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9 章(1 / 1)

盗墓笔记 南派三叔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28天前

样。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没有血迹,但是也没有人,好像营地里的人只是远足去了。

我们在营地的中间,找到了一个巨大的篝火堆,已经完全成灰了,在篝火堆里找到了烧剩下的发烟球,显然没有错了。发信号烟的就是这里。昨天烟就是从这里升起的。

帐篷的门帘都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没人,我们甚至还能闻到里面香港脚的味道。

蹑手蹑脚地转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胖子和我面面相觑。

我想起了当时看到的信号烟的颜色。潘子说,红色的信号烟代表着“不要靠近”的意思,显然可以肯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又紧张起来,感觉浑身沾着芒刺,这些人到哪里去了?这里发生过什么?

不安的感觉无法抑制,如果我们装备充足。体力充沛,我甚至可能决定立即离开这里,在附近找安全的地方仔细观察。但是我们现在几乎就剩下半条命。我实在不想离开这里,再去跋涉。潘子的情况,也不可能这么做了,他必须立即得到护理。

在遮阳棚下的巨石上,胖子找到了一包烟,他心痒难耐,立即点上抽了一支,不过他实在太疲劳了,抽了两口有点顶不上劲儿。我也抽了几口,烟草在这个时候发挥的是药用价值。我慢慢舒缓下来。

接着,我们立即把潘子抬到其中一只帐篷里。我看到里面有两只背包,这种帐篷很大,一个帐篷起码可以睡四个人,帐篷里的防水布上还有很多的杂物,手电筒、手表,都没有带走,我甚至还看到一只mp3,却没有看到任何的电灯,我心说:难道外面的小型发电机是为了这个充电准备的?这也太浪费了。

在里面终于可以真正地放松下来,我们把潘子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把剩余的草蜱弄掉。胖子翻动一人的背包,从里面找到了医药小盒子,用里面的酒精再次给潘子的伤口消毒,接着他就到营地的帐篷里逐个地翻找,找到了一盒针线,把潘子身上太深的伤口缝起来。

潘子已经醒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神志有没有清醒。胖子一针下去,他的脸明显有扭曲,但是没有过大的挣扎反应。

看胖子缝伤口的利落劲,我就惊讶:“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还会这手艺。”

“我和你说过你老忘,上山下乡的,针线活谁不会干,没爹打没娘疼,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他道,“不过这人皮还真是第一次缝,你说我要不缝点图案上去,这家伙会不会觉得太单调。”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干笑了几声,表示一点也不好笑。

看着潘子我就感慨,万幸这巨蟒虽然力大无穷,但是牙齿短小,即使这么严重的伤,也没有伤到潘子的要害,只是失血太多,恐怕没那么容易恢复。看着赤身*的潘子,和他满身的伤疤,我忽然意识到他这些伤疤的来历了,恐怕每次下地,他都是九死一生,难怪三叔这么倚重他,这家伙做起事来真的完全不要命。

不过,也许正是这样的做事风格,虽然他每次都受重伤,却每次都能活下来,我心道。

胖子对我道:“这叫做自我毁灭倾向。我很了解,我有一死党,以前也上过战场,和他一个班的人都死了,而且死得很惨,他退伍后就缓不过来,老琢磨当时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好像他活下来是别人把他开除了一样,和我倒斗的时候,干起事情来拼了命地找死,什么危险干什么,其实就是想找个机会把自己干掉。这种人就是得有个记挂,否则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所以我感觉你三叔对大潘来说就和救命稻草似的。”

我没有那么深刻的经历,无法理解胖子说的话,不过看他的手有点抖,就让他别说话,专心缝合。

两个人缝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伤口缝好,手上全是血,又给潘子的伤口消了毒。胖子才松了口气,此时潘子又昏睡了过去。

我们走出帐篷。都不得不坐下来休息,胖子并没有完全放松,立即看着四周道:“这里不对劲,我看我们趁现在多收拾一下,也不能在这里待久。”

我点头,想站起来,可是一动我就发现实在走不动了,身上没有任何一块肌肉能听我的命令。胖子动了两下。显然也走不动,我俩相视苦笑,一起叹气。

说实在的,我们已经油尽灯枯,就算现在有火烧眉毛的事情,我恐怕也站不起来。无论是精神和*,已经超出了疲累的极限,完全就无法用了。

看我不动,胖子苦笑着说:“不过现在再回丛林里,恐怕也不安全。与其在潮湿阴冷的地方被干掉,我宁可死在这里,听着mp3给蛇咬死也配得上我这种倒斗界名流了。”

这有点阿q精神了。不过我点头,还是真心地点头,虽然以前也经历过几次这种筋疲力尽的场合,但是这一次特别的严峻。主要是进入这里之前,我们穿越大戈壁已经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本来在进入峡谷之前我们已经非常疲倦了,之后完全是硬撑下来的。这种长途跋涉之后发现旅途才刚开始的感觉,让人极端的绝望,但更可怕的是。我知道如果我能活下来,那么回去的路途才是真正的考验。现在阿宁的对讲机如果真的存在我们也不可能拿到。那么这后面的事情完全会是一个噩梦。

这些东西想起来就让人头疼欲裂。我实在不想琢磨这些。

我们休息了片刻,煮了茶水。吃了点干粮,然后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那衣服脱下来就穿不上去,随便找个洞都比裤脚大,只好不要了,利落地找了几件在晒的换上。再看自己的腿,全是荆棘划出的血痕,所幸都是皮外伤,虽然碰到水刺痛,但没有什么感染的危险。

恶心的是那些草蜱子,腿的正面一只都没有,全集中在膝盖后的臼窝里,血都吸饱了,胖子找来专门杀草蜱的喷雾,喷了一下,草蜱全掉了下来。我想要拍扁,胖子说一拍可能会引更多的过来,就全部扫到灶台里,烧得啪啪响。

自己煮的茶水格外的香,我喝了一点,又洗了脚和伤口。已经完全麻木的肌肉终于开始有感觉了,酸痛、无力、麻痒,什么感觉都有,我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用屁股当脚挪动。

昨天晚上,只有我睡了一会儿,所以虽然困意难忍,我还是先让胖子睡一会儿,自己靠到一边的石头上警戒。

此时阳光普照,整个废墟全部清晰地展现在我们面前,四周无风安静,整个山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