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 / 1)

盈满 长亭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间,粗糙的牛仔裤因二人挣扎的动作而不时摩擦在赤裸的股间。性器被蹭得发疼,愈加萎靡不振,内侧的肌肤也隐约泛红,热辣辣地烧了起来。

僵持了好一会儿,是阎征先忍不住哼了一声,手上更加用力压着那节锁链,另一手顺着紧紧相贴的腹股沟向下滑。

他可怜兮兮地瞧着时方满,软声恳求着:“我只想帮哥洗干净而已,就一下,很快的。”

“……你个……”

时方满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骂他了,明明怒气冲冲,可一张口又语塞。

骂他什么都是没用的,阎征铁了心,就不会放弃,对于这个人,他无可奈何。

手掌掬起温热的水流,游转在敏感柔嫩的下体,指腹抵着性器的根部,缓缓摩擦,时方满刚一张口,阎征就委委屈屈地瞧他一眼,叹口气,撤离了作乱的手指。

“只剩下后面一点点了,哥再忍耐一分钟好吗?”

时方满抿紧唇,还不等阎征碰到那里自己就微微一颤,穴内肌肉抽搐,有很小一股水迹从身体内部溢出。

因为讨厌,所以他每次清洗都是粗暴地冲一下,阎征用手指只轻轻摸了几下外阴,动作轻柔爱怜,就有黏腻的液体混杂在清清爽爽的水里,落在他的手心,时方满从胸口到耳朵尖都是一片绯红,咬牙道:“你够了吗?”

“好像越来越脏了……”

他这话还未说完,时方满已经偏过头,忍无可忍地凑上前,一口咬到阎征晃动着的耳朵尖,威胁地磨着牙齿。

他做这个动作全靠猝然发力,一口咬得阎征生疼,却眸光水润地与他对视。手指跨过敏感的会阴,向后摸着,坚硬的指节毫不迟疑地挤进紧致的肛口。

时方满噙着耳骨,甜腥的血气落在舌苔上,恨恨地咬下去。

耳软骨在舌尖颤抖,牙齿深深扎进去肉里,他看到阎征扎起的马尾飘荡在水面之上,像浮在深潭上的水草,一团轻柔混沌的黑,无所依靠,极为脆弱,可一旦缠住猎物,就是至死方休。

阎征的手指退出体内后,时方满终于松开牙齿,鲜血顺着白皙光滑的耳廓往下滴落,落在水里,洇开几点红梅。

青年抿着嘴摸着自己的左耳,垂头丧气地从浴缸里爬起来,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沉默地罩在时方满的头上,手指不轻不重地抚过时方满的头发,隔着浴巾拧干,然后松开。

在他的注视下,时方满擦干净身子,将浴巾递过去,阎征放回架子上,蹲下身,搂着腰将人抱起,推开门走出去。

“解开。”

阎征摇头拒绝,时方满收回手,捡起薄毯披上,钻进被子里。

他翻动着杂志,余光中见青年坐在桌前,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滑过那束怒放的黄色玫瑰。

许久之后,时方满僵硬着开口。

“你还不走吗?”

抬起的漆黑眼眸中盛着复杂难辨的情愫,许是恍惚,在关上门之前,阎征正在深深地凝视着他。

“等我过来,下一次,我一定会把表带给你。”

在这间没有时间概念的屋子里,时方满开始了格外漫长的等待。满满当当的冰箱逐渐开始空了,玫瑰在醒来后的每一次注视里枯萎,下一期的杂志迟迟没有拿到手,期待的故事也看不到下半集。

他一直在等,一开始还大概算着时间,想这是第2天还是第3天,是第3天还是第4天?后来就不想了。

窗帘遮得严实,一旦关了灯,屋里就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蒙着被子在床上睡觉,睡醒后也不愿动作,盯着黑压压的房顶,酝酿下一次的睡意。

食物空了,打开的冰箱内只剩下几瓶矿泉水。电是从未断过的,水管还在往外出水,但他依旧像是被遗忘了,拧开一瓶水,机械地灌进空荡荡的胃里。

盯着门口,渴望那扇门打开。

阎征为什么还不过来,他说的下一次,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临?

时方满感到难受,有些要飘起来的错觉,眼前发黑,晕晕乎乎地摔在床上,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胃里空洞,隐约作痛,不自觉地就蜷缩起来,咬着牙关忍耐,可是不随人愿,这痛感却越来越强,最后甚至别的知觉也都没有了,只剩下胃里尖锐的刀一样割开的疼。

沉重的门大声合上,可在时方满听来,是半点声音都没有,有人握住了手腕,锁链声清脆,解开后取下中间那一截又合上,他无知无觉,眉头拧在一起,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

阎征搂着腰把人带起,靠在肩头,将葡萄糖喂进去。一开始喂得艰难,后来是时方满虚弱地抓着他的手,喉头快速动作,急切地吞进去。

又拿温水喝了胃药,时方满蜷在怀里,半眯着眼,紧紧拉住阎征的手不肯松开,姿态是从来没有过的温顺。

阎征低头在他额上一吻,也把人搂得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对不起。”

“我最近有些忙,没有时间……”

额头相抵,四目相视,阎征目光澄澈地解释着,但他无论说什么都可以是一脸真挚的表情,看不出任何谎言和欺骗的成分。

时方满移开目光,余光里瞥见那束已经完全枯萎了的玫瑰。

打开食盒的盖子,是红枣小米粥浓郁的香味,粘稠的粥落进胃里,一开始舌苔还品不出滋味,后来才慢慢品尝出红枣和小米的香甜。时方满大口大口地吞咽,嚼也没嚼就咽进胃里,喝了一碗又急切地催促下一碗,直把食盒吃了个精光,望着干净的碗底,舔了下嘴角,拉着阎征的袖口。

“还有没有……”

“不能吃太撑了。”

阎征把碗放到一旁,边说着,边缓慢地垂下头,寻着他唇边轻轻一吻,时方满僵硬着身子却没有反抗,只是拉他袖口的动作松了松,虚虚地牵着,并没有离开。

“但我们可以做一些运动,消化一下……”

他的左耳压在长长的发丝下,只大略可以看到原本齿痕的位置被一截银链遮挡,其下璀璨闪烁着,一颗小小的心形挂坠。

“我们之间做个约定吧。”

“如果我有一个提议,而哥不好意思答应的话……

“五秒后就可以当做默认,好不好?”

“……”

时方满没有吭声。

这一天是4月7日,他等了十天才等到阎征口里说的“下一次”,他果然带了钟表过来,还有统共三期的杂志,和一晚上淫靡荡漾的情事。

*

“叮咚……”

“岭哥,什么时候装的风铃啊?还怪酷的。”

门口挂着个暗黑金属风的风铃,好几个客人都说不伦不类让取下来,这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夸的。

常岭回头一看,竟然是自过了年开业后就没再来过的文白,顿时笑了,吼她道:“你这丫头!”

“隔壁包子铺倒闭了,新开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