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满级大佬拿了祸水剧本 琪琪家的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置疑。

江姒有点感动。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宣澜整只扔出了清晖宫。

惊飞一群乌鸦。

“…………”

宣澜,我日你大爷!!

江姒从草丛里钻出来,随手抹了把头上粘上的草屑,朝着清晖宫的方向愤然竖了一根中指。

她再拍拍身上的红衣,意外发现自己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一个玉佩,这玉佩通体温润,巴掌一块大的冷玉没有半点瑕疵,漂亮的有些夺目。

应该是宣澜给她挂上的。

江姒将它翻来覆去看了几回,没瞧出什么名堂来。

不知道这什么东西。

姑娘家的手指柔软,捏着这枚玉佩放在手里包裹反复揉搓,这玉像是有灵性似的,竟是时不时闪着点点白光。

清晖宫。

静室之内。

端坐的白衣仙君睁开一双墨色清晖般的狭长凤眼,他微抿着唇瓣,神情有些压抑的难受……他能感觉到。

她在捏那块玉佩。

她还在揉。

“……”

宣澜一时间有些后悔没有告诉江姒不要随意动那块玉佩。

他在那上面附了神识。

所以,他能感觉到。

宣澜闭上眼,浅色薄唇一张一合,开始念清心诀:“清心如水,清水既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不行,没用。

姑娘家的手指纤细绵软,触感如同花瓣,又带着几分云般的细密轻柔。

他额头上逐渐溢出一层薄汗,薄唇死死咬住才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一声低吟。

白衣如雪的仙君掀眸,眼底一片水光潋滟。

他咬着唇。

神情羞愤。

江、姒!……别,别再碰了。

始乱终弃了高冷仙君(18)

清晖宫这边,白衣仙君面红耳赤,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

另一头的江姒完全不知道,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就差上嘴咬咬了。

“……”

宣澜无法忍受。

他低声念了句江姒的名字,语调隐忍压抑。

远在百里外的江姒吓得一个激灵,玉佩都差点摔地上。

她怎么听到了宣澜的声音?

男声幽冷淡静,细听之下有些细微的颤抖,仿佛穿透千万里传到她的耳畔。

“江姒,不要,再碰它。”

他一字一顿,带着些许危险,还有咬牙切齿。

江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没出现幻觉,宣澜是真的在传音给她,好像就通过……她手里这块玉佩。

江姒:“……”

好家伙这还是个联络器?

听他声音怎么怪怪的…江姒一时没想通,毕竟她也想不到宣澜会丧心病狂到把神识附在这块玉上。

“喔,好的,师尊。”

那边停顿了一会儿。

宣澜的声音再度传来,“你无事别经常碰这块玉佩,若是遇到什么危险,及时联络本君。”

江姒虽然不知道宣澜为什么不让她碰这块玉佩,倒还算乖巧地哦了一声。

待在静室的仙君这才舒一口气,松开紧握的手,他才发觉白皙如玉的掌心,已经浸满冷汗。

江姒不碰他了。

……终于安安静静挂在红衣姑娘腰间当个手办。

说是去参加各大修仙门派的历练,但是江姒并没有跟着仙宗弟子一起走。仙宗规矩众多,繁琐至极,加上前段时间江姒和仙宗闹得不太愉快,她索性一个人去了,对那群人眼不见为净。

北境禁地在五日后开启。

这说明她只要在五日内赶到北境就可以了。

江姒掐着手指算了下,五日……足够了。

足够她去招惹一个狗子了。

江姒:划掉,不是。明明就是剧本使然,她不得不去,是的,她一点也不期待。

……

竹林幽幽,夜幕将倾。

[在路过谣山之时,你不慎误中了迷药,被人绑了送上了献祭新娘的花轿,半梦半醒间,你被一名年轻剑修所救,几番攀谈,你得知此人便是剑阁首席弟子楚瀛舟,年轻一代的翘楚,他也是孟清然的青梅竹马。你忽而心生一计,不动声色地挑拨楚瀛舟与孟清然的关系。]

江姒拿到剧本直啧啧啧。

太损了啊。

完了,她现在真要搞女主男人了。

谣山。

江姒喝了那杯加了两倍迷药的茶,但是她的体制被宣澜三天两头灌灵药丹药,变得太过强悍,根本没有半点晕倒的意思。

那些人见江姒似乎不太好惹,转而盯上了别的姑娘。

江姒:“……”

妈的,给老子回来!!!

将被送上花轿的新娘捆了再扔下去,江姒从窗子钻了进去。

没办法,没人来绑她,她只能自己送上门。

“……”

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一块布扔在大石头后面的新娘一脸惊恐。

这些抬轿子的也不知是人是鬼,反正江姒看他们行动缓慢僵硬,倒是类似于僵尸,估计是那所谓“鬼王”的人。

江姒捧着刚从那新娘手里抢来的苹果在啃。

唉。

楚瀛舟怎么还不来?烦人。

始乱终弃了高冷仙君(19)

花轿颠儿颠的其实真的算不上好坐,江姒被硌得腚疼。

她一边扶住花轿的窗沿稳住身子,一边在心里逼叨叨楚瀛舟这小子怎么还不来。

当然,比起嫌他来的慢,江姒更怕这人直接不来了,毕竟刚刚算是她简单粗暴地勉强接上剧情。

……

夜色渐深。

夜晚的谣山格外静谧,周围是密密的丛林,树的影子在月色下被拉长,狰狞的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野兽,这一队迎亲队伍走在这密林之间,显得格外怪异,队伍是极诡异的红,轿夫身上穿着深红短打,那红极深,看着隐隐有种类似于血的色泽,让人不敢细想。

“哟,这是谁家娶亲,居然在这三更半夜,也不怕不吉利?”

那是一道散漫疏朗的男声,带着轻狂的少年气,说话倒是嚣张的很。

坐花轿里的江姒一听就知道这人是楚瀛舟。

因为看了剧本后,她发现这个崽是全剧本最嚣张的人,狂野到曾经拿剑挑衅过作为人形兵器存在的宣澜,虽然最后是被揍了一顿送回剑阁,楚瀛舟为此还在床上整整躺了三个月。

被楚瀛舟拦着,迎亲队伍不得不停下。

作为喜婆的一个老妇人脸上的笑僵住,她眼神阴森森地看着楚瀛舟,浑浊不清的眼珠转动,眼神黏腻,“这位公子,老身还是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小心引火烧身。”

说着,老妇人朝楚瀛舟龇着一口黑牙,声音怪异到极点。

江姒偷偷掀开帘子去看。

——他的年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面容俊美中带着一股女气的漂亮,他马尾高高束起,黑衣配剑,浑身压不住的孤傲风流气,正好中和了眼角眉梢的媚。

高马尾的少年,真是人间绝色。

若说宣澜是深渊高崖之上不可触碰的冰冷雪莲,绝美到不近人情。那这名少年,则是与宣澜完完全全的另一个极端,他是人间的富贵绝色花,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

这时候,听老妇人这阴毒的警告。

楚瀛舟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