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只要你让我看上她一眼,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转头与其他几位眼神交流了一番,老师们纷纷点头。
“至于一对一的比赛,放在课间玩去吧。今天到此为止,我宣布分班结果。”
老师把双手背到身后,一脸严厉地看向底下灰头土脸的同学们。
“太平的日子过得太久,你们只学会了些花拳绣腿。之前槐做得很对,像你们这些小子就该扔到真正的生死之境才能突破。嗯,之后,时不时,我会开这些课。”
求不要闹,会死人的呀。
同学们无声哀嚎。
“除了突破金丹期的杭天纵与郭立轩升入A班,其他人员不作变动。快滚吧,别再浪费我的时间。”
“哎!”同学们有气无力的拖着腿往宿舍走去,他们真的已经尽了全力。
实力真的差得那么多吗?
“连叶若天都揍不到,我果然是只废才。”一位同学陷入绝望,他用力抓了抓头发,“我要闭关,我要闭死关,不突破金丹就不出来。”
“上课了。”他们班的老师是一位淡雅的君子型男子,他朝那位同学轻招了招手。
“好咧,这就来。”同学瞬间忘光他刚才说的话。
嗐!多大点事啊,不就没揍到叶若天吗?
等以后一起试练时,有的是机会。
一天结束,叶若天躺倒在小屋的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累。
“你说……”她把无双小圆球抱在怀里,十二分不解地问道,“他们为什么总想揍我呐?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们?”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完全没有呀。
“也可能是你比较欠揍。”无双不客气地答,它从她的怀里逃了出来,“说话就说话,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啊。AI没有人权的吗?”
“我错了。”认错态度极良好的叶若天举起一只手表示知错,她又抱过小圆球无双不解地追问,“白爻为什么也要和他们一起揍我?我真的没有得罪他。”
她不敢得罪那位大佬的呀。
“呵呵!”小无双额角蹦出并不存在的青筋,它伸出小短手胖揍了一顿叶若天,“当然是因为你欠揍。”
人生就是这么艰难。
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顿地叶若天无语地揉了揉额头,不知说什么好。
“若天,你在家吗?”此时门外传来李大爷的声音,“我有点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这么晚了,叶若天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运动手环,夜里十一点,李大爷找她能有什么事呢?
为什么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可是他又没有杀意。
“李大爷?”叶若天半开着门,伸出半个头去,她不解地问,“有什么事吗?要不明天再说?”
“修行之人无岁月。”李大爷轻抚了一把乱糟糟的胡须,“你别跟我说,你赶着去睡美容觉。”
“行吧。”叶若天打开大门步了出去,“什么事呀?”
让他半夜来找她的事一定是极要紧的事。难道?阿布那个小鬼头把她就是神君小铺老板这件事给泄漏了出去?
他是求药来了?嗯,钱是一分也不会少的。
叶若天眯了眯闪过精光的眼,“说吧,只要我有,就能卖给你。”
“哈?”李大爷一脸懵,他犹疑地道,“请你帮我入梦,需要多少钱?”
入梦?
叶若天想到杜子月,心底划过淡淡的悲伤。
人总是有很多很多的遗憾,活得越久,遗憾越多。
“我想见一个人,可是她不肯入我的梦。”李大爷脸色迷离,他幽幽地道,“只要你能让我见上她一面,看她一眼,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愿意给你。”
“嗐!多大点事,这就来了。”听到钱字的叶若天从袖里乾坤拿出幽笛,“要不,先说好价格?”
她已经见识过各位赖账的功夫了呢。
李大爷从腰间解开一只葫芦递给她,“这里有一池灵液,做为定金。如果让我满意,我会再给你一池。”
“答应他,答应他!”胖头鱼听到灵液两个字从她的洞天福地里崩出来,几乎用抢的把葫芦拿了过去。
轻快的笛声在胖头鱼接过灵液的那一刻幽幽扬扬地响起,叶若天抬手指了指无双,示意它把院门关上,又看向火火示意它护法。
这里,从现在开始,没有人可以出入,她要拉李大爷入梦。
时值冬季,带着透骨寒意的小雨淅沥沥的从灰色的苍穹之上坠落,轻轻的落在农家的茅草屋上。
草屋破败不堪,四处透风,屋主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裳,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口转着小圈,不时把冻得通红的双手放到嘴边哈气。
“生了生了。”产婆打开屋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是个大胖小子。”
“真的?”屋主冲进屋里抱起被衣襟包裹不哭也不闹,只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这陌生世界的男孩,“一看就是个机灵鬼,肯定能长大。”
“咳咳!”刚刚生产完的屋主夫人浅笑着摇头,“说什么傻话,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把他养大,不会让他像阿大,阿二那样幺折。”
“嗯嗯!”屋主长年劳作枯黑的脸上扬着对未来的期盼,“一定让他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长大,把我能给的最好的东西,全给他。明天我就和掌柜的说,让他给我加点活计。”
他把刚出生的婴儿放回床上,迫不及待地奔向门外,还等什么明天,今天就去掌柜的。
不知何时,下了数月雨的天竟然放晴,七彩的霞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射在地面上。
“哎呀,你们家这小子将来铁定不凡。”产婆笑指了指天空对屋主说道,“老天都在为你们家祝贺哩。”
“多谢产婆。”屋主听她说的这话更是喜不自胜。
一晃眼,八年已过。
“嗨哈!”小小的娃娃,粉粉嫩嫩,秀气可爱,那是整个村子,甚至十里八乡都养不出的俊秀儿童。
他最喜欢舞刀弄剑,每次和小伙伴玩闹,没有人打得过他。
“你们家这小子,不会是从哪个大户人家偷抱来的吧?怎么能长得这么水灵?”隔壁的大叔常这么取笑屋主。
脸色枯黄的父亲笑了笑,“这孩子,只盼着他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水不水灵的我不知道,他开心健康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