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8天前

学馆的馆主!”

东宫得意道:“庄里除了子音,又有几人敢与穷凶极恶的海贼周旋?想不到张之秋竟然懂得倭人言语,出师大捷,以本宫尚未得到之物,换得海上通路,还获赠两艘商船呢!”

“商船?”

“呃,战船。不过本宫已经下令,按照商号船运的规格,略作修改,使其看上去,不露蹊跷之处。”东宫挠挠脸,回身到案前,给即墨君展示海贼送来的数张海事图。

他说:“子音,我们干脆逃往海上,以岛屿为根基,汪洋为屏障,如何?总好过在此躲躲闪闪,连州官县吏上门,都得好声好气招待着!”

“殿下,忍过一时便好。下官已派出多人寻找圣上的下落,也同时联络西南数十边防卫所,以及殿下的兄长……”

即墨君还没说完,东宫便恼了:“胡闹!本宫之事,要通知两位皇兄做什么?他们安心当王爷就好,不然,别说反贼帛阳容不下他们,本宫也无法全心任用啊!”

――你还全心任用呢,明明你自己的处境才是最糟的。

“殿下,只是探探口风而已,也并非以本庄的名义,请殿下宽心。”即墨君苦笑道。

他心里有事,再敷衍片刻,便行告退。

当然,他不是忙着去处理庄里堆积起来的事务。只见即墨君离了东宫的院落,径直大步赶往庄外,连几名舍人的呼唤也故意听若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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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节 这个数字真吉利

即墨君牵了马,往镇上赶。

如今东宫盘踞、呃、藏身的庄园,是一名舍人的家族旧宅改建,没有花多少银两。东宫听从即墨君和皇后的建议,先韬光养晦,静观局势变化。反贼帛阳虽然称帝,但其势力似乎还隐于暗中,如果有元启帝或是忠臣重臣出面的可能,东宫还是尽量低调,不要被对方盯上的好。

所谓韬光养晦,东宫的理解就是躲起来,什么也不干。当然,不愁衣食住行不知柴米油盐,那是他一贯的风格,你要说他平时在干什么活儿,貌似他只有跟阁老们打太极这一项工作可做。从根本上讲,现在他过的是更加米虫化的日子。

所以东宫这回出逃,蒙受的损失,就是不能威风八面地得瑟给外人看。就连做个财主躲在庄园里,也得选个偏僻不起眼的山庄入住。

即墨君赶到最近的一座小镇,花了有两个多时辰,街中的摊贩菜农都收拾着走人了。

他进了一家客栈,跟掌柜点个头,径自去里院二楼。

房门外守着人,见是即墨君来了,便退开,取了钥匙开锁,让他进去。

屋内空荡荡地,就正中央摆了个案几,翻倒着,茶水洒了,杯子残破,旁边烧的小炉也早就熄了。有人被绑得结结实实,横躺在地板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即墨君去屋角拖了张席子过来,坐下,戳戳那个俘虏:“醒了,有话问你。”

“即墨大人,在下真是被你冤枉得万念俱灰了。”那人只是动了动嘴,仍瘫软着,作奄奄一息状,“早知就不多挣扎,以免被捆得这样难看。”

即墨君道:“张举人,张师爷,为何遗弃秦大人,独自跑到这样的荒郊野岭来。实在让人想不通。加之此镇离三公子的庄子,仅有不到一日的路程了,在下就算是抓错人,也得防患于未然哪!”

“既然听不进在下的分辩,这么快又回转来,是新想到了什么酷刑咯?”张缇随口哼哼两声,腰腿一扭,翻了个身,背对着即墨君。

“非也。乃是与三公子见了一面,听他提说,阁下确实为敝庄出了份力。”

张缇纠正到:“同样非也。不能说是贵庄,因三公子已开金口,接纳在下入庄,混那么一口饭吃吃。所以,你我应当算是同事同袍呀。”

“哦?”即墨君冷笑,“庄内皇卫可没有七品以下的,就连舍人,那家中父兄,也都尽在五品往上了数。张师爷,你一介举人,与大家同吃同住,是否自感卑微了些?”

张缇别的恐怕不成,走门道和争口舌,那还是有一套的。他吃力地蠕动到翻回身来,报以同样一个冷笑,道:“都是天涯沦落客,与刀尖上摸爬的海贼相比,谁又比谁尊贵?即墨大人拿过往身份压人,未免失格啊!”

“呵,三公子可曾许诺给你重赏?”

“无有。”

“那是加官晋爵?”

“除了将在下往海贼的刀口上送,三公子暂时还没拿出别的嘉奖。”张缇道,“若我以遥不可及的优待忽悠海贼,转头来被一穷二白的三公子拿重诺忽悠,那才真是天大的玩笑话!不过呢,能让三公子了解在下的能耐,也算是不亏了。”

“哦?那你究竟是为何要赶来投奔三公子?总不至于,就是想让他了解你那双嘴皮有多么能吹的吧?”

张缇摇摇头。

“这什么味儿?酸啊!”他笑说,“论年纪,张某虚长即墨大人几岁,即墨大人能想明白的,张某努力一下,当然也能勉强弄个清楚。要说是为了得到三公子的青睐,就看他那落魄架势,哪里及得上金殿端坐的新帝呢?

只是一旦择主,在没有明确断了联系之前,张某少不了担心着秦大人的安危啊!

既然三公子在这里,那说不准什么时候,秦大人也会得到消息,偷偷找来。如此,作为一名师爷、一名账房、一名帮佣及厨子,张某才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啊!”

他说完,大大地叹了口气。

“怎么,三公子不值得你投靠么?”

“也不是这样讲,可张某有一原则,吃多少米粮,做多少事。”张缇笑道,“故而,仅有秦大人,养得起张某这条菜青虫啊!”

菜青虫?

即墨君戒备地看着他,此人虽然吊儿郎当,从前在京里盛传品性不良,但秦斯看重之人,必有出众的地方。

此人贸然投奔,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别有所图呢?

看到秦斯的通缉令之后,即墨君原本以为是个圈套,提高了几天防备。他想着若是秦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自己一定第一时间收拾掉对方,不让东宫知道半点风声。可他料错了,秦斯并没有出现。

榜上悬赏日益增加,眼瞧着那价钱,是二十只东宫也换不了一名秦斯,即墨君越发疑惑。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秦斯并未出卖监国殿下?

那现在,他的这名属下,又可信几分呢?

东宫不顶用,即墨君只觉得这艘暴风雨中的航船,是全由自己在指挥,稍有一分失误,就将万劫不复。因此,将任何可能的危险扼杀在甚微之中,他责无旁贷。

可东宫对此人有好感,这好感是建立在对秦斯好感的基础上的,爱屋及乌了。如果他伤害这只乌,东宫会怎样想呢?

秉公?

争宠?

斗气?

还是刚愎无能?

他认真地犹豫起来。

张缇等了半晌,无奈提醒到:“即墨大人,你还打算将在下绑多久?”

“到你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