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1)

盗墓笔记 南派三叔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3个月前

准那东西的脑袋就一扣扳机。就听喀嚓一声,竟然卡壳了!

这老油匣子炮是当年他二爷爷从一个军阀墓里挖出来的,想来也没用了多少年月,可惜这几年跟着他爹爹到处跑,也没工夫保养,平时候开枪的机会也少之有少,枪管一发热就卡壳了,这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老三看着那血红的东西扭动也翻起身来,心里暗骂,刚才那股豁出去的劲道也没了,顺手就轮圆胳膊把枪给砸了过去,也不管砸没砸到,扭头就跑。这次他连头也不敢回,看准前面一颗大树就奔了过去,寻思着怎么招它也不会爬树吧,先上树躲着去。

想着,突然他就脚下一绊,一个狗吃屎扑了出去,整张脸磕在一树墩上,顿时鼻子嘴巴里全是血。

这一下可真是摔的够戗,老三一下子觉得头昏脑涨,他咬着牙想站起来,却发现整只手都用不上力气,这时候后面风声响起,他回头一看,那怪物已经在几步之内,阎王爷来点名了!

老三也是个通透之人,看到自己死期将近,也不畏惧,只是苦笑了一声,索性就趴在地上等死。刹那间,那怪物就扑到了他的背上,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老三就觉得嗓子一甜,胆汁都被踩吐了出来。同时一阵奇痒从他的背上传来,他的眼前马上朦胧起来。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毒了,而且毒性还非常的猛烈,朦胧间,他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他二哥的断手从他怀里摔了出来,手里好象还捏着什么东西。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帛帕,老三心想,他家老二拼了命想盗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寻常东西,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得把东西收好,万一我真的死了,他们找到我的尸体,也能从我身上找到着,那老二手也不算白断,我也不至于白死。想着,他艰难把那帛帕死命从断手里挖出来,塞到自己袖子里。

这个时候他的耳朵也开始蜂鸣了,眼睛就像蒙了一层纱一样,手脚都开始凉起来,按他以往的经验,现在他裤裆里肯定大小便一大堆。

“中尸毒的人都死很难看,希望不要给隔壁村的二丫头看见。”他混混着胡想,脑子开始不听他控制了,这个时候,他开始隐隐越越听到他在盗洞里听到的咯咯的怪声。

老三隐约觉得一丝不对,这声音怎么和刚才在盗洞听到的不一样…,可惜这个时候他已经根本无法思考了,他条件反射的想抬起头看一下,只看到一张巨大的怪脸,正附下身子看他。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里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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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鲁王 第二章 50年后

50年后,杭州河坊街西泠社,我的思绪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了,我合上我爷爷的笔记,打量了一下对方。

“你这里收不收拓本?”他问我,样子古古怪怪的,似乎有什么特别的来意。

我并不在乎临时的生意,古玩市场大部分的交易都是私底下进行的,面上的也就是小打小闹,没多少钱赚,于是就敷衍他:“收,不过价钱收不高。”意思是,你没好东西就滚吧,别耽误大爷看书。

“哦,那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那家伙问道,一幅逛超市的样子。

我有点不耐烦,做我们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日里清闲惯了,最讨厌伺候那些一知半解的客人,这古董的东西,每一件背后都有个故事,要真说起来,没有个把天还说不完,要每个客人都往这里来好我们介绍,我们生意都不用做了,不如直接开茶馆好了。

我对他摆了摆手,说这里不负责介绍,隔壁还有很多家,请到隔壁去看看。

那人有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却不出去,又问:“那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战国帛书的拓本?就是50年前,长沙那几个土夫子盗出来,又被一美国人骗走的那一篇?”

“你都说被美国人骗走了,那里还有。”我一听就火了“找拓本当然是去市场里淘,那有指定了一本去找的,怎么可能找的到?”

他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有门路,我是老痒介绍来的?”。

我听到老痒这个名字,心里一惊,老痒不是前年就进号子里了吗,怎么,难道把我供出来了?那眼前这家伙不会是个公安吧,我一下子有点慌起来,说话都结巴了:“哪。。。哪个老痒,我不认识。”

“我懂我懂,”他呵呵一笑,从怀里掏一只手表,“你看,老痒说你一看这个就明白了”。

那手表是老痒当年在东北的时候他初恋情人送给他的,他把这表当命一样,喝醉了就拿出这表边看边“鹃啊,丽啊“的叫,我问他你老娘们到底叫什么,他想半天,竟然哭出来,说我他娘的给忘了。这老痒肯把这表给这个人,说明这人确实有些来头。

可我怎么打量这人都觉得面目可憎,不像什么正经人,但是老痒介绍的,我还是要给点面子,况且是人家找上门来了,讲话都不让他讲完,可能会结下梁子。

我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爽快点说话,于是直接一抬手:“这位爷,那就算是你老痒的朋友,找我什么事情?“

他露牙齿一笑,露出一颗大金牙:“我一个朋友在山西带回点东西,想你给我看看,那是不是真东西。”

我一听,大概有些明白,这鸟人该不是个盗墓的吧,大概有好东西拖出来没见过,想找人估价,他娘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竟然还有敢到正规古玩市场跑堂子的。

不过这种人一般都是亡命之徒,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我努力绽开服务业的标准笑容,对他说道:“看你一口京腔的,你北京的大土靶子到南方来找我咨询,太抬举我了吧,北京多少好手,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嘿嘿一笑:“都说南方人精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的很通透,说实话,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找您,我想见见你家里老太爷?”

我心里狂震,脸色一下就变了,我爷爷的背景非常奇特,知道他的人非常少,有人问起来,多半不是好事情,冷冷的问他:“找我爷爷,你有什么居心?”

那金牙看我脸色一下子这么难看,也吓了一跳,忙说“没居心,没居心,我只是个普通的古董爱好者,只想知道你家老太爷当年在在长沙镖子岭盗出战国帛书以后,是否留有一两份拓本?我们想买一份,看看和我们手上这一卷是否一样?”

他话没说完,我对着边上打瞌睡的伙计吼到:“王盟,送客!”

那金牙老头急了:“别积啊,怎么遭说着说着就要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