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受。而时方满闭着眼睛,细软的黑色短发耷拉在额前,像童话里的睡美人,正是最好的听客,阎征便一边紧紧拥着他最心爱的公主,在毫无反抗和拒绝的身体上啄吻舔食,一边在酒精的催化下,亢奋癫狂,嘴里说个不停,把那些压抑着的情欲和心思一泄而出。
"我喜欢哥的秘密,因为那个秘密,所以哥才会这么寂寞吧,我也一样呢,我们一样呢。"
"没有其他人会能再接近你的,我保证只会有我一个人知道。"
"哥,如果你真是天使的话,就来做我一个人的天使吧。"
阎征兴奋地嘟嘟囔囔,说话间还不住伸出舌尖探入到时方满体内,轻快地扫着他热热的口腔粘膜,舔着微张的上下排牙齿,小猫小狗一般在外侧啄咬他的下唇,而空闲的双手便在这具白皙瘦弱的怪异身子随意抚摸玩弄,顺着腰侧慢慢滑下去,掌心包裹着小巧漂亮的阴茎抚慰。
阎征尝试着越亲越深,逐渐熟练起来,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摸得时方满也起了反应,身体因情热而不自觉晃动,二人胸膛贴在一起,逐渐硬起来的乳粒抵在阎征的肌肤上,他初时意识到时还并未反应过来,恋恋不舍离了时方满的双唇,舌尖还挂着涎水偏着脑袋往下看了一眼,便见竖起的乳粒像淡红色未成熟的石榴籽,可怜兮兮地挤在相触的肌肉间,被压得往一个方向偏去,乳晕挤得塌下去。
阎征头脑发昏,都没想明白就像要吃奶的野兽一样冲过去叼住,含在唇齿间。他后背上的肌肉适时隆起,弓着身子拉开距离,垂着脑袋在白乳般细白的胸膛上那两处立起的石榴籽间来回啄弄,唾液裹着乳粒,弄得湿漉漉的,硬硬抵在舌苔上。品尝着滋味,不用克制地用力把人拥在怀里,从来没有和一个人靠的这样近,从来没有赤裸裸地感受另一个人的体温,从来没有在极度的兴奋当中轻轻诉说,尽情亵玩,阎征忘乎所以,一时竟控制不住力道。
重重袭来的困意,几乎要让时方满的身体和头脑都陷入黑暗之中,但他终究只是在一片混沌的状态里,保留着极低的感知力,对于周边发生的一切,惯性的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梦里,黏在身上的衣物被除开,初时带来一丝轻微的爽利感,接着就是像蚊虫在身上爬过,带来翅尖擦着肌肤的瘙痒。断断续续感知到外界传来的热度,自己身体内部也配合着慢慢烧了起来,心跳似乎在加快,嘴唇上似有若无的疼痛感也慢慢增强,直到胸口突然一紧,一种用牙齿扯着血肉的刺痛将时方满从混沌中拉出,眼皮轻颤,勉力睁开了。
眼前是暖黄色的光晕,从天花板往下,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笼罩在黄色灯光中的弓着身子的赤裸身影。
那身影低着头慢慢下移,一路在肌肤上留下若有若无的热意,直到他到达了时方满最恐惧的那个地方。
这或许还是梦,他正在一场深深的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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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疯一点也没关系
高度近视的人,即便睁大了眼睛,也还是什么也看不清楚,而在药物的左右下,脑子反应的速度也极为缓慢。时方满躺在床上,就像一个废人一样眼睁睁看着噩梦里低着头的人逐渐趴下去,推高了软绵绵的几乎没有知觉的双腿。
到底……在……做什……么?
疑问和恐惧在脑海中缓缓升起,而身体的反应更是一条接触不良的线路。
阎征已然埋在他的胯下,舌尖向上卷起,毫不迟疑地探进了蝴蝶花瓣间那洇洇溢水的洞口,快速舔开甬道。柔软的舌头捅进粉白嫩藕小小的眼中,这么点的宽度便几乎要捅裂脆弱的藕节,而其后有力且疯狂的刺入和抖动中更是带着撕裂嚼碎,彻底吞吃入肚的霸道。畸形的身体上,阴穴的尺寸比正常的规模要小太多,好在撕裂的痛苦被药物冲淡,通过迟钝的神经缓慢传来,男人从喉管间挤出细细的痛呼声,全身都颤抖起来。
“阎……征……”
阎征在突然其来的变故中愣住,舌尖轻动,不舍地从那湿滑紧致的甬道中抽离,他喉头滚动,咽下腥甜的淫液,嘴角还勾出细细的银丝,欲求不满的冲着时方满露出委屈的笑容,声音黏糊:“哥,你醒了吗?”
他像是自己偷着拆家却被午睡醒来的主人撞破的大狗,只是短暂地愣了下,便若无其事啊呜一声打个招呼。
模糊的视野里,青年漂亮的五官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但熟悉的声音彻底证实了时方满的猜测,不可置信的眼神落在埋头痴迷于玩乐的青年身上,赤裸的身子恐惧地颤抖起来。
“是梦吗?是我在做梦?”
阎征温柔地注视着他,伸手握住时方满抖个不停的手腕:“是梦,哥,你在做梦呢。”
“没有醒,我骗你呢。”
心跳已经失控,脑子废掉了不起任何作用,他分不清真假,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无法着力的恐惧感占据了整个身心,本能生出力气挣扎起来,但手腕却被猛兽紧紧缠上,连仓皇逃窜的可能都没有。
他再次被压倒在床上,俯身在上的俊美青年甜蜜地吻着血色尽褪的唇,一种奇怪的腥味在被勾着的舌尖上弥漫开。
不管是真是假,是现实还是梦境,时方满都听见阎征在说:“我喜欢你。”
多么恐怖的话,多么恐怖的事情,一夕猝然横在眼前。少年已长大成人,身材高大,胸膛赤裸,滚热的身体如一盆热炭死死扣在男人身上,用力钳住了时方满的手腕。身下素白的肌肤上青筋凸起,五指钳住的地方被掐出紫红印痕,时方满在痛苦和眩晕中挣扎,气血攻心,逐渐脱力,但阎征还是那样平稳地喘息着,绷紧肌肉禁锢住他,压在他身上不断亲吻。
少年的舌尖在口中逡巡,先是点在上颚和舌面,后又往舌根探去,攻城略地的软舌不紧不缓,享受着迈着舞步,体液在舞步间交换,口腔被搅得一团混乱,时方满被吻得呼吸困难,唾液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溢出,眼前也因缺氧而更加暗了下去。
视野昏暗,如黑云压城遮天蔽日,缺氧的生理反应立刻叫时方满软了身子,阎征没有给他留下半点机会,当发现男人的身体软下去便立刻松了手,拽过床上那件被自己暴力脱下的衬衫,胡乱将人绑了起来。那本是他为了告白特意和时方满买的同款不同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