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芸苔舍生 魔界血雨(1 / 1)

拥抱那个神 帝七墨幻 1955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95章 芸苔舍生 魔界血雨

  牧芸苔呆呆的看着沈月秀的尸体,口中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的喊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人跑进来,大声的喊着太子,太子。

  牧芸苔不应他的声。

  那人见到牧芸苔,不由拿着钥匙打开他牢房的门:“衫王让我来救你,乱了,已经乱了,衫王从西面进攻,不成想西暝从东面进攻,势必要打在一起……”

  门打开,牧芸苔立即推开来人,夺门而出,又一步一步往着沈月秀的牢房而去。

  “太子,走啊?魔尊派人来找你麻烦就不好了。”

  “你先离开吧,我等一会再过去。”牧芸苔嗓子嘶哑,小声说着。

  来人沉默了一下,看着牢房里的尸体,想来是他重要的人,便行了一个礼,交代一下情况,然后离开了。

  他朝着牢房里去,跪在假月秀的身旁,眼睛不知道落在那里,眼泪啪啪的掉,打在他空旷的腹腔。

  “月秀,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月秀,我还有好多的话想要跟你说……”

  “月秀,我爱你……”

  “月秀……”

  牧芸苔将他口中的兵器拿出,扔在地上,颤颤的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嘴唇,软软湿湿的。

  他沾了一点血,点在自己唇上。

  “月秀,我带你走。”他缓缓的张开双臂,假月秀的身上,起着一团明火,焚烧着他的身躯,将他烧成灰烬。

  牧芸苔拿出一个袋子,将他的骨灰装了进去,放在他的胸口,站了起来,眼中凝着悲痛的杀气。

  他走回自己的宫殿,拿出一颗白色的丹药,和一颗红色的丹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他的功体瞬间的解封。

  身上放出强大的气势,满头白发飞拽肆虐,眼睛变成了酒红色,透着凛冽冰冷的寒光。

  “月秀,我们出发了。”他的手轻放在自己的胸口,轻声细语。

  “太子叛变杀。”忽然,尖锐的声音从外面传入,魔兵拿着兵器,朝着他走来。

  牧芸苔眼神凶戾,朝着他们轻轻发出一掌,众魔兵不由口中吐红,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牧芸苔越过魔兵的尸体,慢慢的走着,手又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胸口,温声坚定的说:“月秀,我们一起为沈么府的众人报仇。”

  他身上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一头白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飘了起来。

  功力稍弱者,都被他身上的光弹飞了,想要攻击他的人,牧芸苔直接用自己力量将他撕碎。

  他只朝着正殿走着,任谁也阻挡不住他的步伐。

  唤三声,屯凯,入魄三员魔尊身边的大将军,闻讯而来,朝着牧芸苔攻击,阻他脚步。

  牧芸苔只于他们缠斗,杀了他们,损失了一半的元气,口中已然吐红。

  不过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是在拼命。

  他继续前进,看着侵犯沈月秀的人,穿着将军服饰,不由运着力量,一下一下的轰击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筋骨寸寸断,心肝脾肺都破裂,肠子冲到地上,然后用光波,将他们打的尸骨无存。

  看着这么凶残的牧芸苔,小兵小将都不敢靠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身旁经过。

  又走了一段距离,只见着西暝将衫王打死了,牧芸苔不多言,念着衫王对自己的好,而杀气腾腾的攻击着西暝。

  牧芸苔胜了,但也浑身浴血,受了重伤,步伐都有些不稳。

  看着小兵拿着兵器要来杀他,身上不由再次爆发白茫,将他们炸飞。

  众魔兵在半空中吐红,身体砸在地上,如一滩烂泥一般一动不动。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所有阻止他脚步的人,全部死。

  终于,他来到了正殿,见到了魔尊,坐在华丽的座位上,那是王位,象征着王权。

  “没想到你隐藏这么深,不过,现在你有能做什么?”

  看着身受重伤,站都要站不稳的牧芸苔,露出不以为然的冷笑。

  “杀你。”牧芸苔眼中包含着恨意,伸着食指,指着魔尊的鼻子。

  魔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中幻化出长剑,下着台阶,漫步走去,眼神尽是轻蔑。

  手中长剑朝着他刺去,只见牧芸苔身上发着彩色光芒,挡住了他的攻击。

  “彩明晦。”魔尊的脚向后退了退,眼中带着一丝的惊讶。

  “你看的见红色吗,彩明晦。”牧芸苔眼神弥漫着红色的杀气。

  “就算你练成彩明晦,你也不是我的对手。”魔尊眼神一凛,朝着他攻击,剑戳在他的身体,身体上发着红光,将魔尊弹开。

  “彩明晦,七彩。”牧芸苔眼中发着红光,身上发着白光,左手指甲金光化剑,右手银光,胸口淡淡七彩,忽明忽暗的,如同波动的水,又如一层薄薄的护盾。

  魔尊朝着他攻击,却是怎么也穿透不了,所有的力量在彩光的照耀下,变的沉重,他运着强大的一掌,朝着他牧芸苔轰去。

  牧芸苔不躲闪,硬生生的承受,口红吐红,一把握着魔尊的手,朝着他胸口,不断的拍去。

  魔尊的剑费力贯穿他的身体里,牧芸苔依旧是拍着他的胸口,魔尊只觉得他疯了,不要命了。

  牧芸苔手中忽然手指向上,手上的金色指甲戳瞎了他的双眼。

  魔尊眼中留着血,牧芸苔松开手,一脚揣在他的下处,只见他下面血红一片:“卑鄙……”

  他发狂的吼叫着,失去了往日的形象,疯狗一般,朝着牧芸苔攻击。

  牧芸苔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光,朝着他打去。

  七掌,七个不同的光。

  魔尊功体尽废,浑身的骨头都被他打碎了,最后牧芸苔抽出身体里的剑,砍了他的四肢。

  魔尊只倒在地上,四肢双眼不停的流血,没了动静。

  而牧芸苔强行使用超出自己功体范围的力量,受到反噬,已经奄奄一息,只余一口气。

  他艰难的抬起自己的脚,踩着台阶,走到王座前,坐下,只是三秒,便疲惫的躺在了上面。

  他颤颤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带着一丝的解脱,喃喃道:“月秀,我来陪你了……”

  “菜花?”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想,是月秀来了,他来接自己了,自己的灵魂为什么还在身体,为什么出不来。

  “太子。”野山跟在沈月秀身后喊了一声。

  沈月秀跑到他的面前,抱着他的身子,声音虚弱悲痛道:“我没有死,那不是我,他……”

  牧芸苔费力的睁开眼睛,泪水慢慢的滑落,真的是月秀,他颤颤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面。

  沈月秀凑了上来,脸贴在他的手心上。

  牧芸苔摸着他的脸,凝视着他的面容,牵动了一下嘴角:“啊,那太好了,太好了……”

  沈月秀觉得他的手很是不稳,往着下面掉,不由想要去扶着。

  牧芸苔的手失去了力量,擦过沈月秀的手,垂了下来。

  “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