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逆君的身份
逆君居住在东面的院子,朝着太阳的一边,院子屋内都十分的亮堂舒适。
逆君一个人在房间里,只端坐在板凳上修炼。
他认为无论何时何地,提升自己的修为是最为重要的。
当初要是他打得过那个「神」,现在的人间,该是什么样呢。
不多想,练功要心无杂物,不受外在内在干扰。
忽然,他感觉有陌生人靠近,不由骤然张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喜,将腿放下。
门口传来敲门声,逆君声音冷冷,说了两个字“进到。”
门缓缓的打开了,逆卷看了一眼,竟是沈么府主,心中更加不喜。
他找逆君能有何事?
逆君将眼神收了回来,便不再去看他,只凝视着桌子上的茶壶。
沈么府之主将门关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吗。
逆君的脸正色了起来,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浑身散发着冷气,眼神冷厉,朝着他施压,看他想要耍什么花样。
他站在逆君身前,坦然自若,丝毫不受他气势的影响,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下。
逆君感觉他不是在笑,一种莫名的含义。
沈么府主薄唇轻启,说了一个久远陌生又熟悉的名字:“逆君摩琅。”
逆君眼神瞬间变得极其的犀利,死死锁在他的身上。
“你不好奇,自己被镇压虔天峰。”沈么家主继续道:“自己后人怎么样了吗?”
“你知道。”逆君眼神咄咄,一字一顿。
沈月秀能将它从虔天峰放出来,沈么府主知道他的存在,并不是很稀奇。
但是沈么府主口出惊人,连逆君心中都被惊吓了一下,深沉的眼眸中出现一丝涟漪。
“我们,便是你的后人。”沈么府主吐字清晰,眼神坚毅。
“你们,是我的后人。”逆君严肃的重复了一遍,眼神冷的可以杀死一个人。
“是。”沈么府主语气冷淡坚定。
逆君的拳头缓缓的放在桌子上,紧紧的攥着,越攥越紧,听到有后人,他的心是激动开心的。
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他却是一点也开心不出来。
他曾经与神对抗,而他的后人自贬身价,自称为神的后裔,而且制定着荒唐的家规。
什么遇恶不杀,什么无情家人,什么有情天下,越想越愤怒,身上杀气猛然大放,充斥整个房间。
逆君猛然站了起来,迈步上前,速度非常的快,一把扼住沈么府主的脖子,将他往后推去,重重的砸在门上。
他紧紧的捏着沈么府主的喉咙,语气冷冷问:“你是谁的后人?”
沈么府主脸色青白泛红,呼吸有些困难,也不反抗,只是清楚的说:“是你。”
“是谁。”他手上劲加大,眼神冷厉,语气寒冷摄人。
沈么家主嘴唇微启,眼看着就要被掐断气,但是他依旧挤出声音回答,重复着刚才的话:“是你。”
逆君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停在空中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沈么府主轻轻的咳嗽了几声,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嗓子,冷淡的看向逆君。
“逆君不信,可当场与我验血验骨。”沈么府主声音清哑。
“吾不承认你们的存在,刚才的话吾就当你是在攀关系,现在,滚出去。”逆君怒道。
沈么府主不卑不吭,没有过大的反应,只冷淡说了一个“是。”便转身开门离开。
似乎丝毫不在乎逆君承不承认。
“我没有这样的后代。”逆君手贴在桌子上,桌子承受不住他的力量,瞬间粉碎。
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房间里乱窜,将内中的东西破坏殆尽,半晌,他的心情才得以平复。
黄昏时期,沈月秀从房间内幽幽醒来,身体还是感觉有一点么奇怪,想到雷灵珠与忘之,应该找方法解决他们。
转头一看,牧芸苔与李祈福正对坐着朝着他看去。
“月秀感觉怎么样了?”牧芸苔温声问道。
沈月秀道:“好多了。”
“祈福买了清酒丸,和一些消除酒味的水果糖,你吃点吧。”牧芸苔道。
李祈福坐在那里,一只脚踩在一张板凳上,看着他,眼神带着淡淡的桀骜不逊,语气有一点酸不溜秋的:“你说这要换成是我,你能对我这么好吗,怕是提着我的耳朵一阵教训。”
沈月秀从床上下来,穿好了鞋子,朝着桌前走去,只拿着糖吃。
“小福,你生病了我也照顾你。”
“得了吧,我怕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祈福,话有些严重了。”牧芸苔道。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沈月秀淡笑道。
“你都不在家,保护个屁,净说空话。”李祈福十分的嫌弃道。
沈月秀不语,自倒一杯水喝了去,手上的七彩神穹不由闪了一下,他想到逆君说不喜欢呆在他的家中,看来要早些离开才是。
“明天早上,我就出府了。”
“万事小心。”牧芸苔道。
李祈福沉默着不讲话,脚「唰」的放了下来,猛然站了起来,语气十分不悦道“我也要去睡觉。”说着就拉开门离开了。
“他好像又不开心了?”沈月秀看着还在微微摇晃着的门。
门已经有一点脱节,该换门了。
“吃点东西再走吧。”牧芸苔拿过遮在上面的纸袋,只见两盘糕点。
牧芸苔起身,去将摇摇欲坠的门关上。
沈月秀拿了一块在嘴中吃:“肉馅的?”
“你吃的那盘是祈福买的……”牧芸苔转身来回,端坐在椅子上。
“可惜,我这次来去匆匆。”沈月秀突然想到牧芸苔曾经在外头,给他端来一碗水煮肉。
吃了外头加了佐料的,便觉得水煮肉有一点索然无味,但是现在有一点点想吃。
可毕竟家规上明言规定,不能吃肉,每次都是牧芸苔自觉准备的,他现在实在不好意开口,想想还是算了。
吃着糕点,喝着茶水,不一会就饱了,与牧芸苔简单聊了几句,便起身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牧芸苔早就趁他睡觉的功夫,打扫了一遍房间。
他回到房间内,依旧感觉身体有一点奇怪,具体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不多想,拿着衣裳去后院洗了澡,便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