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务的完成进度。]
江姒:“你快闭嘴吧,发布完任务就快走吧谢谢。”
系统:[……唉。]
[叮咚,剧本来袭~]
[在和瀛初出宫南巡的这段日子里,你过得并不开心,呆在瀛初身边的时候你强颜欢笑,只是勉强尽到了皇后的责任。]
江姒听着眼角直抽抽。
[直到这一日,你接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书信,这封信出自舒默之之手,信上寥寥几行字,写不尽的相思,你接到到信后潸然泪下,提笔回了一封给舒默之。]
对于这种剧情江姒已经见怪不怪了。
整个下午,江姒都在等那信鸽的到来,但是一直等到晚上,她都快睡着了也没见到半根鸟毛。
江姒:“…………为什么?”
痴呆脸jpg
那信鸽是当初舒默之养了送给原身的,一直用来他们之间秘密传信。
至于那封信……早已落到瀛初手里。
客栈的隔壁房间。
暴君捏着手里的纸张,骨节分明的好看手指捏得许印死紧,手背都要冒出青筋来。
他眯着凤眼,手里的信已经被他捏得皱得不像话。
好一个舒默之。
还来骚扰皇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
幽幽烛火下,暴君本就美的不似真人的脸庞愈发显得诡美和缥缈,他浓密眼睫下掩盖住眼底的冷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眉眼阴郁的过分,几乎要克制不住杀人的冲动,但是一想到江姒,他又生生忍住了。
会被讨厌的……不可以这样。
手指一抬。
那封信便被他拿到烛火上烧了,彻底成了灰烬。
烛火映衬着暴君过分精致的眉眼。
他一声冷笑。
“呵。”
低眉顺眼守在一旁的来福眼观鼻鼻观心,装瞎子。
在陛下身边当差,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不该问的事情绝对不要多问。
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能容忍皇后娘娘和那舒默之之间的私情,这绿帽子都戴到头顶了,陛下还不翻脸?看来对娘娘果真是真爱啊……当然,这一切都不是他一个太监该过问的。
暴君的嗓音低磁阴鸷。
“拿纸笔来。”
舒默之不是想要一个答案么,那他就代替皇后给他一个答案。
让他彻底,死心。
来福连忙应了一声,然后给瀛初准备纸笔去了。
…
瀛初执起笔,唰唰一气呵成,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写完了回信。
他之前看到过皇后的字,当时还顺手顺了本皇后练字的字帖回去瞧,闲来无事时他在御书房也曾描摹过一二。
所以现在瀛初仿起江姒的字来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信中寥寥数语。
说的无非就是我现在和陛下过得很好,夫妻恩爱,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否则那就是在消磨我们之前的情分,为了不让陛下误会,我和你从今往后也不要再见面了。
那最后一句“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算是彻底绝了他们之间的情谊。
写完后再看了两遍,暴君略有些满意地勾起殷红唇角。
瀛初恶毒地揣测着舒默之看了这封信后,估计一颗心就彻底伤了。
这样……他就该对皇后彻底死心了罢。
瀛初挥挥手让人把那只信鸽带来,亲手把信别在它腿上。看看这只毛色雪白,眼睛像两只黑珍珠的鸽子,他强忍住把这鸽子烤了的冲动,再次摆摆手。
“务必把这信送到舒默之手上。”
“是。”
…
另一边的江姒还不知道瀛初干了什么好事。
倒是系统全看在眼里了。
[…………]
系统瞄了眼在床上翻滚着睡不着的江姒,叹了口气还是不准备提醒她了。
算了,让她好好睡着吧。
不然知道了这消息怕是愈发睡不着了。
裙下臣(23)
,
瀛初在隔壁房间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色下,青年眉目如画,半边侧脸隐没在黑暗中,清浅月色给他的另外一边脸几乎镀上了一层银霜似的光辉。
他突然开口问道。
“来福,你说朕对皇后好吗?”
瀛初有些恍然。
来福想也没想,张口就来:“陛下您对娘娘那当然好了。”
瀛初沉着眉眼,凉嗖嗖地瞥了来福一眼:“真诚点,不许敷衍朕。”
来福一张大白脸一垮:“哎哟,奴才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就您对娘娘那要是还不算好,这天底下再没有疼夫人的夫君了。”
瀛初不确定道:“真的?”
来福乐呵呵地点头,心下却是在嘟囔。
那可不是么。
您都大度到快容忍自己脑袋上长出绿韭菜来了,疼夫人疼到这个地步怕这天底下都是头一遭。
大度!
男德都不敢这么写的!
当然,这话要是说出来,来福觉得自己马上就能被陛下送上西天。
瀛初若有所思。
他心下打定了一个主意。
无论现在别人是怎么认为的,他要营造一种他和皇后夫妻恩爱的假象……呸,真相。
就算皇后只是肤浅地看上了他的脸。那重要吗?
喜欢他的脸就等于喜欢他,喜欢他就等于非他不可。
瀛初满意了。
皇后与他,本就是天作之合。
…
第二天照常赶路的时候。
江姒坐在马车里打盹,突然间脑子里响起一道任务完成的提示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差点蹦起来。
江姒茫然地抬起眸子:“????”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系统幽幽地重复了一遍。
[恭喜宿主,回舒默之信件的任务完成。任务虽然完成但并没有小红花,请宿主再接再厉。]
江姒面无表情:“…………”
[若是我没记错,这具身子应该是没有梦游症的。]
系统:[是的,没错。]
[……那我这任务怎么完成的?鬼替我完成的??]
系统呵呵一笑:[那封信被瀛初给截下来了,他看完以后替你回了封信给舒默之,嗯,也算你任务完成了。]
江姒:“…………”
大无语事件发生了。
江姒僵硬着脖子转头看向瀛初,呃……他干了这么一件大事为什么一声没吱?喔不对,应该说他发现自己老婆和旧情人还纠缠不清为什么一点发怒的迹象也没有。
暴君见她看过来,端着茶杯的手指一顿,随后将手里还没喝过的茶杯朝着江姒递过去:“你渴了?”
江姒:“……”
瀛初:“我没喝过的。”
江姒:“…………谢谢我不渴。”
瀛初刚要收回手的时候,马车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手里的茶没拿稳,泼了江姒一身。
“……”
“……”
两两相对,一时死寂。
瀛初将茶杯往桌上一扔,默默远离了江姒一点,“我不是故意的。”
他看看江姒的脸色,还特意多加了一句。“你不许打我……朕,对,你不许打朕,朕是皇帝!”
想起来自己是个皇帝,瀛初理直气壮起来,腰板都挺直了。
江姒哭笑不得:“你委屈什么,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瀛初一双黑眼睛盯她,幽幽道:“你还不承认。你打过我两回!还都是打脸!你不是人!”
江姒:“…………”
江姒懒得和他争论,“行行行,那算我错了好吗,我的陛下?现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