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槐安静地站在那里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神君小铺,排在第一的果然是那洗骨伐髓丹,一百个亿这个数字,明晃晃的竖在那。
“难道真的是傻人有傻福?”郭大少忧心仲仲地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怪她到处要钱,原来是钱都拿去买药了吗?”
“哈哈哈!我步入金丹期,哈哈哈!”另一间宿舍里,狂喜的学生差点没发疯。
他的身体因为小时候留下的病根,已经有一百五十年一直没有办法进阶,没想到进了童姥秘境竟然有了奇遇。
对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竟然直接步入了金丹期?
“同学,同学,你在家吗?”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叶若天的喊声。
对,问她肯定知道。
同学快步打开门,“我进阶金丹期了。”现在的他只想把喜悦告诉所有人。
“哦?那真是太好了。”叶若天把手掌伸到他的眼前。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同学轻拍了拍她的掌心。
这是新型表示高兴的手法吗?他还是第一次见呢。
“给钱。”叶若天不客气地挥开他的手,再次把手掌伸到他的眼前。
“什么钱?”电光闪石间,同学想到了什么,他神色一凛,神情肃穆的看向叶若天。
可恶,果然也要和郭大少一样赖皮了吗?不会一分钱也不想给吧?非常有可能的呢。
出了秘境之后再想让他们掏腰包是这么难的事了吗?
叶若天唏嘘不已。
“杭天纵见过叶尊者。”杭天纵同学突然五体伏地行了一个大礼,他身体紧紧贴服着地面,显示着他内心的顺从。
“你?你这是干什么?”他们赖账的手法还真是千奇百怪呀。
“叶尊者……”杭天纵从地上站起,他轻抚了抚衣袖,恭顺地道,“如果您不嫌弃,以后杭家愿意以您马首是瞻。”
“你为什么叫我叶尊者?”叶若天嘟着唇,不自在地摸了摸下巴,“我们只是同学,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那粒药……”
“我在神君小铺买的呀。”叶若天忙抢答,她手脚极快地拿出手机滑拉出神君小铺,点了点排在第一位的大药丸,“就是这里了。”
杭天纵微抿了抿唇,他四下看了看把叶若天拉入宿舍关上了门,随后恭敬地单膝跪下。
“在神君小铺开张的第一时间我便关注了它,还是它第一位客人,只因为里面有可以洗去我年少时身体里留下的杂质的药材之一。”
他定定地看向叶若天。
“它里面每一种药材我都看了不下十遍,更不用说,之前并没有药丸。你这个谎,只能扯一时,会有更多人发现破绽。”
“那你有没有想过,第一个看到它的是我,并且我也还把药买下了呐?”
“叶尊者……”杭天纵神色黯然,“您是看不上杭家,不愿意我们成为您的附属吗?那您可能是对杭家不是很了解,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是不了解的问题吗?
是为什么这位刚刚步入金丹期的同学就急急地想要投靠她的问题呀。
“从一开始,我便发现您的不凡……”似乎知道叶若天的疑惑,杭天纵细心为她解说,“自从第一次见面,向来白眼看人的李大爷,主动与您搭话,在您的面前他嬉笑怒骂。您不在的时候,没有人敢去与他搭话。”
“白爻,他向来生人勿近,不是因为传言中他喜欢给人算命,且让被算之人只有三日可活。
真实的原因时,只要有人靠近他,便会被利刃直直的对准眉心。如果枉动,不需要等到三日,当下便会毙命。”
“叶小布,地尊的小师弟,我有认识地尊的部众听说过他。他向来不喜与人接触,地尊平易近人,可阿布从来不愿意与任何人亲近。地尊的部众们想要见他一面,有时要等上三十年。”
“黑狐,天尊的首徒,他看似好相处,可他骨子里高傲至极,也是谁都不愿意接近。如果有人冒然想要靠近他,他的剑尖也不是吃素的。”
“还有尊者您,刚开始操场会合时,大家嘲笑您时,您冷静到可怕。在童姥秘境里也是,明明是生死关头,可您全然不放在心上。
您可以随意使唤我们所有学生共认不敢得罪的李大爷与白爻,而阿布一心一意只想寻到您。在寻到您时,他大哭着说出心底的害怕。”
“就算您装得再弱,再傻,可您的眼底一片清澈明净,所有的所有,不过是您的玩闹。而您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杭天纵,杭氏少族长替杭家应下,以后杭家以您为马首是瞻,只要您不嫌弃。至于钱?”
他仰头看向她,脸色极其凝重,“杭家以后便是您的银行,取之与之,倾尽全族之力。”
是这个人的观察力太好,还是她的演技太差?
“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给钱是不是?”叶若天嗔怪地怒视着他。
“嘿嘿!”杭天纵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搓了搓手不太好意思地笑道,“都是一家人,谈钱多伤和气?”
神的一家人,所以说了这么多,果然只是为了不给钱吗?
叶若天无力的打开房门步了出去,原来她的演技真的有待提高,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把她看穿嘛。
明天神君小铺就要开张啦,她需要挣点钱钱来压压惊。
一个一个敲门去要钱这么掉价的事,她已经不想干啦。
嗯,今天也算是有些收获,收获郭大少二百五十万元,还有一只杭氏附庸。
有了小弟,以后怎么使唤他才好呢?
“叮!您的小医生叶若天友情提醒您,您吃的洗骨伐髓丹还没有给钱,请收到消息第一时间把钱转进本人的微信账号,红包转账都可以,一百亿,一百亿,一百亿一粒,重要的话要说三次。”
她愉快地给几位吃了大药丸的同学发去信息之后往她住的小院走去。
“有意思。”拐角处,槐安静地站在那里,双手抄在袖子里,身上带着沉夜的露珠,显然已经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