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莫执白前世现身
甫阳虽跟沈月秀说疼,但是面对皇帝的压迫,还是傲骨铮铮,绝不屈服。
过了半晌,沈月秀膝盖疼,再看皇帝,阖着双眼,已经睡着了。
竟然在天牢睡着,这皇帝还真是奇葩。
沈月秀看着伤痕累累的甫阳,心中已有一点不耐,只揉了揉自己膝盖站起来。
眯着眼睛的小太监见状,立即睁大眼睛,忙伸着双手,好像是在祈求沈月秀别这样,好好的跪回去。
沈月秀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到了甫阳的身上,他蹑手蹑脚走过去,小声道:“殿下使不得呀,皇上会生气的。”
“你身后有人。”沈月秀凝视着,突然将视线放在他的身后。
小太监吓的转身,沈月秀立即输入灵力在他的体内。
小太监昏睡了过去,他看向甫阳,表示对皇帝出手,将他打晕,只见甫阳摇了摇头。
沈月秀套了一件黑色的袍子,带着白色的面罩,出牢房再回转牢房,故意发出动静。
皇帝猛然惊醒,睁开一双凶煞的双眼,带着一丝的审视,冷冷睥睨的盯着他。
沈月秀不理会他,直接挥着剑要去砍断锁链。
皇帝竟衣袖出剑,将沈月秀手中剑挑开。
沈月秀惊愕,皇帝会剑法?
反正蒙着面,便肆无忌惮的朝着皇帝攻击而出,皇帝的剑法非常的高深精湛,沈月秀现在的实力完全不是对手。
几招过后,皇帝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他的黑衣,与脸上的面具。
沈月秀心中慌乱,只低着头,不敢抬头。
“原来是将精力放在这上面,谁叫你来救他的。”怜王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声音好冷入骨。
“他是剑圣小弟,我想与他讨论剑术。”沈月秀道。
“朕讲过,不许你碰剑。”
沈月秀的手感受到一阵剑气威压,不由松开了手,剑咣当的掉在了地上。
怜王抓起他的胳膊,剑往着他的手背手指上砸。
沈月秀不敢运转灵力,怕被他的剑气所阻,手上生疼,怜王的手又大又有力,将他牢牢紧固,难以挣脱。
“再发现一次,朕挑断你的手筋。”他道。
“是。”沈月秀弱声道。
“退下吧,去做功课。”怜王沉声命令道。
沈月秀忘了礼数,只微微颔首,回了一个「是」便抱着自己的手,匆匆离开。
沈月秀回到自己的宫殿,只佯装着学习,然后叫展灯注意天牢动向,怜王走了没有。
展灯身为他的贴身内卫,不多问,只照做。
怜王在牢房呆了三日,终于在第四日去上朝。
沈月秀抓住机会,想要往着天牢去,可是皇宫的守卫真是森严,他只得光明正大的走,落轿在天牢,然后自己走了进去。
他运着灵力将束缚甫阳的锁链弄断,甫阳瘫倒在地上,身上疼痛非常,沈月秀运着灵力为他缓解。
“为什么你能继续使用灵力,我不能?”
甫阳身体内的剑下怨几乎完全锁死,影响着他的性情,变得普通寻常。
“也许,你有前世,我没有。”沈月秀想了想说道。
“我现在只想快点出魁安,恢复我的功力。”
“宫中戒备实在森严,屋顶也有人巡逻,不过人少,我们速度快些,能通过。”
“赶紧走吧,不然变态皇帝来了,就麻烦了。”
沈月秀点了点头,穿上黑衣,带上面具,扶着他出去。
沈月秀腰间挂着的玉佩松动,掉在了地上,因急着离开,并未发现。
二人打晕狱中看守,门卫,上了房屋,在珠子引领下,朝着宫外窜去。
索性,柳恵的身躯是剑圣之弟,也是修剑之人,忍着伤痛,能够快速行使。
二人在屋顶打晕数人,终于出了宫殿,在双球的指引下,二人一鼓作气飞出城外。
沈月秀灵力恢复,变成沈月秀的样貌,但是柳恵只有伤口愈合,仍保持着柳恵的样貌。
“这又是什么情况?”甫阳看着自己的手,愤愤道。
“没事,我灵力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我保护你。”沈月秀微微颔首,看着高度到下胸部的甫阳,嘴上淡笑。
“哼,我就算变成婴儿,你也要叫我一声师兄。”甫阳仰着头看他,白了他一眼。
他现在样貌不变,功体力量只有三分之一。
“师兄,我们出发吧。”沈月秀拿出白色的珠子说道。
甫阳拿出蓝色的珠子。
忽然沈月秀的珠子闪着白光,朝着一个方向飞。
沈月秀抓住珠子,两个人互看一眼,疾步而行,方向竟是神落之地附近。
只见各色的人聚集在一起,眼神放在高台上。
高台上跪着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看起来很是柔弱,虽是跪着,但是不卑不吭,很是淡定。
他微微颔首,隐约可见,长相俊雅。
面对台下众人的指责谩骂,他沉默不语,神情温柔,低垂着眼帘,眼中带着一丝的怜悯与自责和淡淡伤感。
沈月秀手中的白珠对着他发着白光:“师兄,他是你的前世。”
“操,我前世怎么是这样。”两人真是天壤之别,台上的人看起来,端庄,谦和,儒雅,尊贵,圣洁。
而他,就不需要过多描述了,粗鄙的很。
只听众人议论“沈么府主来了。”
沈月秀微微一怔,跟他家有关?
只见一个五官英俊凌厉的青年,从天而降,一个长相柔美的少年,搬来一张大椅子,放在高地的一边。
青年正是现今的沈么府当家沈旻鸿,而那名少年是他的二子沈月德。
“稚羽,你可还有话讲。”沈旻鸿问道。
“孩儿无话可说,愿意受刑。”跪在台上的人说道。
“行刑。”沈么府主沈旻鸿历声道。
一名青年手中持刀,走上台,就要砍他的头。
沈月秀见状,立即想要挤到前台。
又见一名蓬头垢面,身上脏兮兮的乞丐,朝着台上爬,甫阳的手中蓝球亮了,他是莫执白的前世,不由随着沈月秀走上前。
那少年,抓着甫阳前世的衣角不放手,豆大的眼泪不断的坠落在地上。
甫阳前世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温声道:“别哭,我只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去。”
“那里来的乞丐,这么神圣的地方,也是他能来的,来人啊,拉下去。”站着靠近台子的人,皱着眉头一脸的嫌弃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