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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来就已经十分勉强了,现在,他爬在墙头上,被倒插的碎瓷片(防贼用)逼得只能靠几根指尖撑住墙顶,双足更是只有两根脚趾透过鞋子点住墙顶空隙处,汗如雨下,全身僵硬地颤抖着。
卫刚在下面催,可是江近海真不觉得自己有那个飞檐走壁的能耐,跳下去还不摔断几根骨头?
“卫大哥……你先走,我在这里看着……”
他憋了半天憋:如上一句话。
刚急道:“庄主,快下来啊,是被巡夜的人发现怎么办?”
“……”江近海想哭。
—让我死在墙算了,别催好不好?
今晚的行动本就是个错误!
“快跳下来,庄主!”卫刚哪听见他地心声,心焦着巡夜的官差,急急催促江近海赶快落地。
江近海苦着脸左右看,小声对墙底的卫刚道:“我、我没法下去……”
卫刚一怔,随即清咳一声掩饰自己地惊愕,对江近海好言好语劝说:“庄主,很简单地,你只要双脚一动就下来啦!”
“先动哪只?”
江近海紧张不已,想着先动右脚吧,可是没地方踏脚啊,单靠左脚和根指头又立不稳……
“一齐啊!跳下来就是!”
卫刚瞪大眼,他还是头回看见庄主这么窘迫的模样呢。怎会慌张到连怎么跳都不懂了?
江近海作势试了几回,急得直问:“那、那我的指头怎办?”
“……”卫刚悻悻道,“庄主,跳下来吧,在下会接住你!”
“真的?”江近海盯着他,又看看地面,摇头,“不,你接不住!”
—那你也不能一直趴在墙上不动吧?
“庄主,前面两个院子看过了,没人,连奴仆都没!”“庄主,炊间也没人!”
数部下探查完毕,回来报告,却惊觉庄主还挂在墙头上不肯下来,遂诧异地彼此望望。
卫刚无奈,给了兄弟们一个眼神,他重又爬上墙,一手抓住江近海地衣角,把他往下一拽!
“啊!”江近海惊慌地叫了声,随即捂住嘴,笨拙地摔了下去。
被众位兄弟稳稳地接住。
“庄主原来怕高啊!哈哈哈!”众人开心地笑起来。
江近海面上一红,挣扎几下,翻身落地,整理衣着:“笑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查探得如何?”
见庄主又做出严厉的模样来,众人急忙打住笑意,严肃回报:“庄主,前院搜查过了,下人院里也没有监国地行踪。”
“胡说,见过监国长相不成?”
其中一人答道:“没有见过,但是,总知道他地大致年纪,找找就知,监国不在府上啊!”
江近海一琢磨,这事奇怪了,非东宫能插翅飞了不成?
“来人!”
“!”
“把张举人给我带来!”江近海道,“你们总看见他了吧?”
不出一盏茶功夫,张缇被拎到江近海面前。
折寿哦,他都那么辛苦地躲起来了,怎么还是被人逮到?张缇抱着头,欲哭无泪。
江近海踱了几步,道:“张师爷,咱俩也算面熟得很了,烦请你透个口风,说小跟监国大人,是藏在何处啊?”
张缇瞥他一眼,同样是说烦请,四姑娘就讲得比江近海动听许多,这也是天赋问题吧!
“监国?”他装傻。
“嗯,我是亲眼看见监国大人进了秦府,张举人可别跟我打马虎眼哦!”江近海微笑。
张缇抬头,无辜状:“唉呀,江大人,你几时看见小地糊弄大人你过?但凡张某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得周全、听者满意……”
江近海弹了个响指,打断他:“你只需要说,监国藏在哪里。”
“张某不知。”张缇立刻回答。
江近海一愣,随即冷笑:“喝,看不出,你小子还长出骨气来了?”
“张某虽穷,但傲骨从来也不缺少!尤其是有害到东家利益地时候!”张缇点点头。
“好……”江近海称赞半声,立刻从卫刚腰间拔刀来!
张缇一见动刀子了,立马换了一副笑脸,伸手阻拦:“等等,江大人,莫要激动啊!张某只说不知道监国大人藏在何处!但却知晓他打哪儿逃走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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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二节 山雨欲来
宫头大地回望帝,这么件小事,究竟是谁又跟去了?
不就是那药给过秦斯一回么,东宫殿的人,近日没啥大灾大病(如果心眼小不算病的话),除了秦斯还有谁需要这所谓的灵药?——其实东宫早就怀疑,太史渊献药就是为了经过自己的手转一道,送给秦的,不然怎会有此奇效?
他真不知道,这个告密之人究竟眼红什么,想要太史渊献上来的药?
……脑残哪里有药可医。/
“不知父皇从何处听来的闲言啊,这药是有,但药性强劲,非是仙丹……”东宫瞥储妃,“身体并无大碍之人,贸然食之,恐怕反倒坏了肠胃哪!”
“殿下你!”储妃气过,扭头,“又不是我在索要,为何出言带刺!”
东宫痞道:“本宫几时说到了,不过父皇有这么一句,本宫便替爱妃着想,先解释清楚。”
元启帝看着俩小,不知该笑还是该训斥。
啧啧,怎么经大难,同生共死,仍然是互不对盘呢?虽然储妃出身,到现在看来已经没什么价值,但是,妻啊妻,意义不同的哦。
他起身踱了两步,到东面前,拍拍他的肩头,责怪道:“贺儿,讲话怎可如此?速跟储妃陪不是。”
东宫悻。对伪储妃说:“算本宫言辞失当。让爱妃多心了。”
储妃气鼓鼓道:“下说地哪里话。我好端端地。并未放在心上。又怎会多心呢?”
“好吧。那只能是缺心眼了。”东宫窃笑。
“——咳咳!”
元启帝想笑。却又不得不忍住。唉呀唉呀。这样下去他这个严格公正地父皇形象就要崩塌了。他急忙正色道:“贺儿。不可无礼。”
东宫唔了声。
“将灵药赠予储妃,以为赔罪罢。”元启帝继续在一旁指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他印象中,打小报告的人就是冲灵药来的,这东西先别说有效无效、究竟配不配叫灵药二字,单说它放在东宫手上,这个去向问题,就挺惹人注意。
为了东阁的安稳,把那劳什子药拎出来,赏给丹华宫,名正言顺,这样就没人再有异议了吧?
东宫也是的,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收受的进献,转手送人,而且还明目张胆地送,那不是摆明了想在臣下之间挑事么?唉唉唉。
元启帝一声令下,东宫再不甘愿,也只得点头。
他往案桌下面翻了翻,找药盒来,递给伪储妃。
储妃接过药,视线在父子俩之间转了一圈,没明白他俩在打什么主意。
其实这个所谓的灵丹妙药,她是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好奇,拿到手,也不会使用,就看看,然后放起来,到有用的时候再试试而已。
元启帝这么直接吩咐东宫送礼,倒弄得她很是不好意思。
跟皇帝与东宫道谢之后,见时候也不早了,储妃告辞出来,一路赶回丹华宫,兴致勃勃地揭开盒盖,往里面瞧瞧。
“什么嘛,这样普通地药膏而已。”她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