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蹭饭,没煮多少米,小灶蒸的软软香香贡米饭被阿青吃了个一干二净。完了阿青还问有没有多的,捏成团子放点盐,他带走晚上吃……
“唉,东家要是有这么精神,该多好啊。”
张缇轻叹着,摇摇小扇煎药。
回到卧房内,秦换衣,准备休息,此时那包碎玉落了出来。拾起来摊开仔细看看,她一时兴起,将之拼合起来,形成一块稍有缺口的原型玉佩。
当年阿青把这块玉给她看过,与其说这是他师傅的遗物,不如讲说是他师傅打算交给曹少师的信物。原本,金玉狐阿青习武的师傅跟曹寰结了大仇,想让阿青去给曹寰来个断手断脚,再把玉给他看,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不过后来出了些状况,阿青重伤,他师傅也被捕了。
阿青背后的伤疤就是这么来的,玉也留在他手里。现在他受曹寰照顾,自然一直把玉藏着,生怕被对方现。
秦拼好玉佩,研究着上面的图纹,脑中突然晃过一个画面。
似乎这块玉,她在什么地方见过同样的。
不过这也没啥好奇怪的,大官啊贵族之类的人,身上谁不喜欢挂一块两块玉饰来着,她随眼看到了,没放在心上,也是常事。
就算同样相同,搞不好是同一名玉匠批量生产的,或就是某个著名的主流纹样也说不定?
“……咳咳,胡说,若是许多人有着相同的玉,阿青他师傅,怎能达到……咳咳……玉佩一出手、就让曹寰认出它的目的?”秦否定了自己的解释,但怎样也回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一块同样的玉饰来着。
翌日。
“这一堆是什么?”东宫戳着碎成好几片的玉石。
“咳咳……请殿下帮我一个小忙,命能人将这块玉佩恢复原样。”
一听是秦的请求,东宫当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刚点头,曹寰就到了,内侍立刻进殿通报。
秦瞥了一眼那堆看不出原型的玉片,没吭声,东宫倒是理所当然地替她包起来,放到了龙案一侧。秦到旁侧静立着,东宫也站起身,两人一齐向曹少师行礼问候。
简单汇报过国子监的事务之后,曹寰告退,不久,秦也离开御房去兵部,谁知曹寰正守在殿外等她,将她不爱惜身体的毛病数落一番,肢体肤受之父母之类的砸得秦头也抬不起阿青果然说到做到。
末了,曹寰提了句:“曹某还听青少侠说,这回你在祝州,捉了王郊?”
“不是学生捉的……”秦低着头小声顶嘴。
是东宫啊东宫干的,她可以对天誓她没那念头。
倒不是因为她觉着王郊的罪行无关紧要,只是……她早就把王郊这个人的存在,给忘到脑后去了啊!
曹寰仍以为是秦不肯放过同门,轻叱到:“为何要赶尽杀绝呢,王郊与秦生你,也算是师兄弟。”
当然,这是广义上的师门,同是曹寰提拔的读人而已,在官场上,都算是曹寰的门生。
基于护犊的心理,他不愿意看到王郊被惩处,更不能接受门下两名学生内斗出个死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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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节 中秋快乐
咳咳……王郊虽然出自先生门下,与学生算得上同门t先生,亦是不遗余力。专业提供电子下载”秦轻声提醒。
“唉,你当真不能放王郊一条生路?”
“先生,生路不在学生手上,他如今,咳咳咳,与学生并无半点瓜葛,实在是因毒杀人命,被捕入狱的。”秦并不松口。
当年王郊与陈和等人做的事情,兴许曹寰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既然秦选择了陈和做盟友,那对王郊,她就不会再手软,这也是为陈和好。不过一事归一事,后来遇见王郊的时候,秦是真的没想过要再跟他作对。
只可惜,王郊一门心思找秦报仇,误信孟章奸计,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怨不得别人。
曹寰道:“既然秦生坚持,曹某也就不再多提。”
“嗯,先生爱护门生的心情,学生理解,若论王郊,咳……其实他与学生也只是小过节,只是这刑罚确实不在学生职权范围之内,请先生体谅。”秦再补了一句,遂不再提王郊二字。
只是有些人并非不提就能凭空消失的,尤其是在忙完一季,清闲下来的曹少师眼里。
他去了一趟刑部大牢,王郊声泪泣下,哭着求他救自己出去,说就算躲过了秋天,这不还有二月等着么?曹寰想想也对,还是把人弄出来比较安心,至于官职什么的,那个都不重要,人命要紧。等王郊重获自由,洗心革面做人,他还能送王郊点本钱做生意。
年轻人嘛。谁没有个行差踏错地时候。
当年他还因为一句话地无心之失。背了多少条人命呢……
东宫一面喂四姑娘吃石榴。一面有意无意地提:“最近先生在各衙走动得很勤嘛。”
秦点头。她躺在床上。享受东宫地服务。等待着御医到来作女装还是有这点好处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终于能正大光明地求医了。
“说起来。”东宫递过一盘枣。随手也往自己嘴里放。力图证明他只是无意间提起而已。“本宫两回邀请先生入阁。先生为何总是推辞呢?”他真地不在意不在意啦。不过有一点小小地受挫感而已。
怎么,自己新组的内阁那么差?
“殿下想什么呢?咳咳,先生推辞,是因为闲散惯了啊。”以茶楼为根据地,这样的生活不要太悠闲哦。更何况,作为秦亲友中长得最漂亮的钻石王老五而言,如果曹寰整天在皇城中忙碌,不坐在茶楼里面供人观赏,那京城的女同胞就失去一大乐趣了。
东宫点头:“那秦晏你跟先生谈谈……本宫,觉着阁内趁手的人少了点。”
讲明了说,就是即墨君这么一走,东宫觉得内阁表决的时候,无条件支持他意见的人又少了一个,他心里不安稳。这一不安稳,就想着要找个可靠的人来递补。
可是,让秦排在曹寰前面,曹寰表面上不说什么,他心里能答应?
如果秦让贤,算了,想都不要想……
“殿下考虑太多了,咳咳……”秦缓过气,淡淡一笑,说,“真是那么要紧的大事,不妨请先生来一同参议……至于票拟,还是不必劳烦他了啊……”
东宫不语。
其实,这回的变故,导致在五洲阁当“秘”的人,年龄层往下滑了一个台阶,原本都是些五十岁往上数的老头子,夹杂一名温和的四姑娘,写出来的草票那是儒雅婉转,虽然有时候要猜很久才能明白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