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别偷偷咬我 旄丘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下伏动着,声音有些后怕的颤抖:“放开我。”

  “但是你的血这么甜,不知道便宜哪个小兔崽子了。” 他边说,边低头看着池栖被抓红了一整圈的手腕,血液在青色的血管中缓缓流动着,叫嚣着不知分寸的吸引力。

  “你们应该是长久关系吧?” 他问。

  吸血鬼和人类以猎人和食物的关系共存的情况并不少见,毕竟有分寸的吸血鬼是不会随便弄死人类的,生活在人类世界里,多少也要顾忌着他们的规矩。

  “那我得膈应膈应他。” 男人挑了挑桃花眼,从薄唇中生出一小颗尖锐的牙齿,抬眸看向池栖。

  被轻轻刺破手腕时,池栖还在想吸血鬼是不是全都长这么好看?

  “呸,都是别人的气味。”

  他并没有帮池栖愈合伤口,口子很小,血很快就凝固在伤口处,池栖见他松了力,赶忙把手给抽了回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翟琰还在下面进行艰难的交际,池栖回了酒店,有些烦躁地瞥了他一眼,心想我因为你的气味,卷进了差点被咬死的危险情境当中,你居然在这里怡然自得交朋友!?

  池栖非常郁闷。

  他回了房间休息,翟琰这回稍微意会到了那么一丁点池栖的情绪,后脚就跟到了房间里。

  他刚一进房门,就嗅到了空气里弥漫着的熟悉的、淡淡的血液味道。

  “池栖,你受伤了?”

  池栖留了个后背给他,懒得搭理。

  翟琰走到他身边,一眼就看到了池栖左手手腕上不正常的红晕,以及那个小伤口。

  “这是怎么了?” 翟琰伸手抓起他的,凑到面前细细端详,“我给你舔舔,马上就能好——”

  翟琰的声音戛然而止,池栖抬头看他,却不想跌进一双危险的血瞳当中。

  翟琰眸底翻涌着不受控制的情绪,冷声问:“别的吸血鬼的气味?”

  已经意识到危险的池栖还在想,你们吸血鬼真他妈是狗吧。

  24 Chapter 24 又欺负你

  翟琰气得青筋暴起,林时对池栖的亲密动作都没让他如此失了理智,但池栖身上这其他吸血鬼的强势气味确实挑衅到了他体内的暴躁因子,池栖被他一把按在床上,这回刺破脖颈的力度大了很多,池栖一下又想到了第一次清醒着被他按在厕所吸血的后怕,他抓着翟琰的头发,拼命往后躲:“翟琰!你放开我!”

  翟琰此刻很可怕,滔天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身下的人开始挣扎,抗拒的情绪在翟琰眼里瞬间变了意味,他抬起头,盯着池栖:“你被别的吸血鬼碰了,就不愿意让我吸了吗?”

  池栖无奈:“没有,你动作太粗鲁了,赶紧放开我。”

  翟琰扣着他两个手腕,把人压在床上,一天两次这样被制裁,池栖很恼火:“翟琰,你他妈的松开我!”

  认识以来还没被说过重话的翟琰霎时委屈了,他瞳色越来越深,仅剩的理智里全是恼怒和郁闷,不属于池栖身上的陌生气味和他抗拒的表情,都让翟琰急得要命。

  怎么办?池栖不愿意给自己吸血了。

  一种无力的慌张席卷了翟琰的四肢百骸,他吸不到池栖的血,一样有定量供奉的高等人血,但是此刻翻涌起来的暴躁昭示着他对池栖的在意,细小情绪被疯狂放大,翟琰眼底血红,拼命在理智和欲望中挣扎。

  “池栖!” 翟琰低吼道。

  池栖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翟琰缓缓松开池栖的手,神色隐忍,愣坐在原地。

  他艰难消化着体内翻涌的情绪,翟琰隐隐有预感,现在的反常,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危险期马上就要到了。

  以往翟琰的危险期都是有固定的时间,但是最近可能因为稳定吸血,危险期一直没出现,翟琰都放松下来了。

  池栖脖颈上的伤口还没处理,他捂着脖子,白色的床单上流了好多血迹,衣服被刚刚挣扎的动作扯开大半,艳红的血衬得皮肤更白,血液流失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要快,没有及时愈合的伤口在泛着疼痛,池栖皱着眉,盯着翟琰。

  “翟琰……”

  翟琰的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震怒和凌冽,池栖心颤得厉害,两个人无声对峙着,最后还是池栖先软下来:“你先帮我舔舔这里好吗?很疼。”

  池栖仰头问道。

  翟琰艰难滚了一下喉咙,说:“我可能会伤害你。”

  “你不会的。” 池栖跟他对视着,说。

  翟琰也告诉自己说我不会的,但当牙齿无比契合地再次陷进池栖的脖颈处的时候,身上滚烫的温度告诉他,已经没法告诉自己不会了。

  翟琰身上从没有如此滚烫过,高挺的鼻子轻轻刮蹭着池栖敏感的脖颈,源源不断的温度被肌肤接触和呼吸传输了过来,池栖双目失神,恍惚间,他闻到铁锈般的血腥味混杂在空气里,翟琰伏在自己身上,温热的触感在脖颈处反复摩擦。

  人类舒缓欲望的时候,是很喜欢磨蹭这个动作的,亲密的、隐晦的、色情的。

  思绪飞快沉沦,池栖从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翟琰,他怕看到偷尝禁果的神坠入欲望的样子。

  越是高洁,越是糜烂。

  在此之前,他的生活里已经满是翟琰的痕迹了,在此之后,他的身体里也全是翟琰的痕迹。

  床上已经待不得了,池栖洗了个澡出来,镜子里的人一身暧昧的红痕,他重重抓了一把头发,懊恼的紧了紧后槽牙。

  池栖开始感到庆幸,自己好歹在开始之前也进行了小小的、违心的挣扎,否则这事怎么看都没有周旋的余地了,翟琰往长腿上套了条裤子,见池栖出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忙低下头,站在床边一言不发。

  莫名的,池栖觉得这幅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池栖,你骂我吧。” 翟琰闷闷道。

  同样的嗓音不久前还在自己耳边低喘,池栖耳根子一麻,不说话。

  见他沉默,翟琰更是愧疚了:“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我以为危险期不会来得这么快……”

  翟琰紧着后槽牙,明明前阵子管家还在提醒他,被推迟的危险期,在卷土重来的时候,可能不会像往常那样能熬过去。

  他确实没熬过去。

  池栖艰难滚了一下喉咙,问:“你们的危险期……”

  声音嘶哑到他都惊了一下,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又拼命往他脑海里钻,池栖有些烦躁地一屁股坐到床上,某处传来的撕裂感又反复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妈的……” 池栖小声骂了句脏话。

  翟琰听他气恼,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骂。

  是他没了理智,欺负了池栖,得骂。

  总拖延沟通也不是办法,池栖舔了舔下唇唇角,这里有一个被他自己咬破的伤口,翟琰刚刚想凑过来帮他愈合,被池栖红着脸,别扭地躲开了。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