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8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外面跟谁……”

“哦哦——”

孟章倒是挺喜欢听这个八卦,虽然当时他还在帛阳郡,之后才赶到京城参与四六之变的策划,但是,秦川地存在,他是知道一点点的。

想不到秦晏还挺宝贝这个捡来的孩子,女人嘛,总有心软的那一块。

孟章暗地里冷笑着,探手入衣兜,取出几张钞来(貌似是真的),递给秦川的乳娘。“过去也没能好好感谢秦大人的照顾,这点小心意,请小娘子收下,给小川置办点衣裳鞋袜、加点肉菜什么的。”

“唉呀,这怎么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孟章笑笑,瞥向屋内,“将来还有的是机会,让我好好在小川身上,报答秦大人的恩情……”

妇人捂着双手这位公子,还未请教尊姓大名,怎样称呼?”

“在下的名姓不足挂齿,就算秦大人在场,也记不起曾经帮助过在下什么的,罢了。”孟章摆摆手,笑道,“在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了,我会再来看望小川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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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冲击失败……毫无起色,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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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四节 殷勤误

做了噩梦,醒来后却不记得梦见什么。/

睁开眼,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谁压住,耳边也轰隆轰隆地乱响着,她奋力挣扎着动动小指头,最后终于吃力地真正清醒过来。

抹抹额头上冒出的虚汗,她慢慢。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外边仍是一片漆黑。

“东家,睡了吗?”

张缇的声音适响起,既然有此一问,那么现在的时辰应该还不太晚。

“没睡,张大哥,进来吧。”秦拢衣襟袖口,在黑暗中信手往旁边摸了摸,果然找着了被自己掀落的厚实棉被。

“不是张某有事。”张缇的说话声近了,影带着烛火的微光出现在窗纸上,“东家,是有贵客来访。”

“谁呢?”

“三公子,张某已经放人进府,让在花厅候着,看东家你方便见见不。”

东宫来了?

“让他来这边吧。外面冷得害。我就不出去了。”秦裹紧棉被。想了想。再揉揉眼角。抚两下眉毛。撩撩睫毛。最后飞快地整理整理披散地长。随手做个小小地型出来。

张缇应了声。身去请东宫。院子里又是一阵死寂。

秦抬手摸摸自己耳朵。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夜格外寒冷。凉气直往骨子里钻。

“啊。”醒过来这么久了。却一直忘记点灯。这样黑漆漆地待客可不行。她想了想。不知道张缇有没有将灯移走。还是别伸手去乱摸案桌了。弄翻灯油或别地什么。总是坏心情地事情。

“东家。三公子来了。”

张缇端着的一截烛在寒风中抖抖索索地燃着,窗上的人影跳个不停。

他推门而入,先径直来到外屋地案桌前,点燃那里的灯盏,再移步里屋门口,看看秦究竟在做什么。见她裹得跟只田螺一样,张缇微微一笑:“东家,要再找几件衣裳出来么?”

“不必了。”

张缇点头,将田螺姑娘扶到外屋,替她掖好被角,“东家,你确认要如此见客,可不是张某没有提醒?”

“那是自然,三公子也不是外人了,没关系的。”其实是她懒得再套几层了。

张缇了然道:“那张某去加些炭火。”

东宫被让进屋,他先是望着秦讨好地笑笑,等张缇一离开,就立刻蹿到了案桌前面,神秘兮兮地说:“四姑娘,你猜本宫带了什么来?”

半夜跑来送西?

秦摇头:“不知呢。”最好是什么贵重的要紧的玩意,不然的话,东宫这么冒冒失失跑来,反而会将他在秦心中的综合评定再降几分——老实说,再降就负分了。

“上回那种药,四姑娘不是用过,觉疗效出奇地好么?”

“嗯?”

“本宫就令进献再制一封来,”东宫得意洋洋地说,“只可惜,今儿送到地时候,不知怎地走漏了风声,把丹华宫那妮子给勾过来了……”

“嗯嗯?”相比起那药,秦更对东宫讲的故事感兴趣,药嘛,吃过有效是好的,病好起来了,谁还要多吃着,避也避不及呢!

别说是巧克力口味地,哪怕是唐僧肉味儿的,是药,她就不想多沾。

(等等,如果真是唐僧肉,尝尝还可以的。)

东宫眉飞色舞地继续说到:“她一到东宫殿,就管本宫要拿药,本宫自然不允的。结果她不知什么时候连父皇也一起搬来了,四姑娘你说,她是为了跟你赌气才来抢药的吧,要去又没用,还把父皇也请出来,施以威压——这样地心眼,未免也太小了!”

“然后呢?”

“父皇下令,不敢不从,只好将药交给丹华宫啦!”东宫理所当然地答道。

秦睨着他,不明白这么件事,他为啥讲得如此兴奋,难道不是说他到手的药被人抢走了嘛?高兴个啥劲呢这是?

“但—”

东宫眼中亮,藏不住笑地从袖里取出个长宽各一地锦盒,推送到寝室面前。

他说:“丹华宫也太小觑本宫了,就这么点事,登门来索,本宫岂能让她如愿,往后她还不事事都搬出父皇母后来,企图将本宫吃得牢牢的了?”

“这是……”

“本宫偷梁换柱,将过去从北狄那里买地金创药给丹华宫了!”东宫捂嘴直乐,“不知道她吃了没,又是啥味儿?”

秦笑笑。

就这点小使坏,也能让东宫高兴老半天,可见他现在的生活有多无趣了。

接过药,她郑重地谢过东宫,顺便跟他聊聊太学新录取的内舍生,对方果然颇感兴趣,一听说明年要重开射礼会,东宫欢喜得跳了起来。

“一定要记得邀约本宫前往啊!”他说,“秦晏,你可不能忘了!”

秦点头,既然东宫这样讲,那么她大概能推出,东宫暂时还没有支持她复出地想法,认为她应该与曹寰一起处理太学事务,最多再管管国子监,要

处伸手,那就不在他的心理准备范围内了。

东宫秦晏秦晏地叫着,再询问她关于北狄与东夷地动静看法。

但凡是叫做秦晏的时候,秦就知道,这是东宫将自己当做出谋划策地人看待之时,若换做四姑娘一词,那也就是当做女子看待的时候。不经意间,东宫将这两个身明明白白。

两人谈了约莫一个时辰,东宫从皇城中摸出了好几份邸报,全都交给秦过目,以免她消息闭塞,秦也只看看,不多说话。

东宫颇是失望,又蹭了蹭她的手背,但这暗示被秦刻忽略。

到下半夜时候,缇掐着正点,来提醒秦就寝,顺便把东宫给扫地出门去。

东宫在秦面前乖得像人一般,出了她所住的院落,便酵起来,对张缇气鼓鼓地埋怨道:“哼,张举人,本宫已经不上早朝了,何必这样早就逐客?”

“以三公子上朝的时辰看,确实还早,”缇回答得义正辞严,“但以东家休息的时段看,是晚得过头了。三公子,请体谅东家地身子,不要再做出这样胡闹的事儿来,她是一点也累不得的!”

东宫眉一拧:无论有理无理,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