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绝不越界 闻花之忆
屋内,沈月秀心口流传着一股魅红之气,流传在自己的奇经八脉。
连着他身上多处的伤口,也冒着魅红。
他的神志已经逐渐的模糊,双眼迷离的看着牧芸苔。
牧芸苔身体已经起了变化,紧紧地的闭上了双眼。
沈月秀抿着自己的唇,轻启轻合,语气中充满了诱惑的味道:“菜花,你过来一点,好吗。”
“月秀,你要冷静,你不能这样。”牧芸苔闭着眼睛说道。
“你是讨厌我了吗,为什么都不看我一眼,还是你担心自己控制不住。”
“月秀,冷静,我能控制自己,你也要控制自己。”他睁开双眼,看着沈月秀,手抓在墙上结界上。
吊着沈月秀的绳子竟然有弹性,只见着沈月秀的一只手吊着,一只手伸在自己的脖子上,滑到自己的胸口。
“菜花,我……”见着牧芸苔朝着自己靠近,他的声音越发娇媚,带着丝丝诱惑。
忽然,沈月秀的眼中带着一丝的不可置信与怕意。
只见着牧芸苔凝视着自己,眼神微冷坚毅,高高的抬起自己的手,似乎要朝着他的脸打。
他要打自己,牧芸苔竟然要打自己,是自己的行为举止让他讨厌了吗。
他不喜欢他了吗,眼中媚态减少,闪烁着泪光,更加的楚楚动人。
无所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在自我安慰。
「啪」的一声,十分的响亮,巴掌不是打在他的脸上,而是打在牧芸苔自己的脸上。
沈月秀的手僵住了,绳子似乎有所察觉,将他的手又拉回了空中。
“菜花……”他声音打颤,不敢大声的叫他的名字。
“你再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打自己,你说一次,动一下,我就打自己一巴掌,直到我死,当然,你可以不在乎。”牧芸苔的声音温柔不失严肃,一半的脸印着鲜红的掌印。
“菜花……别伤害自己。”沈月秀泪眼朦胧,微微颔首。
牧芸苔脸上不动声色的红着,他咬着牙,两只手微微握成拳头,在腿侧靠后,一字一顿正正经经道:“你只是中毒了,那不是你的想法,我相信你能克服。”
“那一日,我们在窗口看见秽萌与百里哀笑,我想,你会很温柔的对吗。”
闻言,牧芸苔不多想,也不讲话,果断的狠厉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你别打自己。”沈月秀见状连忙喊道,脚向挪动半步,又被有生命的绳子拽了回去,险险滑倒,又被提直了起来。
“言出必行。”牧芸苔语气铿锵有力,说的清楚,冲击着沈月秀的耳膜。
沈月秀是个单纯的,虽有所接触,但是不理解这件事情是什么样的性质。
相对于君子宁死不屈的烈士,他更像一个普通的人,不会特别的压制当下的本性,疼了,他就说疼,恨了,就说恨,想要了,就说想,过了一会,沈月秀忍不住抬头道:“你抱我一下。”
牧芸苔不言,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一边脸已经红肿,嘴角流出血丝。
“月秀不说了,你别再伤害自己,月秀知错了。”沈月秀忍不住哭道,他的快乐向来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何况是重要的人身上。
两方要取舍越来越明显,牧芸苔是铁了心不会对他做出逾越之事,有如此朋友,沈月秀羞愧。
看着牧芸苔红肿的侧脸,他不忍心他的好友再伤害自己,不由紧紧的咬着牙,闭上眼睛,口中念着清心咒。
体内运着水雷珠,要它发电痛麻自己的全身,让自己不再有奇怪的言语奇怪的举动。
他闭着双眼,脸色粉红一片,布满晶莹的汗珠。
牧芸苔轻轻的往后退去,退到最边边,毕竟离得沈月秀太近,他怕自己会先忍不住,那才叫真正的打脸诛心。
沈月秀的痛苦同时,他也痛苦万分,两人如同站在冒着滚滚热气的温泉旁。
一夜过后,两人皆是汗流浃背,衣裳早已经湿透。
驭甲王所设的结界上冒着一团红光,房屋瞬间粉碎,掉落四周,屋内并没有他想看到的不雅不堪的画面。
两个人,保持着最远的距离,皆是完璧之身,衣衫不变。
宫昙夫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依旧是冷淡冷漠。
驭甲轻轻的蹙着眉头,对着眼前的情况,很是不满意,他眼神冷寒,走向沈月秀。
沈月秀湿哒哒的,跟从水里爬出来,将水拧干的的模样。
这样看来,虽然他的药力魅毒全消,但是多了一分挠痒痒的香艳。
没有欲望便是最好的欲望。
沈月秀已经清醒,睁开着双眼,愤愤的狠狠的瞪着他。
驭甲伸出两根手指,抵着他的下巴,往上托起一点。
“看来他还不够爱你,那么,就让我来好好的疼惜你。”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沈月秀别过脸去,十分的反抗。
“生气的模样更是诱人,大声的叫救命,看现在,有谁能来救你。”
“放开他,不守信用的魔族败类恶霸。”牧芸苔怒道,丑儿已经上前来,将他再一次的束缚控制。
驭甲走到宫昙夫的身前,伸手轻抓着一把头发:“别反抗,越反抗越疼。”说着,将他拉到了沈月秀的面前。
“我脏,他干净。”他抓着宫昙夫满头如瀑布一般茂盛的头发,拽推着他的头,让他凑近着沈月秀。
“驭甲,放开我。”宫昙夫冷淡的怒道。
“你除了强迫被人还会做什么?”沈月秀眼神厉言。
驭甲眼神冷冷,手上用着大劲,抓着宫昙夫的头,将他的嘴唇摁在沈月秀的嘴唇上。
“唔……”沈月秀难以开口讲话,他一张口,宫昙夫清凉的唇就要到他嘴里。
二人感觉异样,越发有一点尴尬。
宫昙夫微微一怔,脑海中仿佛有着什么在松动。
云里雾里,一张白玉桌子上,摆放着一朵洁白的花朵,一人,微微俯身,鼻尖碰着花蕊,随即轻轻的吻了一下。
宫昙夫淡漠的脸上不由涨红,他一定要杀了驭甲王。
驭甲将他的唇狠狠的摁在上,宫昙夫想要知道,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嘴唇牙齿压的生疼,不由想要调整,或想正常的吻,能得到更多的信息,解释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场景。
驭甲看着二人有了一点意思,不想他们继续,就扯着宫昙夫的头发将他扔到了一边。
沈月秀闭着嘴唇,不想张开,不想讲话。
天地一阵的惨白,又开始下雨,甲驭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天,总是跟他作对。
“天,让我不要继续下去,人都有逆天的精神。”说着,他伸出自己的手,掐着沈月秀的脖子,将他往后推,沈月秀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两只手依旧保持被束缚的状态。
“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我会剥光你,羞辱,吞噬。”
牧芸苔挣扎的厉害,他不能允许相同的事情发生,今天哪怕是拼命,只剩下心脏。
驭甲蹲在地上,一只手掐着沈月秀的脖子,一只手开始伸向他的衣领。
就在要触碰他的肌肤之时,一股强悍的力量从天而降,震撼四野。
震的驭甲起身,脚向退了三步四步,束缚在沈月秀手上的绳子,也化为灰烬。
来人正是,逆君摩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