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章(1 / 1)

一妃难求 锦绣狂欢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不就成了?”

张缇拔开他的手,不自在地皱眉:“是在下自己要守,情不可夺。”

秋,你为何这么固执,”周裴想不通了,“圣上待咱们不薄啊,你看,长州之乱后,圣上冒着危险将我藏在封地,又锦衣玉食相待。对你,也是知才善用……对了,你还没告诉我究竟是怎么说服姬山先生,让他收你做徒弟的?”

张缇守制这事儿其实与周裴无关,所以注意力也转移得极快。

他好奇的是,张缇居然瞒了他这么久,直到帛阳告知,他才知道,原来姬山翁根本就不止秦斯一个弟子,人家早就收了徒弟,而且还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周裴戳戳张缇:“之秋,你是不是常偷偷取笑我?”

“没有的事,世子多想了。”张缇起身走开,对他说,“世子,时候不早,若无跟着仪队下山的话,恐怕路上会不安全。”

周裴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抬头看了看张缇吧,那我先走了。”

“在下送世子一程。”张缇替他拉开门。

“不必相送。”周裴走过他身边,穿好靴子,“之秋,就算你不愿意替圣上做事,认为圣上薄待了姬山先生……你我依然是好友的。”他略侧过头,有些委屈地说:“而且,不是你将我引荐给圣上的么?”

缇点头,依然不对此\\表看法,只说,“世子,路上好走。”

送走周裴后没几日,帛阳的诏书来了,召张缇金皇城面圣。同时被召集的,还有数十名才子,说实话,以张缇的名气,能受人举荐,排在这么多享誉天下的贤\\能人名号中间,他还怪不好意思的,总觉着自己走了偏门博名望。

不过呢,这个名望他不能要。

张缇以至亲新丧为名,拒绝了帛阳的正式邀请。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次光明正大地做官的机会。可是,正是这样昭告天下的榜文,他才不敢接。

——四姑娘会看到的。

她那么认真地说着相信他,甚至听起来还有些无助。什么时候她会沦落

寄希望于别人的良心\\现?

张缇受宠若惊。

他这回抗旨是有理由的,所以他就抗抗先,一是“报答”东家的信任,二是试探帛阳的反应。反正别人强硬,他就温软对待,一般来说,不会被拿去炮烙掉示众。

张缇就守着姬山翁的墓,一天天等着消息,等着变化。

白云观说繁荣不繁荣,说深山僻静吧,那也不怎么静,时常会有香客来。偶尔也有文人墨客逛到观后,与张缇聊聊,倒是把他当做一般的守墓孝子了。

张缇从他们口中,打探着北面那个伪朝廷的及这个“非伪”朝廷的动静。

然后有一天,白云观乱了。

道人纷纷收拾行李,说是朝廷要迁都,让张缇也跟着一块转移往西边。

“人能走,师尊没法挪。所以,张某还是不走了。”他淡定地回答。

其实心里明白,这是四姑娘他们,要打过来了。帛阳没了姬山翁,真的是少了主心骨般,被人给一路攻得势如破竹,唰啦一声就两半了。

这也要算他倒霉,遇到元启帝这么个爱打仗的,不仅名声响亮、敌人听到就颤,更是经验满点,朝里一众将帅的作战思路,元启帝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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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数年,她依然是起起落落,但从不绝望,时时做好准备投向新的出路。

这一路走下来,张缇与她,相差得是越来越远。

“师父,这话真正冤枉!秦四她,不也是秉性淡泊之人么?”

“淡泊?你只见到她对衣食用度乃至钱财的淡泊,却看不见她索取权势威信时的不假思索。淡泊明志,宁静致远,三年不鸣而已!咳咳、咳咳咳!”老人猛烈地咳嗽起来。

张缇连忙上前扶住,轻轻揉着师父的心口,替他顺气。

“师父息怒,请不要说了,都是徒儿的过错。”

“…天子说,你从他手上脱逃,赶去墨河,助你师妹一臂之力?”

张缇一怔,点头:“是的,想不到帛阳王将这个也告诉了师父……”

“是你自己做的抉择么?”真人双目虽已浑浊,但仍保有着过去的锐利神态。他注视着张缇,就如同审问犯了过错的幼:“是你的决定,违背为师意愿?”

“是的……徒儿只是觉得帛阳王此处大势已定,又担心师妹独自一名女子在外,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张缇解释道。

“那在这之前,你去了何处?”

师父的问题,往往是直击靶心的。

缇沉默了。他答应过秦,不对帛阳说起有关东宫等人的情报,那对师父,是否也要隐瞒呢?“是去了各地,寻访师妹的下落。”

“……天子与秦斯,你的选择,已然明了么?”紧接着的,又是一串咳嗽。

张缇忙劝着老人:“师父,不可说这么多,会累着身子。”

做师父的缓缓地摇头。

“趁着为师口还能言,多讲些话,让吾了解之秋你的念想。”他说,“为师要最后一次,替你们两个娃娃算上一卦,好告诉你,接下来的路,应当怎样走……”

“师父……”

“之秋……你来中原的时候,令尊已战死沙场。老夫亦是膝下无孙儿,因缘际会,收你为徒,家务杂事洗衣做饭,从此不管,其实……是老夫得了……天大的福气,却不知道珍惜……”只将你,往仕途上引,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圆自己那一个说不出口的念想。

秦斯是比张缇更符合姬山翁的理想,可是,那又如何?

——这两个娃娃,都是他老来得到的宝贝,可惜,一心服侍他的那个,被他赶去尘世建功立业,志向高远的那个,更不安心留在他掌心做明珠。

“之秋……”姬山翁闭着双眼,喃喃道,“给娃娃的信上,并未说明……你是她师兄……”

“师父?”

“改日她来了……老夫会亲口……”

张缇轻声道:“师父,徒儿不介意的。师妹待属下如同亲友,徒儿并无受过委屈。”

“那就好……”

姬山翁念叨着这三个字,神情有些朦胧,慢慢睡去了。

翌日晨,长青宫老太后久病不治,亡故。

午后,姬山翁溘然长逝,遗体转到皇城之外的白云观设灵坛,作七日法事。无人知道这名道教二品真人生前有何亲友,只有张缇披麻戴孝守在灵前。

师恩如五指,长短不一。

但,张缇得一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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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六节 真·储妃闪亮登场

宫瞪着小案。

弹劾的折子又冒出来了,他不是一股脑全塞进御书房那书架后面了么?

俯身翻看翻看然是新呈上来的。

“这谁递过来的?本宫都说多少回了,东宫殿不收折子!”

他回眼扫视诸位宾客,知道肯定又是其中的谁松了口,偷偷把被内阁压下的公文直接搬到自己眼前。

虽然以前四姑娘也常常这么