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易风后面。
“报告舰长,操作系统异常!”
“报告舰长,武器系统异常!”
“报告舰长,通讯系统异常!”
等待马歇尔的,却是不争气的属下们,报来的一个个无奈而沮丧的坏消息。而这一切,上校先生仍旧没弄明白,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报告舰长,敌舰跑了!”
就这一懊恼的工夫,马歇尔差点就失去了“守望者七号”的踪影。
等他的望远镜架在眼眶上时,只来得及看到灰白的船尾和最后一个锅盖天线,正快速消失在海天之间,原先船上那一缕黑烟,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只有一个熏黑的汽油桶,被丢弃在海面上,随着波浪,时起时伏。
“这航速哪里是30节?纯粹是放屁,300都够了!”马歇尔狠狠的把望远镜敲在指挥台上。
“不好!”但接着,马歇尔上校狠狠的在自己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坏了,恐怕中计了,这分明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我那一船押运的物资啊!”
不知怎么的,马歇尔上校竟然感觉喉头有些发甜,但显然不是午餐甜点吃撑了的征兆。
“舰长,您放心,船上还有押运的特战队,轻重武器齐备,不是还有单兵导弹的吗!”
“对,立刻修复舰船系统,火速回援!”
一想到那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美利亚的特战队员,马歇尔上校,希望的小火苗,重新挣扎着跳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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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加速的成就感
珍珠礁海域,因其如珍珠般星罗密布的珊瑚礁而得名。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平滑如镜的海面上,一艘万吨级的货轮,孤零零的飘在海面上。不远处,飘扬着美利亚军旗的导弹护卫舰正星驰电掣般急速赶来。
不多久,甲板上的马歇尔上校,傻愣愣的看着货轮甲板上的一片血污和满地的弹壳,其中不少是机载机枪的杰作。
“我的士兵呢?我的特战队员呢?”马歇尔上校的嘴唇发青,脸色泛白。
“我的天爷奶奶啊,我的长官,你们可回来了!”
一个40多岁,一张苦瓜脸的华裔汉子,上衣被撕成一丝一缕的,还沾满了血污,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倒在马歇尔上校的脚下。抱住上校的军靴,声泪俱下。
正是这艘船的船长,带队的白帮头目,黄阳,绰号‘黄老邪’的。
老黄此刻心里肠子都快悔青了,真不该抹那么多的辣椒油,这都10分钟了,眼泪鼻涕还是泄洪般的奔流不止,待会儿一定要喝点水,免得脱水。
“你,站起来,说,我的士兵呢!”
有些声嘶力竭的马歇尔,两手一抓黄阳的脖领子,愣是把老黄从甲板上提了起来。
“死了,全死了!”黄老邪哭的跟死了亲爹一样悲痛。
“放屁,他们可是特战队,是精英,怎么会死!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搞得鬼!”虽然早料到结果,但马歇尔还是难以置信。
“长官,我们冤枉啊,海盗,是海盗,两艘船的海盗,还有直升机!”黄老邪一脸的惊恐,鼻涕一甩,刚好落在马歇尔的手背上。
上校的手一松,黄阳这才以自然状态站在甲板上。
“放屁,特战队有轻重机枪,还有导弹,怎么会这么快就全军覆没!”站在上校身后的另一个军官一副吃人的嘴脸。
“可谁想到,海盗有潜艇啊,潜艇!所有人都只注意前面的海盗船和直升机了,结果海盗从船后爬上来了,天可怜见,前后夹击啊,谁顶得住啊!”
黄老邪的苦瓜脸,大嘴一撇,哭一般,瞎话却编的挺溜,心里更是暗自得意。
这一路上吃饭喝酒、称兄道弟的美利亚特战队员们,那里知道白帮的这帮家伙,看似赤手空拳,实际船上藏了枪械,更不会想到海盗的飞机一来,自己的导弹还没扛起来,就被身后水手的子弹给撂倒了!
再善战的队伍,也架不住身后的黑枪啊!
“那尸体的,我战死的士兵呢?老实交代,你们、、、你们干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内奸!”
马歇尔上校,一声怒喝,枪已经拔了出来,顶住了黄阳的脑袋,已经憋了一肚子火的美利亚大兵们,全都呼喇喇冲着白帮的弟兄举起了枪。
“长官,天地良心啊!”“噗通”一声,黄老邪跪在了马歇尔脚下,抱住了上校的大腿。
眼泪鼻涕,流了上校一裤管。
“王东、小宁,丰毅、、兄弟们都出来,给长官看看!”老黄扯着嗓子哀号着。
说话间,七八个白帮弟兄,从人堆里搀扶着4、5个负伤挂彩的弟兄,晃晃悠悠的走上前来。
“长官,您看看,我们不是不拼命啊,弟兄也被海盗打伤了,可我们没有武器啊!海盗好歹还给留了半船的物资,我们都死了,谁给您开船啊!”
枪口指着老黄的马歇尔,瞟了一眼几个水手的伤势,确实货真价实,半信半疑之间,枪口缓缓的垂了下去。
殊不知,白帮的这几个弟兄,全是被没死透的美利亚特战队员,临死一击给打伤的,好歹那也是美利亚的精锐。
“那尸体呢,阵亡士兵的尸体呢!”马歇尔终究不傻,眼下只要能看到尸体上的枪孔,真相也就不远了。
“长官!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没想到,马歇尔一句话说完,黄阳的眼泪鼻涕又一次大爆发了。
“那帮天杀的海盗啊,他们不是人啊!我的儿子啊!”黄阳自己都感觉会不会演戏有点太过了。
“长官,您听我说,那些特战队的兄弟,连着被打死的十几个海盗尸体,全被海盗船收走了,还有我那10岁的儿子、、、还有厨师,就是瘸腿的老李,也被海盗绑走了!这群天杀的!”
一提到儿子,黄阳就更像个被丈夫休了的泼妇,悲痛欲绝。
“你儿子?老李头?还有尸体?海盗弄这些干什么?”马歇尔身后的属下,替长官问道。
“他们说了,尸体可以拿盐盐起来,慢慢吃。老李头肉够老,可以拿来煲老汤,我儿子的肉嫩,先养几天,改天拿来烧烤、、、、、、我可怜的儿啊、、、、”
黄老邪一席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泼在这帮邪火乱冒的美利亚海军脑门上,这帮兵老爷们,个个感觉汗毛倒竖。
“拔锚、开船。”
15分钟后,美利亚的导弹护卫舰,伴着白帮的货轮,载着只剩下一半的物资,终于再次出发了。
此刻,珍珠礁海域千里之遥的远海,两艘货轮一字排开,披风破浪而去,坠在后面的那艘船甲板上,一个10岁的小男孩坐在最高的集装箱上,眼瞅着下面一个瘸腿老头正一瘸一拐,有说有笑的跟几个大汉,一个一个的往海里丢尸体。
那些正是先前战死的美利亚特战队员,常飞怕他们背后的枪伤为白帮的兄弟留下祸患,便全扔船上带了出来。
“李爷爷,疤瘌头叔叔说,我爸过几天就来找我,究竟过几天啊?”
小屁孩唯恐老头耳背听不见,双手卷成喇叭,扯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