方的战马。都开始缓缓的加,马蹄落在草原上,就好像是敲响了沉闷的战鼓。
重骑兵的马蹄声格外的沉重,如同是落下的千斤重锤一样,狠狠的砸在每个人的心房上。
双方的重骑兵,都用严严实实的盔甲包裹着自身,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但是,那种凛然的睥睨天下的沉默,一往无前的气势,却是其他的任何骑兵,都难以做到的。没有人能够在重骑兵的冲击下能够保持完好。除非是比他们更强的重骑兵。
“咚咚咚!”
马蹄声越来越密集,仿佛雷声是越来越凶猛了。
双方的战马度越来越快,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好像铁球一样的往前滚。
整个木兰草原,都好像颤抖起来。站在这里的每个人,都能够感受到这种巨大的震撼。
草尖上的血珠。受到了强烈的震动,不断的往下滚动,如同是断线的珠子。那些聚集在低洼处的血水,同样荡漾起来,有的甚至溅起了浪花。甚至有些被鲜血过分浸泡的泥土。在受到震荡以后,竟然从下面渗出了血水。重新形成一条条细小的溪流。
当然,和飞一样的轻骑兵相比,重骑兵的度是很慢的巨大的重量注定他们不可能飞驰起来,可是正是由于巨大的重量,才让重骑兵的冲击力,要比轻骑兵更加的强悍。有进无退,这才是真正的重骑兵。
重骑兵的冲击队列。基本上是完整的,相互间的间隔也基本是固定的,不像轻骑兵一样,很快就形成了箭头的形状。即使是在冲锋的时候,重骑兵依然能够保持基本的队伍形状。站在旁边看过去,红月骑士和玄甲军,就好像是两排巨大的海浪,向着对方覆盖过去。
当双方就要接触的一刹那,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
没有人知道,这一撞会有什么效果。
。噼里啪啦!”
“哗啦哗啦!”
“呜呜啦啦!”
“咚咚当当!”
各种各样的声音,爆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木兰草原。
两支重骑兵,终于狠狠的撞击在一起。再无丝毫的空隙。
刘展觉得自己脚下的土地,明显有些颤抖,似乎是木兰草原都因为两者的撞击,而变得恐惧起来。
没有人飞起来,没有血花飞舞。撞击的双方,就好像是人的肚皮,突然塌陷下去。很多人在这一刹那。都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只有刘展等人,才有足够的胆量,冷酷的盯着眼前的一切。
两拨相撞在一起的巨浪,浪头是被完全吞噬掉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无数人被压在了下面,最终成为木兰草原无数亡灵当中的一个。
那些长矛和箭镞都很难穿透的盔甲,在剧烈撞击的时候,就好像是面条一样的脆弱,纷纷裂开。比手腕还粗的长矛,相互撞击的时候,同样好像是麦秆一样的脆弱,纷纷折断。在两者相撞的位置。所有的装备。人员和战马,都没有完好的,一切,都被无情的撕裂了。
有的盔甲,直接刺入了主人的身体,带走了主人的生命。也有的盔甲,直接刺入了敌人的身体,为主人获得了短暂的生存空间。更有锋利的盔甲,直接将人体截成两半,上半身还在继续往前冲。下半身却已经是停止了。鲜血染红了盔甲,直到双方都一起倒下为止。
又有战马被破裂的盔甲刺中,痛苦的倒在地下,出凄厉的悲鸣。有的战马根本就已经是尸分离,马头却还在嘶叫。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有的战马活生生的被压死。迸射而出的鲜血,能够飞溅到五六丈的高空。但是,这都不算什么。飞的最高的,往往是人头。被斧头削掉的人头,能够在天空中不断的翻滚,然后落下,最终被踩得完全粉碎。都说头盖骨是最坚固的,可是在这样的铁蹄下,再硬的头盖骨,都不可能保持完整。
没有人会认为,在这样的交战中,会有人幸存下来。
没有,绝对没有!
不到一方完全战死,没有任何人敢说自己会幸存。
在巨大的惯性冲击下,双方继续不断的向里面挤压,哪怕里面已经没有丝毫的缝隙,依然要往中间不断的挤压。在这样反复的挤压下,要是能够有人活下来,那真的是天大的奇迹了。
人员、战马、武器、甲胄,都好像控制不住一样,继续往里面挤压,哪怕他们已经不想往中间挤压,可是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依然狠狠的扑了上去。明明知道自己的面前,就是死人堆,依然不断的往死人堆里面涌上去,直到自己也变成死人堆为止。
在强有力的挤压下。血水好像是夏季的洪峰,从各个不同的方向,不断的宣泄出来,向四周疯狂的奔流。如果说轻骑兵的交战。流动的鲜血是一条条溪流的话,重骑兵挤压出来的血流,就是一条条的长江大河,浩浩荡荡,源源不断。
哪怕是身经百战的旁观者,都被这一幕震慑得脸色青。不敢多看。
在这样的挤压中。没有任何人,能够依靠自身的本事活下来。
如果真的能够有人活下来,那一定是老天的保佑。
又或者说是老天的疏忽。
双方的每一个重骑兵,在加入战场的时刻,就成了不听控制的棋子,唯一的作用。就是不断的向前挤压,直到将对方挤压死赏,叹或者是被对方挤压死去。他们的使命就是鳖样,他二”品也是这样。
他们手中的长矛,在混乱中,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用处。除非是有敌人的头盔又或者是甲胄被挤破了,露出了下面的人体,他们才会一长矛过去,结果对方的性命。然而,无论他们手中的长矛如何挥舞,对于前进度却是没有任何的影响,对战斗的结果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他们的面前,只有敌人的尸体。他们的地上。只有厚厚的肉酱,还有破碎的盔甲,根本看不到活人。双方战死的人员和战马,堆积成了高高的肉堆,想要杀敌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